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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炸天小丈夫 作者:毛呢格子
才是重点,顾君溪俯下身眨眨眼,“怎么才能见到剑亚圣啊?限量白金漫画珍藏集那事真的假的?”
饭桌上,顾君溪扒着玉米粥,第三碗了,最好的记录是早上吃七个泡菜包再加两个红豆包,记录还在,并没有打破,与三碗粥相比。
喝完后又自顾去盛了碗满的,端到五指沙发上,屁股坐下去,碗没端稳,特完美地撒了地。
他余光瞄瞄边专心致志盯着笔记本看的人,没做声。
把碗放回厨房,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擦衣角,“袁辉说剑亚圣昨儿的机票,你诓我呢。”
礼任谦抬头,看了最后封邮件,关闭网页。回到卧室换了套衣服,出来时手里了件衣服跟薄外套。
车子在陈都后门地下通道边上的室外停车场停车,顾君溪有些犹豫,他想不通自个儿偶像怎么会在夜总会,可是偶像啊,仰慕了九年的偶像,就要见面,顾君溪按捺不住了。
进到电梯,礼任谦示意他按楼层按钮。
顾君溪颗心全都扑在见到偶像的兴奋之中,礼任谦按了电梯,反身将他按压至角落,嘴角带笑,“我只是有些不明白,季楠亚怎么就成了你偶像,还喜欢了九年。”
“季楠亚谁?我喜欢他干嘛,是剑亚圣,只有个字相同,能别混为谈不。”顾君溪不急不缓纠正。
礼任谦讪笑,“其实我不稀罕能有懂,老婆,我还在这,适可而止,在你男人面前对着别的男人意淫,不见得事件好事。”
电梯门开了,顾君溪逃似的窜出去,直接跑到e30贵宾会客室,差点激动地失礼到不敲门,直接想破门而入,想到这是什么地方?搞不好的……顾君溪敲了敲,礼任谦紧随其后,直接开门而入。
关于薛小竹为什么也在这里,他不是很好奇,可是,薛小竹为什么会在,能不能告诉他!好吧,因为柯盛安也在,再正常不过了。
正中央沙发上,男人穿了件卡其色衬衫,配着件破洞牛仔裤,纯黑色板鞋,手上把玩着墨镜,左边刘海上翘挑染了两撮蓝色头发,剑眉下单眼皮,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的张狂气息,见到礼任谦时,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九年,老粉啊。”
礼任谦笑,坐下,顺带将发愣的顾君溪拉坐在自己身边,“楠亚哥还真是老样子。”
“在南非呆了两个月,变黑了不是,算不上老样子,有男人味了倒是真,小羽也夸了我。”季楠亚端着柳橙汁咬住吸管,目光在顾君溪身上来回逡巡,朝他抛了个十足的眉眼,“不要太紧张,偶像也是普通人,你这样我压力很大。”
“应该是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打击太大。”柯盛安笑,“看来你让他失望了。”
季楠亚端起桌上的柳橙汁路过礼任谦身边,“礼少,迟未遥也在陈都,真是件头疼的事,不知道你怎么看,哎呀,怎么就说出来了,你就当做没听见,我刚才说了什么……”坐到顾君溪旁边,把柳橙汁丢给他,笑起来时那双眼睛仿佛都在笑,“可能是见到偶像太过激动了,时忘记语言组织能力,这很正常,有话慢慢说,我在。”
本来很激动的,可是,来之前还准备了大串的场面话,没必要了,果然,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有点让人破口大骂的冲动。
顾君溪深呼口气,“别说你是剑亚圣。”
“他就是啊。”薛小竹提醒,“君溪,我给你要了签名。”
亡羊补牢算不算迟了,可是他这事儿跟亡羊补牢没大联系,好像连基本性质都不样。顾君溪偏头看向礼任谦,“限量白金漫画集在哪里?”
礼任谦嘴角勾勒抹浅浅弧度,“你偶像不是在么,你该问偶像。”随即,朝季楠亚说:“楠亚哥,你铁杆书迷问你要家里那本限量白金漫画集。”
“不给礼少脸,也要看在喜欢我九年的份上,双手奉上,实在不容易,白金漫画里的主人公浩神跟银勺知道最后怎么了,连载时我故意放在番外,想知道?”
当初在杂志上连载时突然断了,据说是合约问题,后来官方宣称不会再在任何平台发布,印刷了十本限量白金漫画精装,他没买到也不算遗憾,就十本限量哪儿能说得到就得到。纠结了几个月的问题,后来还埋怨了剑亚圣阵子,过了半年又屁颠屁颠跑去书店买书。
去年楚漫家新开的杂志高层和剑亚圣关系甚好然后特邀剑亚圣,白金漫画以另种形式强势回归,就在去年下半年,白金漫画出了,就是个月十万册抢售完空!好不容易让吴印龙给他买到了,压根就没写到浩神跟银勺在火泉山遇的事,到底再山大人死没死,压根没提到!
然后,袁辉告诉他,那是番外,番外只有白金漫画集才有,白金漫画集是限量精装的,共就印了十八本,剑亚圣亲自印刷。
顾君溪几乎脱口而出,“再山大人死了么?”
季楠亚打了个响亮指,“你觉得呢?”
“再山大人不是去救灵角兽了,灵角受炎蚩的操控,后来你就断了,我哪儿知道。”顾君溪说道。
薛小竹:“君溪,太久了,人家都忘了,他刚跟我说的。”
偶像也是普通人,而且有时候比普通人还要差劲儿,早知道还是不要见面的好,顾君溪颓废了。早知道剑亚圣是这样的人,早知道昨晚不去什么校庆晚会,早知道……有那么的早知道的,他当初就该坚定不移拒绝他爸爸在金陵聚餐不是好!
季楠亚回到位置,咬着吸管,“总觉得我趟南非世界都变了啊,陆洺那混小子不是成天嚷嚷让我回来,连个接风洗尘也没有。”
“陆洺在云南。”柯盛安迅速夺过薛小竹拿红酒的手,“我还要上班,病人有预约,你们继续。”
薛小竹走到顾君溪跟前,把签名放他腿上,“其实也不用太在意,很事情习惯着习惯着也就看淡了。”
“你不懂,老子这会特想抽自己耳光,也许是梦来着。”顾君溪嘀咕着。
薛小竹笑,“爱屋及乌。”
边正跟礼任谦说事的季楠亚视线投过来,“我长得太抽象,你觉得失望,对不起我画风,还是说,我长得太对不起市民影响市貌,你替我可惜,有话冲我来,这样窃窃私语很伤人……”
哪儿伤人了,他就是落差很大,漫画家怎么说也是……嗯,他也不晓得漫画家该长有艺术气息,但不管如何,也不该这样吧,吊儿郎当,说话不修边幅,完全不着调!
无限感慨,顾君溪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