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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城成孤倚 作者:亦池
无觉被动接受的人不能吞咽的唾液就这样顺着唇边直滑到脖颈,在有些昏暗的烛光下印下道有些淫靡的水光。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吻,顾容与还有些念念不舍轻咬着苏意洲的唇,克制着自己不留下痕迹,在苏意洲的颈边微微喘着气,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染上绯红,不禁露出个笑容,又细细的沿着脖颈的水色轻舔,边轻咬着精致的锁骨,边用手指灵巧的解着苏意洲的衣带,轻薄的中衣很容易就会散开,可是,最后顾容与的手还是停留在了衣带上,终究还是没有解开,他知道身下这人对自己的诱惑有大,他连看眼都觉得浑身发热,别说在看过这人的身体后还能控制住自己不伤了他。
他强忍着欲望,挫败的搂过苏意洲软绵绵的身体,轻放在床上,又转身到后面的水房打湿毛巾,细细的帮苏意洲擦拭干净脸颊,擦着擦着又忍不住的亲了好久,最后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将里面无色无味的药膏抹在自己不小心弄出的红印子上,坐在床沿上看着苏意洲的睡脸,亲亲抱抱了几乎夜,直到外面传来讯号,才不舍的在苏意洲的唇上亲了下,带上布巾,转身离去。
临走时看到卧在床前睡的正香的黑猫,眯了眯眼,这么年了,留在这人身边最久的就是这小畜生了吧,除了自己,任何吸引这人目光的人和东西都该消失,找机会定要弄死这小东西才好!
在睡梦中觉得浑身抖的360(oェ`o)
顾容与走出苏府时,街上已经有寥寥的行人,他身上穿的是苏府家丁的衣服。
走到拐角处的民居,个长相平凡的男子打开门,将他迎进了屋子。
这是家小小的成衣店,男子打开个布包,露出布包里的各种工具,向顾容与告了声罪之后,快速的在顾容与脸上涂涂起来,不会儿顾容与就变成了在盛世酒楼里那张极为极为端正的脸,再看面目普通到让人过目即忘的男子,分明就是酒楼里那个玄衣男子的扈从。
主仆二人伪装过后,顾容与道:“天镜,我们现在就启程赶往幽州,走水路。”
被叫做天镜的男子动作十分迅速,炷香不到就抹平了所有痕迹,收拾好了全部东西。个时辰后,成衣铺开门做起了生意,而顾容与他们,已经在去往幽州的船上。
顾容与望着江面,身后天镜出去又进来,道::“主子,玄镜和黄镜他们传来消息说在下个码头接应我们,到时就安全了。”
见顾容与只是“嗯”了声,天镜竟直接跪在了地上:“主子,我知道我不如玄镜样那么会说话,但是就算您罚我我也要说。这几年,康王像是发了疯似的想要找到您永绝后患,可是您却为了见那人面不惜以身犯险,跑到康王的眼皮子底下来。想要什么人,您说声,属下什么人找不着,您犯得着拿自己来冒险吗?”
顾容与心里暗叹声,“镜”是他待在凤鸣谷年后创办的情报组织,本来靠着贩卖情报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后来以长远计,发展了不少副业,这两年反而作为杀手组织而出名。他手下四位堂主以“天地玄黄”命名,从在凤鸣谷时就对他忠心耿耿,他自然明白他们的担忧,恐怕让嘴笨的天镜来说这些话也是他们提前商量好的吧。
摇头苦笑,除了自己亲自去见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如果直接让苏家把那人送过来,那人肯定会摆着张冷脸毕恭毕敬的谨守君臣之礼,可是从能出谷的那刻起就想去见那个人,想跟他亲近,三年里想的心都疼了,本来准备惩罚他逼自己去凤鸣谷的事,在三年里也变成了不管那人有什么秘密,都想要让他待在身边。
最后走到天镜身前,开口道:“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你们不必担心。”这样的事情又怎会再发生次呢?下次回来,盛京城和苏意洲,都将会是自己的。
天镜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见顾容与明显不想再说的样子,也明白今日这番话是自己僭越了,主子的事还轮不到他们做下属的来置喙,终究是句话也没说出口,恭敬的退下去了。
第 10 章
360闷闷不乐的蹲在床沿上,苏意洲还在沉睡,它知道昨晚有人侵入,可是凭借它的实力居然中招了,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为了节省真元力直接上了只普通黑猫的身,弄的现在不仅实力被禁锢,连宿主也受到了牵连,在这个世界身体这么孱弱。
不过它也能猜出夜探苏府的人是谁,这个世界除了任务目标顾容与以外,还没有它不能探查到情况的人,既然不能给昨晚发生的事情做情景还原,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
它郁闷的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苏意洲的脸,它当然不担心顾容与会对它家宿主不利,只是会不会趁机占便宜就不定了,看来任务要加紧了,看顾容与这架势,宿主要是再不快点离开准会被吞的连渣都不剩。现在的它和苏意洲可是没有实力能和他相争的。
苏意洲被它舔的眉心蹙,醒了过来。他坐起身来,觉得身体轻快不少,随手抱起蹲在床沿的小黑猫,揉搓了下它的脑袋,即使有些想不起来自己昨晚是怎么睡过去的,也不甚在意,习惯了这幅越来越弱的身体后,像这样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的情况已经成为了常态,虽然困扰,不过对日常生活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因为昨晚睡的好的原因,所以苏意洲心情很好,这种好心情直持续到穿衣洗漱过后苏恒敲响他房门的那刻,他冷淡的看了眼苏恒,道:“用膳了吗?没用的话起用吧。”苏恒看着他“啧啧”道:“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啊。”苏意洲边往门外走,边道:“只是昨晚睡的好些罢了。”苏恒点头道:“难怪今天这么好心的留我用膳呢!”苏意洲不耐烦了:“说吧,这么早过来,出了什么事?”
苏恒又凑上去嬉皮笑脸道:“我们家小意就是聪明,猜就中,确实是出了事。”转而正色道:“那边刚传来的消息,说是那位主子来了盛京城,不知怎么回事走漏了风声,现在正全城戒严搜捕呢。”苏意洲心里了然,神色不变道:“你不用忧心这个,那位既然敢来,就定有把握全身而退。倒是我前几天交给你的那笔生意,怎么样了?”
苏恒苦着脸道:“ 没成,那家商号的老板太精了,油盐不进,我实在没办法了。”苏意洲嗤笑:“再给你五天,要是再谈不成就去辽都送货。”苏恒跳脚:“怎么说我也是你小叔叔,你怎么能让我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去呢?看看这时间,去送趟货到年关都赶不回来!”苏意洲冷笑:“不想去的话就把那单生意谈成。不然……”
苏恒转头就走,心里的悔恨之情就像是滔滔江水样连绵不绝,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