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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8皇室那对狗男男 作者:雾十

    和我说什么?”顾准开门见山,他在尽可能的减少和“明帝“接触的时间。

    “闻澈觉得我不会死,不对,是在闻澈的潜意识里,他根本就没想过我会死。”“明帝”把他和闻澈在飞船上的谈话,字不落的转告了顾准,并分析了闻澈的心理。这其实是人类的种本能,闻澈在逃避现实,他不想去想那些可怕的事情。遍遍的自我催眠后,他就真的不觉得明帝会死了。

    “但是你必须死。”事实上,在闻澈当上皇太弟的今天,顾准和“明帝”已经在着手安排“明帝”的死亡了。

    “我知道。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曾经以为给闻澈亲情的好主意,如今好像也不再是那么好的主意了。从未有过,和得到了之后再失去,这是两种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痛苦。

    顾准和“明帝”相视苦笑,同在心里想到了个再合适不过的词来形容眼下的情况——作茧自缚。

    也是他们最害怕的情况,他们对闻澈的喜欢,对闻澈的好,反而有可能会害了闻澈。

    第47章 818教宗的应对。

    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

    ——古人诚不欺我。

    在顾准和“明帝”努力开脑洞,想要给自己收拾烂摊子的1114年年底;教宗也在焦头烂额的想办法,撇清自己当年造过的孽。从知道圣子候补现身皇太弟册封仪式的那刻起,教宗就知道自己完了,他失去了唯还算有用的筹码,而明帝心意已决,谁都无力回天。

    “为什么?”教宗此时正通过光脑,和自己“即将回到远东防线”的得意门生说话。

    圣子候补面对教宗时,总会是副天真烂漫的孩子模样,他用傻白甜的语气回答:“因为殿下是个好孩子,他不应该为了我们的错误买单。”

    如果没有光明神教的人出席册封皇太弟的仪式,这定会在政教合的帝国内掀起轩然大波的,甚至日后很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这点,成为攻讦闻澈的理由。虽然法律上没有明文规定帝国的继承者必须得到光明神的认可,但这是千年来默认的游戏规则,不会以个人意志为转移。而谁能代表光明神呢?目前来说,自然就是光明神教了。

    “我没有要让他为我们的错误买单的意思,”教宗好像对圣子候补的不谙世事特别明白,所以他用的也是副哄孩子的语气,“只要皇室肯妥协……”

    “那如果皇室不肯妥协呢?”

    圣子候补是个纯熟的演技派,他不是真的傻白甜,所以他点都不好骗。但他偏偏有本事让别人相信,他很好骗,哪怕他戳穿了别人的弥天大谎,别人也只会怀疑自己的话是不是有问题,而不是圣子候补是不是在伪装,好比此时此刻的教宗。

    “皇室又怎么可能不妥协呢?”教宗谆谆善诱。

    “您难道还不了解陛下和顾上将的性格吗?强势、冷硬,决不接受任何人or任何事的威胁!”圣子候补脸‘没想到您是这样的人’的表情,“您根本就是在把皇太弟往死路上推。”

    “那我也有事后弥补的办法,”教宗还是蛮在乎自己在自己徒弟心中岌岌可危的形象的,“如今却都被你的自作主张毁了!”

    “但我们确实是错了啊。”圣子候补这句话绝对发自肺腑,“无论是大主教当年做下的禽兽不如的事情,还是事后我们替他做的扫尾与隐藏,这都是错的!大错特错!自从我知道这件事后,您知道我每天都好像能听到那些孩子的冤魂在哭泣吗,老师?不是您教我,要像神样爱着所有的信民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教宗终于压不住脾气,怒吼出声,脸上的褶子与青筋齐飞,双眼充血,满面颓唐,就像某种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我知道啊,我也想改变啊。”

    但是你并没有改变,反而成为了他们的帮凶。

    “如果没有我从中斡旋,你以为当年的毁灭双子能活下来吗?我明明已经下令,要秘密处决掉大主教了。要不是毁灭双子那么冲动,根本不会有这些后续!你以为是我杀死了那些孩子吗?不!是那些接受了情色贿赂,害怕被发现、被报复的权贵!或者可以这么说,是毁灭双子害死了那些孩子,如果不是他们把事情做的如此绝,那些权贵又怎么会害怕被报复呢?”

    做了亏心事的人,往往才是下手最狠的人。因为他们在意的从来都不是他们做了坏事,而是他们做了坏事有可能被发现。

    “所以,最后反倒是受害者的错咯?”圣子候补再也掩饰不住他的语气,虽然他很快就会回过神,继续假装自己是个心听老师话的好徒弟,但有些话他还是要说,“压下这件事,您知道会对受害者和受害者的家庭,造成大的二次伤害吗?”

    明明被人如此残忍的对待,却连诉说委屈的权利都没有,没有人会相信他们,也没有人会在他们这边……就像是他求告无门的妹妹样,她甚至会被反过来谴责渎神,会被信民侮辱、殴打。

    她又找谁惹谁了呢?因为她长的太漂亮,招惹了变态吗?她还是个孩子啊!

    虽然圣子候补的妹妹和毁灭双子当年的事是两回事,但结果是样的。光明神教选择了压下切,假装罪恶并不存在,受害者不被允许说自己是受害者。

    这还有人性吗?

    教宗长叹声,很时候,光明神教内的事务,其实都不是教宗个人就能说了算的。他当年做出那个艰难的决定,也是情势所迫。教宗也很同情老神父,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就在他决定要不顾切豁出去的时候,他接到了通电话,当年助他当上教宗的长老们告诉他,是时候偿还债务了。

    紧接着,就在夜半传来了老神父“自杀”的消息。哪怕教宗曾真的想要做些什么,也随着老神父的死,起烟消云散了。

    最后,教宗对圣子候补说:“你还年轻,你根本不明白我面临着怎么样的压力。”

    “但至少我知道对错。”这是圣子候补挂断光脑之前,说的最后句话。

    教宗无力的瘫软在座椅上,回想了很久。从他腔热血的进入光明神教,想要改变世界;到他第次认识到,没有权利的他,连教堂里椅子的花色都改变不了;再到他为了得到能改变世界的权利,而第次对罪恶妥协……

    步错,步步错,他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他以为他生坚持本心,从未做过任何错事,他甚至连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最、最是对别人的罪恶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但面对别人的罪行保持沉默,其实也是种罪恶。

    他想改变世界,最后却无奈的被世界改变了。

    十月底,赶在《第八宗罪》还没有上映,把自己关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