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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吊炸天小丈夫 作者:毛呢格子

    顾君眨了眨眼。“也是。”

    项傅松不怒反笑,“好这口。”

    “哪能啊,就算好这口的,也不敢动他,可不是嘛,咱还真没本事动礼二少的人,借我两个胆的也没本事,真的,刚才看你把手往他那放的,我都觉得自个特佩服你。”陆洺翘着二郎腿,点了支烟,“项哥,其实吧,我觉得你还是得谢谢我。”

    项傅松干笑两声,“没听说礼二少有人了,那今儿还真是谢谢陆兄弟的提醒,刚犯浑,有冒犯的地方,替我跟礼二少说声不好意思,下不为例。”说着,眯起眼,“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有冒犯。”

    顾君溪目送他离开,然后才坐下,目不斜视盯着对面的男人。

    “干嘛啊,老盯着我看。”

    “没,你脸上有口红。”顾君溪说。

    “哦,谢谢你啊。”他摸了几下。

    “不客气。”

    陆洺目光瞟向对面舞台的左下方,然后打了个响指,理所当然听不见,朝吧台边上聚精会神擦酒杯的服务员扬扬手,另个服务员走了过来,“刚失恋,情绪恍惚啊。”服务员打趣道。

    “哟,阿殷啥时候有女朋友了?”

    “男的,前阵子不是来我们店的服务员么,被齐天公司老总开苞了,这会正难过着谁劝都没有用。”服务员说完哈特意看了看吧台。

    陆洺:“靠,这年头,男人都搞基去了,还让不让女人活了。”

    “女人也搞基呗。”顾君溪非常适时插了句。

    陆洺看着而他笑道,“女人要怎么搞基,拉拉小手亲亲嘴相互摸几下的,其实爽不到,身体满足了心里得不到满足,所以啊,这会就需要我们这样强悍的男人来平衡这会的不协调性。”说完,对在身侧的人说,“两瓶威士忌,谢谢我家可爱的小冰冰,你可不能学坏跟着搞基,败坏社会风气,不然,我让我哥解雇你,信不信!”

    “女人百合的也不少,你怎么知道人家不爽啊!”顾君溪看着桌上的威士忌,他不喝酒,简单来说就是,煞风景,年会也好家庭聚餐也好,大人都夸顾园林有个乖巧的儿子,不喝酒不抽烟,顾园林叹气:唉,男人不喝酒哪能好的,读书不顶用,成天玩游戏,这以后可怎么办是好。

    陆洺:“其实吧,我觉得百合真没大意思,还不如搞基的。”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别说你不喝酒。”陆洺惊讶地看着他,“不喝酒哪行,你就不是个男人。”

    嘴角情不自禁抽搐两下,“你丫的谁规定的。”

    “就跟男人不看片样的道理。”

    “放屁,秦始皇不看片,他不样成为始皇帝,曹操不看片的不也是代枭雄,你敢说他们不是男人!”顾君溪说。

    陆洺给他把酒倒上,推到桌前,“你得灵活运用,兄弟,喝酒不喝酒的,我只是想让你明白,男人不喝酒的挺窝囊!”

    很好,非常好,这句话倍儿受用的绝壁成功地激怒了他,顾君溪吸吸鼻子,看着杯子里琥珀色的液体,小心翼翼端起摆出往死里喝的气势,饮而尽,把杯子几乎是用砸的放桌上,“男人没有!”

    “没,杯算男人了你丫的诓我呢,起码得三杯!”麻溜地给打了杯,“呐,再男人杯。

    口腔里舌苔上的辛辣感还有咽喉处的那股子感觉真丫的不是滋味,顾君溪是被他激怒了,隔三差五窝囊,他就觉得自己个儿得爷们回,真的,哪能窝囊啊。连续喝了几杯后,眼神炯炯地看着对面的人,“我想吐了。”

    “别吐,吐了不做算,才喝瓶的哪能就吐,真正强悍无敌的男人要千杯不醉。”陆洺说。

    于是,你得明白这样个不争的事实,陆洺比许雷冬定能瞎扯,而且是前者逼格高,后者几乎没什么营养价值。

    他不记得什么了,就见着好模糊的身影在前边晃动,他还有意识,而且也挺清醒来着,然后走路时,好像打飘,摇摇晃晃,索性往地上坐。陆洺目瞪口呆,他说他要上厕所,威士忌这玩意不是谁都能当作饮料来喝,他好心去扶结果,嗯,被甩开了。

    “你干嘛?”顾君溪愣头愣脑问。

    “你说干嘛?”礼任谦把将人扛起,径直往电梯走去。

    他两手垂直挂下,眼珠子还在转,“我想吐了。”礼任谦在他屁股上拍了掌,没用大劲,他偏偏叫得起劲,“痛!”

    见没人理他,他倒挂着头又有些晕,不住扭动着身子,“我想吐。”

    “憋着。”礼任谦在他臀上掐了掐,勾着嘴角。

    “我憋不住了,难受。”其实也不是想吐,就是肚子里股火,好热好热,然后这会全身都燥热。

    进到房间里还没落地就直接给人扛进了浴室扔浴缸里,刚就叫人放了热水,三下两下将人衣服给扒了,顾君溪整个人都给埋进了水里,过了好会儿才给人捞起,抖落头上的水珠,着看看四周,又看看礼人谦,最后还是在看礼任谦,露出两酒窝,笑的倍儿灿烂,“怎么是你,老子还以为许雷冬。”

    以前醉过次,许雷冬给他扛回来的,他这会还有印象其实说明不了什么,顶就是这人记性挺好的。

    礼任谦抬起他下颚,手指拨弄着侧的酒窝,笑容邪魅,“知道我谁么?”

    他点点头,想了想,认真地说道:“我前阵子被狗咬了,就是那条狗呗,狗叫什么来着,叫、叫……”他没想起来,看见礼任谦脱了上衣,他就不想了,看见他拉开拉链,内裤里鼓鼓的团时,他就懒得再想了,视线不移地盯着那处看。

    “叫什么,嗯?”礼任谦脱了裤子,跨进浴缸。

    小腹上好看的人鱼线与马甲线,少是种视觉冲击力,勾勒出的骨架,真是看得顾君溪眼睛都不眨。呆愣了好会儿,仰着下颚,“不知道叫什么。”

    内裤里包裹着的团鼓鼓,让顾君溪放下了矜持,嗯,他从来不矜持,喝酒误事其实那是很正常的,喝酒不开车那是定的,但是喝酒什么的,智商下降几个百分点的,那也定有,只是,只是,嗯,只是喝酒都不矜持了也是很常见,就是,顾君溪他不能喝酒,喝酒的,脑子就不转弯,什么话平儿不顺溜的喝完酒就麻溜了,什么事儿平儿不干的喝完酒就干上了

    手指戳戳鼓鼓的活儿,笑得跟个没见世面的土货样,“给我看看。”

    礼任谦手托着他下颚,手放他后脑勺,胯部向前顶了顶,声线极具磁性,“叫声老公就给你看。”

    “哪能叫老公,要叫老婆,老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