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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看到鸡精在打怪 作者:熊猫筠
是不样的,无论是哪条龙。
龙属于天道,生下来就是神。
睚眦也许还没有神格,但也是神子。
对于司晨他们来讲,龙那个级别的如果可称为帝王,睚眦就是皇子,而他们不过是最低贱的草民身上的虱子。
“大概……没有血缘关系。”苍玄沉沉道,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孤身人在世间生存,受到他家诸照顾,然而家族虽大,主要只能见着睚眦人,可以算是他带大的。”
司晨出了口气,心想这的确是很深厚的感情。
范太岁凑过来,他以前见过苍玄几次,被对方强大气场吓得连正眼看都不敢,此时见到这样个人居然被只鸡精和只奥利奥揍了,就胆子大了些:“他那么牛,怎么会死的?”
苍玄的眼睛被痛苦染红了。
那对他而言,是段最伤痛,甚至恐惧的记忆,以至于在那之后他甚至不愿再理会世事,陷入深渊沉睡了许久。
最终他哑声道:“睚眦为了给个人报仇,与天为敌,冲撞了昊天上帝,被他父亲……亲手所杀,我想要阻拦,却……”
他捂住脸,说不下去。
司晨叹了口气。睚眦的父亲是神龙啊,苍玄能怎么样呢。紧接着他就意识到了这段话的重点。
显然其他人也意识到了,客厅里陷入阵寂静。
昊天……上帝?
司晨瞪大眼睛,嘴唇颤抖:“你说,他……他敢冲撞……”
昊天上帝四个字他甚至不敢说。
传说中,昊天上帝能洞悉三千世界,无所不在,无所不能。他是盘古开天辟地后产生的最高神,世界上的第位神明,天庭的主宰,放在道教系统中相当于玉皇大帝,放在佛教系统中相当于释迦摩尼。
可他比玉皇大帝和释迦摩尼地位高了。
世间神话流传,随着岁月早已混乱,有些甚至自相矛盾,以至于人们只知玉皇大帝,释迦摩尼,却忘记了,道教祖师和佛祖,只不过是昊天上帝的徒子徒孙罢了。
昊天上帝的概念在司晨他们心中,就像耶稣基督的概念在基督教徒心中的地位样,不同的是司晨确定定以及肯定,昊天上帝真实存在。
真实得令人恐惧。
敢于冲撞昊天上帝并不是什么能够直观体现实力的事情,但想要冲撞到昊天上帝,起码要先越过十万天兵天将,从三十三天无数神佛中杀出条血路,还要最终到达传说中的昊天金殿,仍未身死。
这实力,太恐怖。
那种人应该看眼就能杀死他,司晨摸着自己的脖子,深深觉得自己还活着是个天大的奇迹。
能生出来这种儿子的是哪条龙?
这条龙的九子都不是神,没有无限的寿命,可能全死光了,现代传说中,这九子都不是很强大,甚至有的还很接地气,在哪都扛着个碑。也许没有人考虑过,他们生前究竟有大的能量。
莫非是……
司晨不敢继续想。
范太岁对这些没有太概念,看了看司晨和敖厉两个人都脸色惨白,又耐不住好奇,只好小心翼翼地接着问:“他死了,怎么又复活了?”
苍玄回过神来,搓了搓脸,眼睛发肿,似乎想起了当年的惨状。
“不知道。他父亲当年,非常狠,将他的身体和魂魄全部粉碎,封印,重组,最终炼成了柄刀,献给了昊天上帝。”
客厅里再次死寂,司晨三人脸上都显出不适的神色。
把自己亲儿子杀了还不算,还要挫骨扬灰,挫骨扬灰了还不算,还炼成把刀送给大boss拍马屁,表忠心。太吓人了。这是亲爹么?果然儿子生了,随便死个也没所谓了?
司晨不忍心问苍玄,这切他是不是都看到了,但看苍玄的表情,也许他桩桩件件,亲眼所历。
那是怎样的痛苦。
苍玄说自己没有亲人,也许是还是个蛇蛋的时候,就被随便丢在什么山沟沟里,后来自己长大,好不容易遇到了睚眦。睚眦就是他唯的亲人。
看到亲人惨死,尸体受辱,却因为自己太弱小而无能为力。
司晨有些想拍拍苍玄的肩膀,或者揉揉他的脑袋,好不容易忍住了。看到死得这么惨的亲人居然复活,他恐怕也会过于惊喜,难以置信,忘记切。
司晨叹了口气,对苍玄的怨气消失了。
苍玄颓废道:“小晨,对不起。可能,我下意识觉得他不会真伤了我的人。你能……原谅我么?”
说完就那么可怜巴巴地看着司晨。
司晨为自己心里的复杂感觉烦躁不已,挥挥手:“知道了。反正……”他顿了顿,没接着说。
他想说,反正你也没那个义务保护我。
只是苍玄保护了,让他产生了种错觉,好像苍玄看着别人,不管他,就是种背叛。
可他们甚至不能算朋友,朋友应该是像敖厉那样,平等互助的存在。苍玄只是他身边个时而出现,时而消失,难以定义的奇怪角色。
他有什么资格生气伤心呢。司晨想,又觉得悲催。
苍玄小心地凑过来,想抱他,被司晨挥开,苍玄又像被抛弃的哈士奇样垂头丧气地蹲在地上。
“你怎么不去找他?”司晨问,“那不是很重要的人么?”
苍玄眨巴眼,诚实地说:“我想先看看你。”
司晨心里下好受了:“哦,那你看了,去找他吧。”
“不。”苍玄这回不管了,把抱住他,黏糊得像条大章鱼,“我再看看你。”
说着把将司晨横抱起来,朝着他卧室飞,瞬间满血复活:“来,哥给你看看伤哪了,哎呦,我反应过来之后那个心疼哦。”
司晨狂挣扎:“滚!住手你……我都好了!”
“哦,”苍玄面无表情,又淫笑,“那我脱了衣服,你看看我伤哪了,哎呀我为了拦着他们不来找你被打了好通,我哥真他妈牛逼,死过回拳头还那么重。”
俩人飞回司晨房间,苍玄脚踹开门就把司晨往床上带。司晨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缩在墙角警惕地看着他,扭头大吼:“老敖,太岁!哪去了?我需要你们!”
楼下。
敖厉默默收回看着司晨二人天外飞仙的视线,打着电话往外走:“喂,钟处,飞到哪了?给你接风啊。酒?司晨酒厂里随便拿两缸给你哈,都是极品啊哈哈哈哈哈!”
范太岁拍拍手,听见司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