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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不务正业[穿越] 作者:九小二
这就过去吧。”刚好打点妥当,萧言之抬起脚就往外走,“秀水,去两仪殿的小厨房看看能不能做些吃着方便的早膳,连同两位殿下和武成王的份儿起做了。”
“是,殿下。”得到吩咐,秀水加快了收拾床铺的速度,不会儿就打理好,领着几个宫女匆匆离开。
听着东厢房附近再没有脚步声,裴泽才脸郁闷地从床底下滚了出来。
什么好处也捞不着,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受这份儿罪啊?
随便将衣服往身上披,裴泽望了望门外,就从东厢房的后窗溜走,避开巡逻卫兵,回了大吉殿。
大吉殿内,胥仁不知为何又是守在门口,见到衣衫不整的裴泽,愕然地瞪圆了眼睛。
“王爷,您……您这该不会是去……去跟哪个妃嫔那、那啥了吧?”
“再嘴就拔了你的舌头!”裴泽狠狠瞪胥仁眼,大步踏进大吉殿主屋,动作迅速地洗漱衣。
胥仁闭上嘴,老老实实地帮裴泽打点好衣饰,送裴泽离开时还是忍不住了句嘴。
“王爷,您下次那、那啥的时候,早点儿回来,让陛下抓着不好。”
裴泽的脚步倏地顿住,扭身瞪着胥仁。
胥仁赶忙闭上嘴,垂下头作乖顺状:“王爷,请安要来不及了。”
裴泽冷哼声,大步离开。
裴泽自然是最后个到两仪殿的,进门就引得萧言之、徐离善和徐离谦都看向他。
裴泽偷偷睨了萧言之眼,故作泰然地大步向前,跪地给皇帝请安。
屏风后正在衣的皇帝听到裴泽的声音之后,好奇地问道:“裴泽你向是跟老二起来,今日怎么晚了?”
“不小心睡过了,请陛下恕罪。”确实是不小心睡过了,虽然是睡在两仪殿东厢房的床上。
听到这句解释,皇帝轻笑两声:“难得你会不小心。起来坐吧。言之有心,让人做了早膳,都吃点儿吧,也省得都要跟着朕饿着肚子过上午。”
“谢陛下,谢大殿下。”答完话,裴泽就回到了位子上坐好。
徐离善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裴泽的胳膊肘,低声问道:“睡过了?”
“恩。”裴泽点点头。
徐离善虽然觉得“睡过了”这件事是不应该发生在裴泽身上的,可既然裴泽这么说,徐离善也不好明着说“我怀疑你”,只是暗自猜测裴泽是因为什么才睡过了。
等皇帝换好了衣裳,宫人们也适时端来了早膳。
虽然萧言之的吩咐是简单地做些吃着方便的食物,可皇宫里的厨子却不敢当真做得简单了,只是碗粥,里面也添了不少好料,还给配了精致的小菜。
喝下两口粥,皇帝突然开口说道:“再有四日就到了仲秋节吧?都想好要做什么了吗?”
仲秋节朝廷休假日,虽说是休假,但对于徐离善三人来说,这假期有跟没有是样的,那日宫里有皇帝的家宴,他们都是要参加的,只是不需要起得那么早了而已。
而萧言之就没有什么打算了,抬起头来左右看了看,就又垂眼继续喝粥。
徐离谦先开口回答皇帝道:“儿臣是想邀大皇兄在长安城里逛逛的,再找个地方给大皇兄办场接风宴。”
“还找个地方?”皇帝笑眼睨着徐离谦,“你是想找个什么地方?”
徐离谦瞄眼萧言之,坏笑道:“那要看大皇兄喜欢什么样的地方了,反正咱们长安城里,什么地方都有。”
“看你那样子,似乎是去过不少地方啊。”皇帝调笑道。
徐离谦嘿嘿笑,不做详细解释,这种事儿,男人们意会就好。
皇帝笑笑,也不追问。
“你倒是与朕想到起去了。那老二呢?你有什么打算?”
听徐离谦说要带萧言之逛长安时,徐离善心里就急了,虽然原本并没有这个打算,但听徐离谦说,他就知道这是个拉近与萧言之之间的关系的好机会。奈何当着皇帝的面儿,他也只能把这焦急压在心里,等皇帝问了,才终于松了口气。
“儿臣也是这样想的。”
皇帝眉梢挑,又看向裴泽,问道:“该不会裴泽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裴泽瞄了萧言之眼,点头道:“臣确实也是这么想的。”
皇帝哈哈大笑,道:“言之啊,朕是没想到你还挺招人稀罕的啊?那言之你是怎么打算的?”
萧言之扫视圈,道:“儿臣倒是没想过仲秋节该怎么过。”
“怎么没想过?”皇帝好奇道,“那你往年都是怎么过的?”
萧言之笑道:“逢年过节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儿臣这几年都没怎么过节了。”
“恩……”沉吟片刻,皇帝笑道,“那今年就好好过,让他们领着你在长安城里四处看看。你们也别想着带言之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晚上都给朕回到宫里来,这接风宴就设在宫里。”
“是。”四个人齐齐应下。
第26章
四日的时间转眼即逝。
这四天里,萧言之依旧是每日清早起床,请安、上朝,陪皇帝用过午膳后就去弘文馆伴着姬文成的讲学声睡个午觉,离开时挑两卷感兴趣的竹简回万春殿看,用过晚膳之后再看会儿竹简,就会等到裴泽,觉睡到天亮之后,再将前日的行为重复遍。
有意无意地,萧言之没再召见张绍生。
仲秋节前夜,当值的张绍生终于是忍不住在夜深人静后敲响了萧言之的门。
“进来吧。”
还在疑惑裴泽怎么想起要敲门了,萧言之转身就看到了笑容有些不自然的张绍生。
怔愣片刻,萧言之便扬起个淡笑,道:“绍生今夜当值?”
张绍生点了点头,有些生硬得问道:“你这几日……很忙?”
萧言之愣,笑道:“也不是很忙。绍生坐下说吧。”
“好。”犹豫着坐下,张绍生小心打量着萧言之的脸色,“已经适应宫里的生活了吗?”
萧言之坐在桌子的另边,淡然答道:“恩,比想象中的要容易许。”
张绍生看着萧言之颇为怀念似的说道:“你以前就是副很有教养的样子,虽然也是穿着粗布衣裳跟大伙起上山打猎下地耕田,但就是觉得不样。”
萧言之挑眉,道:“原来绍生那个时候就觉得我跟你们不样了啊。”
“那也没有,”张绍生笑笑,“当年只是觉得你太过柔弱。”
柔弱?每次上山打猎都是他的收获最,说他柔弱?
萧言之笑而不语。
“言之,还在生气吗?”张绍生小心问道。
“生气?”萧言之转头,脸疑惑,“我没有在生气啊。绍生怎么会觉得我在生气?”
张绍生摸摸鼻子,道:“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