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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登仙 作者:半盏清茗
便。”血止杀脸上的诚恳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脸诡秘的笑,像勾人的恶魔,黄泉上猩红的曼珠沙华。
“你弟子的未来,就看你了……”
“有了我,你的弟子将修复躯体,用上最好的功法,使出最好的剑招,他将不辜负自己的天资与才能,在这个世界上大放异彩。”
“最重要的是……他定会感激你这个决定。”
止天霆心中有什么被狠狠击中了!
他不怕自己的弟子成为废物,也不担心自己可能受到的责难,但是他担心他可爱聪慧的弟子会就此蹶不振,会对他心生怨恨……
而血止杀的话,正中红心。
止天霆起来,拍去衣袍上沾染的灰土,转身离去。
血止杀看着他远去,然后感到阵法被开启又封闭,周围又陷入片寂静,冷冷的笑了。
那个人没有答应……但是却也离答应不远了。
他会的,可不止是杀人啊……
止天霆知道自己的状态很不对,他方面告诉自己,远离血止杀,这个方法绝对不可取!因为那是魔刀,是心思深重心怀不轨的血止杀!师父曾说过,想要得到什么,就定会失去什么。
这个主意听上去很好,却有些无理取闹,也能表明,血止杀定能治好自己的徒弟。
但是血止杀为什么不提出条件然后用这方法交换呢?
这只能说明,这把魔刀图谋的。
可是他另方面却觉得自己不断的在对自己说,这没有问题……因为表面上看起来,这确实对涉云真有百利而无害,甚至还为真儿增添了大助力!
魔刀当年的本事,他也是见识过的,那幕幕血红色的场景至今还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风中的血腥味,地上的遍地黑红,以及悲惨的哭号和痛苦的□□……
若是让涉云真得到这力量,真儿定能比他人走的久,远……
到时候,真儿真的会开心的感谢自己吗?
止天霆觉得有些迷茫。
走了会儿,直到感到阵冰寒,他才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玄冰洞。
他被冻的哆嗦,随即运行灵力包裹住身体,才继续往里走。他想看看自己的徒弟,哪怕对方不能言语不能回答他的问题……但是他能让他安宁。
闻百草已经走了,司寇绘颜也不再。
涉云真身上的血丝都被拭去,显得干净了,可张精致的脸上密布着红痕,看上去像是摔裂了的瓷娃娃,让他显得点也可爱不起来。
这躯体被暂时修复了,可那断了的筋脉却无法时连接上。
止天霆不由得想起涉云真曾经乖乖的跟在自己身后,抓着衣角好奇的看着周围的样子,还有他明明是个小孩,却非要板眼的摆出副尊令的样子,以及他累极了却还是遵照自己的嘱咐练剑的模样。
这是个么乖巧的孩子啊!
有什么落在了玄冰上,发出“兹”的声,本来光滑的玄冰上了个圆形的小冰点。
止天霆坐下来,让冰寒之气萦绕在自己周围,冰寒的气息冷却了他思维,也让他冷静下来。止天霆沉下心,看着徒弟,心中却细细回想血止杀的话,遍又遍的揣摩着那把魔刀的意图。
☆、第24章 魔刀认主
血止杀的引诱功夫非常强,但他的意图却不是么难以揣测。
能当上剑阁阁主,止天霆当然不是傻子。他之前被刺激的神志不清脑子混沌,又受到了阵法中煞气的影响才会动摇,可冷静下来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血止杀的想法。
可正因为他不傻,所以反而难以决策了。
那魔刀虽然用了惑人的法子,可态度却很明白,要么同意,要么拒绝,没有空手套白狼的可能,他那法子,不是那么容易撬得出来的。这是个没有解决途径的陷阱,要么跳下去,要么牺牲徒弟。
血止杀若是真的拐弯抹角的设下圈套也就罢了,可他偏偏用的阳谋。
而且,真的算起来,这血止杀也是给了止天霆选择的。
可是涉云真真的能抵御住血止杀的诱惑,清明自身吗?那魔刀诡计端,徒儿又是否能破解呢?万徒儿被诱惑的入了魔,就如百年前的那位样,岂不是不妙?
止天霆方面疼惜弟子,想为他冒次险,可另方面又不信任弟子的能力,怕弟子误入魔道,落得跟那人样的下场。
想到徒弟可能被诱惑的心神不宁便宛如如今的自己,然后终究犯下大错被道修追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就冷汗涔涔,那些险而又险的场景竟是幅幅清晰了起来,在他脑海中遍遍回放。
其中还有他徒儿对他怒斥的情景,他徒儿对他心生怨恨的情景,甚者还有他不得不为了大义亲手杀了徒儿的情景……
那清晰的场景,那逼真的画面,让他心中不由得大怮,止天霆的脑中混混沌沌,心中是心绪纷杂,悲伤与哀怒冲满了他的内心,竟是让他心神都为之颤动起来!
因着这动摇不定的心神,止天霆的金丹甚至摇摇欲坠,丝暗色渐渐滋生。若是再无法坚定心神,他甚至要滋生心魔!
可他却对此无所知。
心魔的滋生无声无息,若非他人,谁也查探不出来。
止天霆时难以决策,看着徒弟沉默的青白的脸,想起了那位仙灵谷里与徒弟长相相似的仙子。
止天霆略有迟疑,很快捏了个诀,散出道灵识,将这件事以及后果讲的清清楚楚,然后挥了出去。
真儿不只是自己的弟子,同样是那位仙子的亲人,自己没有权利人决定,所以,便让那位仙子起做出决定吧。
黑金色的灵识带着止天霆独特的剑气,路披荆斩棘般飞了出去。
很快,道火红色的灵识飞来,止天霆伸出手,让那灵识落在指间,回信便钻入脑海。
看过回信后,止天霆又是心神震,那些混沌不安顿时像是被抽走了般,神台都为之清,金丹上网点状散布的暗色顿时爆裂开来,散成烟雾无声无息的消失,经此事,那颗浑厚的金丹反而为神采奕奕!
司寇绘颜是这么说的,“既然他愿意为奴,真儿又为何不能收下?真儿的性子,你我最是知道,这样的孩子都不能坚守自身,我真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坚定的人了。”
这话有些有失偏颇,可也暗暗符合了司寇绘颜偏爱侄子的心性。
这亲缘之间的信任,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