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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心安异世 作者:木质素
书名:穿越之心安异世
作者:木质素
【文案】
觉醒来,成了备受继阿爹虐待的异世小哥儿;
时运不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迫他成亲;
命途舛,传闻所嫁之人命中带煞,天定无嗣……
孟安觉得,穿越的生活坑爹又狗血,他发愤图强(?)致富奔小康,可是,成亲之人由冷漠变忠犬就罢了,自己肚子里怎么揣上了?!
孟安咬牙:“命中带煞?不能人道?”
云泰望天:“天机不可泄露。”抱住,扑倒……
这揍是个种种田,斗斗极品,顺便收获爱情的故事。
文案无能,蠢作者菜鸟只,第次写文,万望轻拍~~
(遁走……)
内容标签:种田文 情有独钟 生子
搜索关键字:主角:孟安,云泰 ┃ 配角:慕清,沈湛,孟德丰等 ┃ 其它:种田,哥儿,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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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孟安!你个懒骨头!还赖在床上,等着人来伺候吗?快给我滚起来!”
尖利的声音,锥子般声声刺在耳膜上,让人禁不住烦躁。床上的少年皱着眉头,却依然没有清醒。
“孟安!胆子大了是不是?赶紧滚起来,天天供你吃供你喝,不是让你来当大爷的!”
没听见屋内的反应,外面的人开始砸门,声音又高了八度。
“啊啊啊!真是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了?!”孟安把扯过被子盖在头上,隔绝噪音。
诶?怎么股子霉味儿?被子昨天才晒过的啊,阳光喷香水了?还是这种奇葩味道?诶?触感也不对,什么时候这么硬了?孟安探出头,入目便是黑乎乎皱巴巴的被子,呆滞了两秒,他猛地坐起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身下硬邦邦的木床靠在个墙角,床尾个掉漆的柜子,床头左侧张斑斑驳驳的桌子,上面还有个缺口的豆绿瓷碗。刚才被砸的咣咣作响的门在屋子中间位置,似是以门为界,孟安睡这边,那边放着杂七杂八的农具。抬头可以看见积满灰尘的房梁,屋顶有不少细细的缝隙,阳光透进来,橘黄色的尘埃在无声飞舞。
这是什么情况?睡个觉怎么成这样了?孟安大脑片空白,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注意到自己瘦弱的手臂,皮肤干燥粗糙裹了层污垢,他脸黑,看看身上,果然也样,这是久没洗澡了?!这绝对不是自己的身体!心神动,个词闪现在脑海中——魂穿。该死的,没个记忆融合什么的吗?似是响应他的想法,孟安突然觉得头痛异常,意识中不断有画面涌现,如同快进的电影,他抱着头咬牙忍耐,等消停下来已经出了身冷汗。
“呵,这生,还真是……”孟安疲惫地感慨。
提上原主破旧的鞋子,孟安向屋外走去,双腿像灌了铅样,短短几步路就累的不行,靠在门上缓了会儿,他顺便从门缝里侦查番外面的情况。土墙围就的院子,对面是厨房,房顶冒着炊烟,里面堆了不少柴火,个穿着褐色衣衫的中年男子进进出出,身量不高,头上挽着发髻。这就是他的“好”阿爹沈湛?孟安想着,拨开门栓走了出去,迎面赶上沈湛端着个木盆出来。
“哟,孟大爷起床了?还没人伺候怎么就起来了?”男子脸嘲讽,狭长的眼睛微眯,嘴唇很薄,显得精明而刻薄,声音尖锐,正是喊孟安起床的人。
“阿爹。”孟安按照记忆里原主的样子唯唯诺诺地喊到。
“你这个贱蹄子,我看你天不挨揍就皮痒了,竟敢起这么晚!不想烧火是不是?那饭也别吃了,快点儿滚去捡柴火,捡完了把水缸蓄满,知道吗?”
孟安瞅瞅厨房门口的大水缸,沉默。
沈湛放下木盆,从院子角落提溜出个带着露水的背篓,里面还有些绳子和把破旧的柴刀,扔到孟安脚边,说道:“哑巴了?快点去!干不完中午别想吃饭。”说完又端起木盆进厨房了。
“避其锋芒,避其锋芒,人在屋檐下……”孟安在心里默念,拾起背篓朝外走。
在门口,孟安瞅瞅太阳,七八点的样子,脚下的土路结实坚硬,都已经被踩得发亮了,弯弯曲曲却四通八达,土墙茅草顶的房子错落有致,许都正升起袅袅炊烟,随处可见落叶的杨树槐树。孟安沿着九曲十八弯的小路向村北面的绿山走去,顺道梳理记忆,思考现况。
这是不存在于历史中的古代,国号辉,前朝穷兵黩武,百姓苦不堪言,好在现任皇帝上位后勤政爱民,近十年直在休养生息。这个村子叫孟林庄,最初以孟姓为主,后来又有许慕、云等其他姓氏加入。村子依山傍水,北边片名为绿山,与村子隔河而望,野味丰富;村南条大路通向五湖镇,半个时辰的脚程,每逢初十五镇上会有集市。
“哎,这不是安子吗?捡柴火去啊?”道声音打断了孟安的信息归纳。
“嗯,孟阿么。”抬头见是里正的夫郎,挎着个竹篮,不知要干什么。
“我刚从后山那边回来,河这边柴,你去那儿捡得快。这是我摘的果子,尝尝。”
“谢谢孟阿么。”孟安正饿得很,没有推辞。
“嗨,谢啥,你快去吧,我也该回去了做饭了,不然你阿伯又该念叨了。”说着便匆匆忙忙走了。
孟安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晃神。这个世界没有女人,这也是他确定这个朝代不存在于历史的依据,要不就凭他余额不足的历史记忆,还真不敢说自己是不是到了异世。这里的人分为哥儿和汉子,哥儿的眉间有朱砂痣,嫁为夫郎后会变成倒瓜子形。
虽然已经看过了沈湛的样子,但再次见到眉间带小点红印的男人,还是让他有些接受不能。孟阿么是个热心肠,心地善良,对受虐的孟安很是同情,平时见到了都会关照关照。说到受虐,孟安不禁阵无力,原主就是因此而死。
“孟安”是个哥儿,爹为孟德丰,地道的庄稼汉;阿爹张柳,邻村张家庄人。张柳性子绵软,直受到当时健在的“婆婆”欺压,生下“孟安”后身体直不好,又要干很重活,在“孟安”两岁时便因病去世了,三年后孟德丰阿爹又给张罗着娶了沈湛,也是张家庄的。沈湛泼辣的性格在成亲后显现出来,孟德丰阿爹后悔不已,但年迈的他无力再管,两年后也辞世了。沈湛是被逼嫁过来的,后来倒是看中了孟德丰,就是对“孟安”各种不顺眼,直挑拨他们的父子关系。孟德丰开始是不信的,对于失去阿爹的小“孟安”比较心疼,但在沈湛生下哥儿孟月和爷儿孟泽后,就对这个唯唯诺诺的儿子不喜了。沈湛变本加厉,对“孟安”动辄打骂,指使他不停干活,早起晚睡,让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