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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你儿子要是出名了,可记得让他给咱们兄弟一人一张签名,让咱们兄弟也威风威风”
邹大伟只能嗫嚅着应允着这鄙夷话。
小弟将钱数清了,确实三万整。
陈哥出乎意料没急着走,在那片子上快进慢进地,细细端倪那女优。半晌后,再一拍大腿“哎呀这不是你家女儿嘛真是重口味啊,乱仑”叫得特别兴奋。
邹大伟已经浑身哆嗦了。
就见陈哥皮笑肉不笑说“这么好的片子,借给哥儿们看几天嗯还是给咱老大瞧瞧吧,他好这一口。”
邹大伟一听,脸色惨白,正结巴要开口就见陈哥拨电话,态度特别恭敬地与老大交谈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后质问邹大伟“这片子打哪来的给咱们兄弟说说吧。”
看似商量的口气却有明显地不容人拒绝的命令,邹大伟只能苦着张脸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
陈哥听了,撕着指头上的细皮皱着眉忍着疼说“邹大伟啊,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邹大伟只能干笑着。
这时陈哥挥手让邹大伟的老相好出去,然后朝那片子努努嘴“就这一张没拷别的了”
邹大伟只涎着脸说就只有这一张,才刚拷出来,就存在一张盘里。
陈哥听了直点头,然后又打了通电话说“老大,就这一张。”
然后那端说了什么陈哥给挂了电话,然后对小弟吩咐“来啊,把这台电脑主机给拆了,要确保绝对报废啊”
命令一下,那几个小弟就上来忙活了。
邹大伟脸色一白一急追问道“陈哥你这是干什么啊”
陈哥理理发型甩甩脖子说“收到老大命令,要来回收你小子。你说你也真是的,你女儿现在被谁包养被谁罩着咋就是没睁大眼睛看呢还去搞一场弓虽女干看吧,你老小子没命再赌也难受。不过你安心,剩下的钱绝对是算在你女儿头上帮你还就是了唉,可惜了,以后赌场上再也见不到你和你儿子了”
装模作样一番叹息完,陈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型手枪,邹大伟吓得直哆嗦“陈哥,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啊”
“这把枪我还是从老大那借来的。要不是托你的福我还摸不着这种高档货”陈哥戾笑,努嘴让两个小弟绑住邹大伟,说“把嘴堵住了,咱可不想听到杀猪叫”
“陈唔唔”
邹大伟惊恐地被捂住嘴巴,然后小型手抑抵住他额头,陈哥挂上一朵戾笑“永别了,邹大伟”
邹小包包扎完伤口后,没急着回家,跑去河边发了一个多小时的呆。之后肚子饿了时往家里走,远远地就看到门口有两个陌生男人把守着。以过去被追债的经验,邹小包就知道又是高利贷的来了。这时候最好别去,省得挨打。
所以邹小包机灵地缩在角落,准备先找个地方过夜。
迈脚没几步手机就响了,邹小包掏出来一看,是老爹的老相好,于是接通,便听到电话那端不停地哭“小包啊你爹被人杀了他们到处都在找你,你千万别回来啊”
邹小包听到老爹死的时候,只愣了两秒。邹大伟的所作所为离死也是迟早的事儿,邹小包这个心理准备有十多年了。所以淡定地哦了声,然后问原因。
那老相好边哭边哽咽地小声说“你爹明明就给了三万块钱了但是那陈哥还是把他给做了他们走之前把电脑都给砸了我当时在场,你和你爹拍下了你妹的片子不是陈哥说你妹子傍上大款,就是她请人来杀了你爹的小包啊,你要给你爹报仇啊”
邹大伟长得帅,有好几个女人都喜欢他,这个老相好也是其中一个。
邹小包听了这解释,下意识地就伸手揣进口袋里,摸到那u盘才回了神,说“你别打电话给我了,省得被他们发现。”然后挂了电话,把里头的卡取了出来。
邹小包刚走出小巷子里,一辆名车就停在那里,从里头奔出一个漂亮的美少女“小包你快跟我走,有人发了通杀命,要做了你我带你连夜离开北京”
邹小包一愣,就被美少女拉走了。
那夜后,邹小包就暂时消失了。
康洛回来的时候都凌晨三点了,秦仲霖早睡着了。
她怕打扰他,没敢开灯。这开放式空间就是不好,一点声音就能吵醒人。这不,她刚惦着脚要进浴室,屋内就灯火通明了。
秦仲霖的声音飘来“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康洛回头答话“出去,有点事儿了手机没电了,不知道你打了电话来”
要是平时,她这谎言不会被揭穿的。但顶着一张猪头脸,秦仲霖要是信她的话就不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了。
秦仲霖看着她那张脸时,脸色明显不好,沉声问道“你那张脸怎么回事”说着翻身坐起。
康洛见避不掉,只好落落大方让他看。秦仲霖这才发现不仅她那张脸,裸露在布料外的皮肤就没一处完好的。
他的脸一瞬间就沉了,“怎么回事”
她心跳突然快了一步,有些怔愣于他脸上显而易见的愤怒。
他上前,抓过她手腕才发现腕上的乌青,裙子被有些粗鲁地撕开,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具散发着消毒药水和涂抹着红药水的乌青胴体。
他敛眸,毫不掩饰眼底那一抹愤怒。
然后,她突然心悸。
再然后,他的手指触上她雪白的却不再完美的皮肤“发生了什么事”
她觉得有点疑惑,却更多了点异样。就好像,小时候摔倒了被爸爸怀进怀里,那样珍惜地呵护着。
于是她浅浅一笑回道“发生了一点小事,一点不太愉快的事。不过,我请蒋大少爷帮我解决好了。”
康洛睡饱后,不慎扯到了伤口,被踢中数脚的腹部,腿部,手臂,被强行撕裂地伤口,疼得她倒抽口气。
果然,还是多睡才好,这么早醒来自找罪受。
身旁的男人裸着上身还在睡。他和蒋东原不同,邹小鸡从来没有一次见到过蒋东原的睡颜,那个男人将心防备得太好,太难以让人接近。
康洛眨眨眼看时间不过七点,要不要再躺回去睡一会儿
她进行了大约两分钟的思想斗争,最后金主先醒来了替她作下决定“要擦药了吗”
“唉嗯要擦。”她小声嘀咕。
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这是他的习惯。
康洛一呆,他已掀被下床,她看着他身穿一条四脚裤走进浴室。待出来时,他已整装待定。
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她下意识地拎着被单裹住自己。于是造成他抱着她,脚下拖着一床被单。他将她带到靠窗户的沙发处放下,然后去找来她的药膏。被单被扯开的瞬间,她有点脸红,大白天地光着身子会妨碍风化的。尤其清早的男人刺激不得。
他将药膏挤出来,仿佛一点也没在意她的羞答答,对着皮肤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擦去。她觉得他真温柔,其实是个好男人。
这样的金主,真好。
她想。
皮肤上的伤痕擦完了,就是大腿内侧。
他的手指伸进去时,她的脸有些红。原谅她,这大白天的有点太刺激。
药膏涂抹进入,真当是冰火两重天,热辣辣地全身发痒。
她轻哼,他抬眉,目无表情地。她装b地冷着脸撇开视线,脖子却渐渐红了。唉,纯粹生理反应,不关她事。
手指抽出,再闷哼一声。药膏挤上,再进入,哼哼两声。
没天理,自己擦药和别人擦药果然是两种不同的反应。难怪女人需要男人,而不是自己的手指
仿佛慢动作地回放,手指的速度时快时慢,她在游神中随本能哼哼,直到他一声轻叹“湿了,药全被你挤出来了得重擦。”
今早的大餐吃煮熟的虾子吧
早餐是秦二少准备的,情妇受了伤无法下厨,在服务他的工作时间内,所以算工伤。工伤下boss得赔偿,于是他来下厨。
二少爷的厨艺,不能说差,也不能说好。毕竟一个简单的三明治而已。但是老板的恩赐,康洛还是把它全部吃进去了,就是肚子撑得有点难消化。
秦二少要上班,她送走出门。
养伤期间耽误他的行使权力,她有点不太好意思。不过权当养身,男人不能仗着年轻就不知节制,要知道那话儿用多了会功能减退。所以,多保养是好的。
一番自我建设完毕后,她心安理得地懒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三天后,身体的状况好多了,那里康复得最早。
这几天儿,秦兽有点憋得慌,对不住他。她决定今晚等他回来给他点补偿,用嘴就成了。
当天下午五点的时候,接到蒋东原的电话,来向她讨顿饭吃。
于是康洛出门前给金主打了通电话,他照惯例晚上不回来吃,只让她准备好宵夜就成。于是她心安理得地报告她出门情况,和蒋东原约会去。
金主没吃醋,叫她见了替他问声好。
她答应着,琢磨回来的时候打包些啥菜回来孝敬他。
秦兽还没给她配车,距离包养之日还有四天,辛姐那边还没传来续约合同。康洛觉得商人眼光一定要看前面,要抓准时机,该是时候决定下一位金主了。
火锅流行于全中国,谈生意什么地,聚餐什么地,都爱挑火锅。
蒋东原爱吃火锅,爱辣。康洛来的时候给点了鸳鸯锅。这鸳鸯锅在平时没啥关系,要是独处的一男一女,再加上二人外表那叫一个出众时,可引人八卦了。
进了高档包厢后,蒋东原已经在涮毛肚了。见她来了,也就一句“要吃什么自己点。”
康洛也不客气,按了包厢专用门铃,省了扯着嗓子开吼的不够气质局面。服务员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前前后后进这个包厢已经好多次了,康洛看得出来是落花对流水有意。可惜了,她披着这具美女画皮一来,那姑娘眨巴着眼有点难过儿。
康洛顶着心理压力点了一些爱吃的菜,对面的蒋东原来了话“你以前不爱吃毛肚的吧土豆粉也不爱吃的。豆腐也没吃。”
康洛觉得这人真可怕,果然不是她下一个金主候选单啊。她微微一笑,顶着一张消肿的猪头脸也能面不改色地淡定“那是大少您的错觉,其实我不挑食的。”
no,邹小鸡是个挑食的大主子,难伺候得很。她别的脾气没有,就搁这食物上较了真。这样不吃,那样不吃,让奉行“有得吃就一定吃”的康洛直冒青筋。还是她好,以后好找老公。
菜上来的时候,康洛就涮蒋东原点的菜,基本都是肉类。整一个食肉动物。男人啊。
挟着毛肚熟练地扔进火红的辣椒汤里,再挟出来扔进油碗里,面不改变地吃下。如此重复,那清汤锅没人碰过。
蒋东原瞧得稀奇,见她那一张猪头脸,那样淡定地埋头就吃。于是微微一笑道“二少有找你续约吗”
康洛在心里头鄙视,一个大男人跟个八卦女一样。但面上还是规规矩矩地,嘴上甜蜜说“还没有呢,估计是二少爷不喜欢了。”
蒋东原说“那我包你吧。”
倒有些出乎意料地惊讶,抬头看他,面上微笑有些刺眼“你现在的脾气更合我的口味,让我想再相处试试的。”
又不是相亲,还处什么
康洛点头“好啊,如果二少爷不续约,我就跟大少爷了”
和蒋东原吃完火锅回家后,那天晚上秦仲霖没回来。
第二天一早,接到辛姐的电话,说是经理有事需要她马上过去。
康洛当时没往别处去,所以当经理来了那么一句“俗话说得好,父债子偿。邹大伟和邹小包同时失踪了,现在那些要高利贷地找到我们公司名下,想讨个说话。我今天就是想问下你,这债款的事,我是可以帮你先支付的。”
经理笑得特别贼,看康洛的表情就跟狐狸看鸡似地,恨不得一口吞下肚。
康洛打了个寒颤,试了几次扯扯嘴皮子都挽不出一朵笑花,只能僵着脸说“谢谢经理的好意。这件事我想先和那群人谈一谈。可以请经理帮个忙吗”
“好吧。”经理没游说成功,脸上有点不太情原答应了,最后再次重申“如果你有困难,千万别勉强。那笔巨额债单,我很乐意帮职员一个小忙的。”
康洛点头,不作声,但心里却把这只老狐狸骂了十八遍。你丫的,都把老娘压榨得只剩皮骨包了,还想连骨头都吞下去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