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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而终 作者:困顿
媳妇都去美国了,大嫂子你可是享清福了。”“叔,左拐,那家的好吃。”“好。”郑森顺嘴就应了。“你好个啥,他是在跟我说话,我是他叔,你是他爸。”关雎强调。“哦,那个,他不是说左拐吗,我在开车就应了。”郑森赶忙解释。
“你这孩子,谁开车都不看。”郑母赶紧呵和句。“孩子吗,玩疯了。”老李头笑到。
到了地方,关雎让郑母带着老李头先进去,选个位子坐下,他们会就到。然后拉着就要进去的关正和郑森,去旁训话。
“听仔细了,今天晚上我是你叔,记得吗?你今天晚上叫郑关,记住了吗?”关雎对关正说。“记得了。”“好,进去吧,哎,我没让你进去,你给我回来。”关雎拉着要进去的郑森说。“还有什么事?”“你记住,关正叫叔是叫我,你是他爸。我是你妈的干儿子。记住了没。”“好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知道了,我会随机应变。”“知道就好。”郑森便拉着关雎进去了。
第 10 章
10 “干妈,您跟李大爷想吃什么就拿,不行我给你们拿。”关雎句干妈,像根棒子样把郑母打昏了头,随即又反应了过来。“好好,我们自己来就行了。”
“爸,我能喝饮料吗?”关正问郑森。“我觉得小孩子喝这些东西不好,你说呢?”关雎用胳膊肘捅了捅郑森,示意他拒绝。“难得今天开心,喝吧。”郑森故意气他。
“大侄子,叔叔觉得饮料不健康,你说呢?”关雎咬着牙说。“叔,我爸都同意了,您就别说了,我去了。”说着关正就去拿饮料了。这小兔崽子,合着在这阴我呢,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关雎心说。“他叔,孩子想喝就让他喝,憋坏了孩子可不好。”老李头也劝。
“呵呵,那喝点也没啥。”关雎打着哈哈就过去了。“他叔,你结婚没?”烤肉也没能堵住老李头的嘴。“我,我还没结呢,就是个形式的问题,我们不打算走形式,只要两人起好好过日子就行,你说是不。”说着还不忘看看郑森。“理事这个理,可打咱老祖宗那就得办形式,越大越好,他叔,我看你还是得办个形式,说不定就有好运气。”“好,大爷,我听您的,等有空就补上,来我敬您个。”关雎知道,对付老人就得顺着,不能呛着,这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可他们家那两个,他就没办法了。
酒足饭饱,就要回家,郑森没喝酒,他得留着开车。先把老李头送回去,然后再开车回郑母家。
“阿森,你先嘿小关洗洗弄弄,小正,来帮奶奶收拾下房间。”
洗漱完毕,闹腾了天,也都累了,就都早早歇着了。
可有些微醉的关雎却异常的精神。他趴在郑森身上,面色潮红,或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显得十分可爱,看的想让人咬口。
“小木子,我跟你说个谜语,你猜,你趴在狗身上,我趴在你身上,你说咱俩谁日狗?”关雎在郑森身上不断的动,加上他又喝了点酒,让郑森的某个部位跟着了火样,急需灭火。“咱俩谁日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日你。”说着郑森就把关雎扯下来压在身下。
这下关雎下就清醒了,“你干什么?”关雎拉着内裤问。“你不是明知故问吗,咱俩都穿成这样,又都躺在床上,前十七年干什么今晚就干什么。”说着强行要把关雎的内裤扒掉。“不行,绝对不行,你妈和关正都在隔壁呢,你想干什么。”关雎在道义的制高点训斥着精虫上脑的郑森。
“你把我的小兄弟热火了,我听说菊花能去火,我向你借朵菊花给我这小兄弟去去火还不行吗,用完就还你。”说着就把关雎翻过来。“别闹。”“不闹,你把我小兄弟热火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行,你非得给他去去火。”“那也不行,你妈和关正,别忘了。”“你别总拿这说事,他们都知道,来吧。”“知道也不行。”“不行也可以,不过这活我是去定了,你说怎么办。”
关雎伸出了双邪恶的手,打算解决这事。“先说好,五姑娘是不行,不过我听说这世间有种东西可以暂时替代菊花,叫三寸不烂之舌,它正好能给我这小兄弟去火,我看你正好带着,你看着办吧。”郑森看着关雎微启的唇说邪恶又猥琐的说。
看郑森那架势,要是不让他泄火,估计关雎夜都不用睡了,还能怎么办,从了呗,就凭这十几年的功力,关雎这三寸不烂之舌早就练得炉火纯青,要是搁三国,能媲美诸葛亮舌战群儒呀。(原谅我不厚道的笑了,太污了。)
第 11 章
11 美好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五过就要开始辛苦的忙碌了,正个办公室都在盼望着怀念屈原大大呢。(以前不知道,后来听朋友说屈大大很可能是个受,傲娇的受,深深爱恋着楚怀王,却始终望不得。)
“关主人,李总监让你过去。”柏雅婷趴在格子间上说。“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事吗?”关雎放下手中的活,抬起头来问。“你们男人间的对话,我个小女子怎么知道。”柏雅婷装起了嫩。关雎忍不住撇嘴。
“总监,有什么指示?”“关雎,来,坐。来尝尝我泡的茶怎么样?”说着李宗就把关雎拉着坐下,然后倒了杯茶。
关雎看,茶汤红亮清澈,在白色的瓷杯越发好看,近问,茶香四溢还透着股淡淡的糯米的香气,真是美不胜收呀。
在李宗期待的目光下,关雎喝了口,这口,让关雎不免有些失望。不是他想象中应该有的味道,茶味略显不足,可能是煮的时间不够。
“怎么样?”李宗满怀期待的问,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想要得到老师的夸奖样。看着关雎有些为难的表情,李宗心理也有数了,“你就直说了吧,咱们都是年的朋友了,放心我经得起。”李宗说的大义凌然,好像要准备慷慨就义般。“那我就实话实说了,茶味淡,茶温也不够,但是看起来很不错。”关雎不忍心打击他的积极性。
“不是吧,我明明是按照人家教的泡的呀。”李宗解释到。“你也不要太在意,这个喝茶呀,主要是在养心上,你也不要太纠结,修身养性这事急不来。”关雎宽慰到,“哎,对了,你让我来不会是就为了喝杯茶这么简单吧?”“哦,对了,差点忘了正事,这不是又快到毕业季了吗,大学生都在找工作,正好上头说要有合适的就招几个,所以我叫你来就是让你带队,组织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哦,明白了,那我回头做个计划出来,给你审审。”“行,你办事我放心。”说着关雎就开门要走。“哎,你别急,你还没跟我说该怎么泡呢。”“李大总管,你以为我跟你样清闲,还有时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