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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炸天小丈夫 作者:毛呢格子
有相貌有相貌,什么都干,除了陪床。
“无碍,真要觉得麻烦,我自己洗就好。”礼任谦微笑,跨进浴缸,坐下时手搭在浴缸边缘,水刚好蔓延至纱布下方,与之趋于条直线,回头,疑惑地问他:“不是说搓背?”
这不科学,真的,事情太好解决,这人不反驳就算了,还这么容易妥协,实在是反常。
挤了些沐浴露在手心,直接抹在他左边肩膀,又挤了些抹在右边肩膀,肩胛骨上的为肉色的伤疤这会特别明显,他就没忍住,手指戳戳,拇指摩擦,把泡沫打在上面,毛巾从水中捞起,在伤疤上擦了擦,从颈椎顺着脊椎下下滑。
手指又戳了戳肩胛骨上的疤,还是好奇,左手掌在他后背上撑着,鬼斧神差地凑到前面看,怎么会有这么长的疤?声音像是从喉咙发出,过分低沉,“你这少年了?”
“三年。”礼任谦左手从右肩窝伸出,抓住他的手腕,“前面来。”
顾君溪提醒:“搓背。”他也就才刚说完这两字,意志坚定,然后礼任谦回头,擒住他两手,动作迅速地他根本没来得及想那疤的事儿,连喘息的机会也不带,就给拽进浴缸横躺在男人怀里。活脱脱的过肩摔即视感,壮烈到惨烈。
就知道,搓背不能,就是会搓出事端来不可!顾君溪猛拍水面,激荡的水花,都打在自己身上,裤子衣服不说了,这会头的水,他鼓着腮帮,抹了把脸,“都答应给你搓背了,你还想怎么着?”
他没挣扎,就是试图挪到另边去。湿都湿了,还想那么有用么?
礼任谦手穿过他腋下,将他身子反转,对准自己,眼睛清明而目光深邃,两种截然不同的事态,却毫无违和感的融合。
趁着这会脑袋清醒这,顾君溪又抹了把脸,“我他妈觉得自己真栽了。”他说,栽在同个人手上,栽的特惨特壮烈,栽的,他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上,“礼任谦,要是敢玩我,我他妈整死你。”
“不玩。”礼任谦注视着他。感情这破玩意,能玩得起的很,玩不起的也比比皆是,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能不能爱的事,他要的不单单是感情,而是辈子,要的不是激情,而是种生活。过去,男孩说自己过早成熟过早明世态,于他,何尝不是,懂的越,对待感情近乎执拗。
他有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超脱,和沉稳,那份内敛与锋芒几乎齐驱并驾,感情的事情,他不想玩,从开始就没想过,或许只是与生俱来,喜欢是辈子的事情,因为失去过,才会愿意去守。礼任谦的目光平和,却露出抹淡淡的宠溺的笑,“你要怎么整,嗯?”
“没打算怎么整,就是往死里弄。”没想好,他是顾君溪,说白了这人也并不是善茬。
“好。”唇附上,碾压着他的唇瓣,牙齿咬住唇,舌尖在唇瓣上舔舐滑动,上下唇线描摹。
手掌在后背游移,拉高他衣服,在腰际掐了掐,抚摸着小腹。顾君溪此刻除了难以抑制地情动,的是心猿意马,他受不住小腹的抚摸,总觉得难受,腰际跟耳朵好脖颈样,敏感地要命。
礼任谦脚横在他腿上,下刻将他分叉开坐在自己身上,舌尖在他唇线上继续滑动,点点刺探,不深入,就是在唇上钻进钻出,时而攫住双唇吮吸,时而柔和地只是轻啜,咬住嘴角处。
双膝跪在浴缸上,个人时候水还没蔓延到纱布以上,两个人时,水足够满意而出,顾君溪喘息,额头抵在他鼻梁上,盯着纱布看,“进水了。”
“真糟糕,该怎么办?”礼任谦嘴边挂着笑。
该怎么办?顾君溪不可思议瞅着他,脸颊火辣,就像夏天从空调房里走到水泥地面,拨接着拨的热辣感席卷,不受控制,闷热燥热连着呼吸都是热,他有些不真切。额头向上移动,鼻端擦过礼任谦双唇,停留在他鼻尖上,喉结上下蠕动。“两男人亲嘴别扭么?”他问得认真简洁明了毫不拖泥带水。
礼任谦拉高他衣服向上扯了,扔到储物柜上,赤裸相对,肌肤相亲,他本能地觉得膈应。
有时候他也觉得膈应个屌,做都做了,还有什么比死来得加恐惧,可是……好吧,嗯……嗯……好吧,还是有些害羞的。毕竟,这事儿还得在三思,认真琢磨。顾君溪问:“你要在水里插进去么?”
所以,可以问得含蓄些么这关于插进还是抽出的问题?
礼任谦失笑,攫住他红润的双唇,手顺着前胸摩擦,手指夹起乳尖拉扯,松开,又拉扯,他就觉得紧绷又刺激,轻微的喘息声不断变得粗重,大脑组织语言变得弱爆。另侧拇指罩着他另侧的乳晕,按压旋转,之间在乳尖上刮骚,弄得乳头别而硬挺。
“唔……”他喘息,自个儿声音越来越不对劲。
鼻尖和礼任谦鼻端相抵,他就感觉到,礼任谦吮吸他下唇,唾液唾沫在唇上,然后点点吸进嘴里,咬住下唇慢慢舔舐。酥酥麻麻之感,难受不是舒服不是,他开始不知所措。“搭把手。”礼任谦手移到他腰际上,拉起他手腕移到胯下,声线低沉而带着可以压制的蛊惑,“他们打你了?”
他摇摇头,礼任掐热切的目光让他少有些发寒,“没,就是踢了两脚。”顿了顿,呼吸极其不稳,“刚开始痛,现在不痛。”不怎么痛,手摁压时还是有隐隐的痛。
礼任谦手顺着小腹摩挲,目光停在他下颚上,向上看,“我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顾君溪我要你记住,你男人叫礼任谦,谁要让你不好,还给他就是,记住?”
个操字没挤出硬生生给逼近嘴里。
舌尖刺探进双唇,撬开牙齿,在牙龈内外侧肆意,卷起软绵滑腻的舌头,慢慢舔弄,不急切,只是舔弄,舌侧绕到舌尖,又到另侧。手指还夹着乳尖,似乎轻拢慢拈般,酥软感无限放大,连着大脑皮层的意识都处在缺失状态。
似乎整个人都要软摊了,顾君溪咽呜了声,颤颤巍巍地试图抽回舌头,礼任谦啜吸地加用力,直接把舌头卷进自己口腔,上下左右翻卷。
他都能听到舌在口腔里翻卷的声音,果真是,唔……
摩擦小腹的手抚摸过肚脐,抓住他停在大腿内侧的手腕,直接放到胯部。水是暖的,那处热烫热烫,他不知道是该犹豫还是该犹豫,视线瞟到纱布时,顾君溪有些败下阵来。
手隔着布料按了按热烫的那活儿,想退,那是先天本能不可避免的反应,软又硬,热烫地他连怎么移开都忘记,只是有些放不下。
礼任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