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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看到鸡精在打怪 作者:熊猫筠

    指不断颤抖:“你你你你你你……你不会是……?!”

    白皓月飞快地把抓住司晨伸过来的手指,目光如炬:“我不会什么?”

    “你你你你你,会是跟我八卦苍玄消除我的防备,会是跟我交代情史证明自己清白,你你你果然……”

    司晨拍船沿,反过来探身用目光逼迫白皓月,表情简直像演绎推理时的福尔摩斯,像指着犯罪嫌疑人喊出经典台词的柯南!

    “给我解释了这么,还副试探我态度的样子,莫非,说不定,果然——你是喜欢上我家又白又嫩尖下颌大眼睛能吃能用身软易推倒毒舌傲娇萌的——范太岁了吧?!!”

    司晨特别确定,越想越确定。

    范太岁长得好看性子冷,这几天却对白皓月又是喂药又是照顾,太岁那小子勤快起来是很勤快的,肉麻起来是很肉麻的,这种冰山忽然化为温泉水,美人突然对我笑的感觉,司晨非常了解,认为白皓月定是被这些所迷惑,所以来找身为范太岁监护人的他唠唠感情问题的!

    白皓月:“……”

    白皓月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感觉日了狗。

    妈的,司晨果真就是个鸡脑子,智商究竟有没有六十,情商究竟是不是负数?!

    喜欢上这么个主,他这辈子还能不能正正经经消消停停好好表个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司晨真·只有脸好

    第28章 主动

    幽冥血海波涛滚滚,远远地看到陆地的轮廓,船夫个转弯,进入三途河最左边的条。小船上,白皓月已经无可奈何地坐回了另边,捂着脸:“不是,我真不是觊觎你们家小太岁,也不是白菜精,加绝对不是苍玄!”

    司晨看得出来他不想说,也就不再问了,然而好奇心人人有之,还是自己琢磨着,觉得敖厉长成那样,除非口味太过特殊,不然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能,那他们熟识的人中,算来算去,怎么好像……

    只有他自己了呢?

    想到这里,他不禁愣了愣,觉得自己想了,白皓月个广寒宫的大少爷,自己个衣服都搭配不好的土鸡,有些自恋了吧。但是仔细想想,白皓月跟谁最亲,对谁最好?想着想着,就不禁觉得有些惊悚。

    个十几年的好哥们,喜欢自己,虽然帅的很,人品也没得挑,但总归是让人有些发毛。

    司晨吞着口水,又纠结又紧张,终于问出口:“那些人都不是的话,你不会……”

    白皓月终于拿开手,露出眼睛:“不会什么?”

    他的目光又有点锐利,司晨顿了顿,刚想咬牙直说,突然船身震,他整个人下往旁边歪过去,差点咬掉舌头。

    雾散了些,船夫的面貌终于可见,口四川话:“领导们,到地方了。”

    司晨连忙感谢他,面对白皓月,感觉自己的猜想太没谱了,要是问出口对方否定的话也很尴尬,肯定的话就尴尬,也就不再提,跃而起落到沙滩上。

    另外几艘小船也先后到达。钟馗在吐,孟婆在前,面无表情,萨哈壬在后,脸有点红,苍玄似乎利用在船上的时间清洗了下,不过没洗干净,凤凰昏迷着,非常温顺的样子。

    司晨看着苍玄,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安置凤凰,然而苍玄好像知道自己身血污,也不想蹭到司晨身上,只是笑了笑,没打算过来。

    海滩上,几个身短打的人招呼着他们,领着众人往第五殿走。要招呼苍玄的时候,他似乎亮出了什么东西,招待人员立即毕恭毕敬,看着他独自人带着凤凰往另个方向走。

    司晨很想跟上去看看,但无奈品级不高,不能擅自行动,不禁又疑惑苍玄的身份,怎么到了地府都有特权呢。

    地府大陆有十座山,十座阎罗殿在分布在十座山顶上。地府的山都是黑漆漆,光秃秃,怪石嶙峋,第五殿所在的大山有上千米高,最顶上座乌金阎罗殿,是五殿阎罗王的居所,在山脚下看就是个小金点,半山腰上还分布着许许大大小小的宅院,宫殿,看来是判官断案的判官阁,和供人员休息的宅邸。

    五殿阎罗王镇守叫唤大地狱和十六诛心小狱,传言中阎罗王是包拯,不知属不属实。司晨想问钟馗,钟馗吐得昏天黑地,只能去问孟婆,得到回答:“包拯是五殿判官长,阎罗王是天道神人。”

    这时,他注意到孟婆直瞥着萨哈壬,萨哈壬直瞥着白皓月,白皓月对上司晨的目光,笑了下,司晨立即转回头去,出了身冷汗。

    这特么什么鬼,食物链么?

    妖协成员都被带到山脚下的座朱门大殿中,进去,就见之前已经挤满了人,有人身的,有真身的,有半人身半真身奇形怪状的,仙妖精怪鬼俱在,有的上座,显然地位较高,有的坐在后排,估计跟司晨差不就是充数的。正中央主位,坐了个黑面怒容,正气凛然的青天大老爷,不是人民喜闻乐见的包大爷还能是谁?

    包拯看过来,双眼金光闪,丝魔息都不放过,比安检还厉害,看见钟馗,连忙起来,嗓音洪亮:“鬼王!快快上座!”

    口河南梆子味,与平时听的豫剧里包拯的调调非常相似。

    钟馗,孟婆上座,司晨与其他几人坐到后面。坐下,就听见旁边个小姑娘说:“听说了没有,第五殿这边战事特别激烈,之前包大人也上了前线,结果三把宝刀,被击落两把,现在只剩下斩犬把了,咱们都是炮灰,能躲就躲,千万别往前冲。”

    她身边的小男生木讷地点了点头:“你,你知道的真。”

    那小姑娘却不理他,眼看见隔着个位子坐下的司晨,笑起来,屁股挪过来,歪着头,嗓音清脆:“嗨,帅哥,叫什么名字,留个电话啊。”

    姑娘看起来十六七岁,青春活泼,非常爽朗可爱。

    司晨笑了笑,他拿这种小孩向没办法,顿时化身和善长辈:“小朋友,问别人的名字之前,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吗?”

    “你可真没意思。”小姑娘翻了个白眼,不过还是说,“我叫,叫……我就叫牙女吧。”她狡黠笑,“我是犬妖。”

    她旁边的小男孩争辩:“谁说的,你明明叫……”

    牙女立即爽利地教训道:“懂不懂什么叫神秘感,出门公干泡个帅哥还用真名?难道是要去结婚吗?”

    小男孩:“……”

    司晨:“……”

    这什么理论,为什么竟然不能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