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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子不务正业[穿越] 作者:九小二

    ”

    能遛着他跑了年的人,果然不会点儿能耐都没有。

    去往长安的路上,萧言之才知道裴泽的身份,就连跟在他们身边的这十个人都是大有来头,这让萧言之颇感意外。

    不过是去迎接个失散年的儿子,犯得着这么大阵仗吗?是当真为了他的安危考虑,还是……彰显盛宠?

    路上走走停停,除非必要,萧言之几乎不开口说话,但脸上却总是带着笑容,似乎不管身处何处都有好心情。

    眼看着就要到长安了,豹骑的将军楚良突然凑到裴泽的身边,低声询问道:“王爷,咱们就要到长安城了,是不是……是不是要给他换身行头?”

    瞧着萧言之那身樵夫似的装扮,楚良是怎么也无法将萧言之与当今圣上联系在起,就这么看的话,这两个人还真是不像父子。

    要换吗?裴泽看了看坐在树下的萧言之,最终还是决定让萧言之自己决定。

    “去问他。”

    “是。”楚良犹豫了下,这才走到萧言之身边,“那个……殿、殿下?”

    “恩?”萧言之转头,眨着眼神情无辜地看着楚良。

    被萧言之这么看,楚良就莫名地有些心虚。

    这位大殿下怎么说也有二十好几了吧?瞧他的言谈举止也是个成熟稳重的成年男子,可这时不时就会露出的天真无辜的表情是怎样?被这眼神看就总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楚良硬着头皮开口道:“殿下,咱们、咱们就快要进长安城了,殿下您看是不是要换身体面的衣裳?”

    “衣裳?”萧言之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粗布衣裳,而后哦了声,起来就开始解腰带。

    “诶?殿、殿下?等、您停下!停下!”楚良赶忙抓住萧言之的手,“不、不是让您在这儿换啊!”

    “恩?”萧言之抬头,茫然地看着楚良,“不换了吗?”

    楚良的额头开始冒汗。这位殿下是在耍他玩儿吗?

    萧言之盯着楚良眨眨眼,突然咧嘴笑,道:“你长得不错呢,来,亲个!”

    闻言,楚良惊悚地瞪着眼睛看着萧言之,还愣着神呢,就见萧言之的脸靠了过来,楚良下意识地把将萧言之推开!

    “啊!”声痛呼,萧言之的后脑勺磕在了树干上。

    第3章

    “怎么回事儿?”听到动静,裴泽冷着脸大步走了过来,过来就见萧言之蹲在树根底下抱着头。

    楚良懵了,慌张解释道:“王、王爷……卑职、卑职不是故意的……是、是殿下他……不是我……”

    “别慌!”喝了楚良声,见楚良镇定下来,裴泽才走到萧言之面前蹲下,“殿下,没事吧?”

    萧言之抱着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裴泽,却不说话。

    裴泽怔,暗想个大男人只不过是撞了下头怎么会露出这种神情,可却不得不关心下萧言之,于是裴泽便伸手去摸萧言之的后脑勺。

    萧言之这下似乎真的是撞了个不轻,后脑勺上鼓起了个大包。

    裴泽还真担心给撞出个好歹来,低头刚想要问问萧言之疼得厉不厉害,却见张脸迅速靠近,唇上热,耳边便听到“啾”的声,紧接着又听见声傻笑,下瞬萧言之便栽进裴泽怀里。

    ……发生了什么?萧言之对他做了什么?!

    裴泽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青了白白了青。

    在裴泽身后的楚良及其他护卫并看不到被裴泽挡住的萧言之,他们只看到裴泽摸了摸萧言之的后脑勺后就整个僵住了。

    见裴泽背影僵住,楚良还以为是萧言之命呜呼了,心里咯噔,觉得自己也是命不久矣了。

    “王、王爷,殿下他、他没事儿吧?”抱着丝绝望的期待问完,楚良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裴泽回神,冷声喝道:“谁给他喝了酒?!”

    唇上的酒气还没散去,这让裴泽的脸色加难看了。他娘的他竟然被个醉酒的男人给亲了!他是哪里像女人?!自从跟萧言之扯上关系,他就没碰上过好事儿!

    有人自觉出列,抖着声音道:“是、是卑职……可是就、就碗……”

    这山林夜里风凉,他只是想让这位殿下喝点儿酒暖暖身子,难不成……闯祸了?

    裴泽青筋暴跳道:“口都不行!蛙跳千,立刻执行!”

    “是!”不敢问原因,不敢反抗,那人立刻原地蹲下,绕着圈地蹦蹦。

    楚良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位殿下是喝醉了啊……可醉酒后为什么要亲他?乱姓不是要找女人吗?他长得像女人吗?

    楚良低头看了看自己裹着轻甲的身体,并没有觉得哪里像女人。

    “楚良。”

    “有!”听到裴泽的声音,楚良打了个哆嗦。

    “送殿下进帐休息。”

    “是!”

    楚良立刻绕到裴泽身前,见萧言之整个趴在裴泽怀里,楚良微怔,可抬眼瞧见裴泽阴沉至极的脸色,楚良立刻弯腰,试图将萧言之从裴泽怀里拖出来。

    可拖了半天,萧言之就是没出来。

    楚良欲哭无泪地看着裴泽,道:“王、王爷,拽不出来……”

    气昏头的裴泽闻言蹙眉,低头仔细看,就见萧言之的手臂紧紧缠在自己腰上。裴泽用力拽了拽,没拽下来。

    裴泽脸色沉,盯着萧言之黑漆漆的后脑勺恨恨地看了半晌,摆摆手让楚良退下。

    真是倒霉透了!

    这夜,裴泽不得不抱着萧言之入睡,因为并不习惯与人亲密接触,所以裴泽这夜辗转难眠,即使睡着了,也只能睡个时半刻。

    可恨的是裴泽第二日清早醒时,萧言之已经不在他的怀里。没睡好的裴泽头疼欲裂,反观萧言之却好似睡了个痛快,神清气爽。

    几次试探之后,裴泽是无奈地发现萧言之根本就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这让他连想要发火、教育或者讽刺都无从下口,这口气愣是憋在胸口,咽不下也吐不出,每每瞧见萧言之灿烂的笑脸,裴泽就觉得怨气难平,路回到长安,裴泽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萧言之自是察觉到了裴泽越来越糟糕的心情,本来是想去关心下,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去管闲事比较安全。

    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行人终于是抵达了长安,而萧言之到底是穿着他那身樵夫似的粗布衣裳进了城,甚至就这样进了皇宫。

    入了皇宫便不能骑马,但萧言之是皇帝心心念念的大皇子,因此得知裴泽行的归期,皇帝就下了命令,叫人特地给萧言之做了个肩舆,备在萧言之行下马的地方,好抬着萧言之到后宫去,以免萧言之受累。

    于是萧言之随着裴泽行骑马到了宫门前,翻身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