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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每天看到鸡精在打怪 作者:熊猫筠

    “凭什么?!”苍玄怒吼,“你值得么?”

    司晨面无表情:“当然值。”

    苍玄眦目欲裂,半晌,从牙缝里说:“你会后悔!”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活了五百年,没别的优点,唯就是不干后悔的事,这回,是死也无悔!”司晨冷笑声,“话说咱们之前就明说过吧,我们两个,”他来回指了指,“已经断了。”

    “我要是还有什么没还上的,你捅了我这刀,我也不欠了。从今往后,你去云游四海泡你的妞,我在自己的亩三分地上守着我的人。我们两个观念大相径庭,再怎么也调合不了,联系也没有意义,徒增烦恼罢了。你要是对我还有点感情,就放了我,不合适就别强求。”

    苍玄仓皇无措,不明白为什么司晨总在拒绝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不断摇着头,不知道是想否认,还是想拒绝。

    “你在这,我还要提防你再害人,我真的很累了。”司晨狠心闭眼不看他,指指车门,“走吧。”

    之后,是长久的沉默。

    车门扣的声,冷风涌进来,而后又止住,陷入无限的沉寂。司晨疲惫地睁开眼睛,苍玄已经不在了,他捂着心口,面无表情,心道:真尼玛疼。

    好半天,他长出了口气,转头看着凤凰,才觉得心情平缓了些。

    他想了凤凰五百年,但从没觉得真能得到对方。

    他是只农村的土鸡,就算当年见钟情,后来又修炼百年,与九天之上的神鸟相比,仍然是个天个地。他这种坚持,说好听了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说难听了就叫不撞南墙不回头。

    可是意料之外的,凤凰居然保护他,对他笑,还主动牵他的手。这让修行五百年也没变成真高富帅的司晨,不禁摆脱了点自卑,升起了许点希望。

    他温和地看着凤凰熟睡的面容,想抚摸他柔软的发丝,却还是不敢伸手。正在犹豫之时,凤凰的睫毛颤动,缓缓睁开眼睛。

    司晨下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凤凰揉了揉眼睛,眼中迷蒙带着水光,茫然片刻,看向司晨。

    钟馗虚弱地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见到凤凰,顿时被美傻,连身体不适都忘在脑后。

    司晨则是喉结不断滚动,越来越紧张,像被的小学生样,动也不敢动,又开始觉得自己卑微。

    凤凰仔细看了看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头痛,终于问道:“请问……你是?”

    道天雷劈下来,司晨顿时僵住!

    不……不是吧?

    半晌,他才颤抖着问;“你……你不记得我了?”

    凤凰按着额头坐起身来,又仔细地看了看他,摇摇头,含有歉意地笑道:“抱歉,我们见过吗?”

    司晨抱头。

    司晨撞车。

    司晨扯头发。

    卧槽。

    卧槽!

    卧槽——!!!!!!

    他欲哭无泪,恨不得化成粉末随风而去。

    苍天啊大地啊,他苦逼兮兮处了五百年,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媳妇,不知怎么走了狗屎运媳妇竟然还对他表现出来丢丢的好感,可是!这特么媳妇只是打了架流了点血,又没撞车又没跳崖,怎么!居然就!特么的!失忆!了呢?!!!

    他万分地希望凤凰在逗他,眼睛都快瞪出来,然而后者看着他抓狂的行为,明显很不解。

    司晨顿时瘫软。

    昊天上帝玉皇大帝西天佛祖,他这是招惹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能让你跟男二(?)he?

    #每天都在虐苍玄# 打卡

    地府游

    第17章 钟宅

    省市两级,四个官伤了俩,附带个时醒时睡,所有人都看眼就惶恐,恨不得奉若神明,不,本来就是神明的凤凰。这车人,路开回b市是没戏了,钟馗大手挥,决定大家暂住s省省会x市,养病疗伤,没伤的旅游观光。

    司晨说去找个酒店开房间,但钟馗这样豪爽大方的人怎么肯依,大手又挥:“统统住我家!萨贤弟直住在这里的,空房间很的!”

    于是,大家开往x市下属小镇,离目的地还有几十公里,司晨就感受到了钟馗这个名字的巨大影响力。

    高速公路上,远远就看见大牌子,写着:钟馗故里欢迎您!

    下了高速,紧接着就有黑色巨石碑,行烫金大字:赐福镇宅圣君,钟馗故里。

    进了小镇,就见街中央竖着几米高的钟馗石像。

    开到了地方,只见游人如梭,几尊伏魔兽威武而立,几十级汉白玉台阶,尊黑金巨鼎之后,朱红的古建筑巍然屹立,中央块金匾,龙飞凤舞写就三个大字:钟馗宫。

    钟馗路上吐啊吐啊,直很萎靡,看到快到家了,有种垂死之人抓住救命稻草的感觉,眼睛放光:“快,快,前面左拐,进结界!”

    越野车开向远离人群的地方,穿过道透明结界,周围的景色倏然不同。伏魔兽仍在,汉白玉阶梯消失,翠绿的树林取而代之,朱红大门之上块金匾,从右到左写着:钟宅。

    大门敞开,众白衣童子上前迎接,纷纷叫着;“老爷,老爷回来了!”

    敖厉先到了,大步走出来,与费劲下车的钟馗又是行礼,又是说笑,然而,钟馗手捂嘴,手捂着胃,话也不说冲进大门绝尘而去。敖厉愣了会,连忙敞开后门去看司晨。

    司晨没时间换衣服,胸口还是团血,看得敖厉眼皮直跳,扶了他下,帮他下车,惊道:“这是怎么了!我当时要带你去现场,金副处说他带你飞过去,结果之后就不见你了,打电话也不接,你这伤怎么回事?严重吗?卧槽这是谁!好他妈……”

    昏睡的凤凰这时又睁开眼睛,敖厉也被美傻了,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司晨捂着伤口,刚才的几个小时又好了些,但下车这几步路还是疼得他冷汗直冒,捣了好会气,看凤凰想下车,下意识地想搭把手,凤凰对他笑了笑:“司公子,我自己来。”说罢下车,就那样赤脚走在地上,好像沾不上点尘土。

    敖厉再次愣了。

    二十世纪听到有人叫公子,实在是很尴尬。

    司晨看凤凰走路很稳,就收回手,关上车门:“别这么客气,叫我司晨或者,”他顿了顿,“叫我小晨就行了。”

    “谢谢你,司晨。”凤凰点点头,选择了疏远的称呼,抬头看到钟府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