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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他 作者:哈欠兄
走近他,做了以前曾经想做又没做的事——用拇指按住了他的眉心上下搓动。他紧皱的眉毛下子就松了,茫然地问怎么了。
我自以为是地说总这样揪着眉毛老得快。他顿时露出了笑容:你大了,我大了,你有资格说我老吗?
我结巴地辩解我又不是说你老。他反驳你这成天傻笑不也长鱼尾纹吗。
啊?他竟然知道鱼尾纹!我输了。
晚自习时间过后,夏淼仿佛在这不长的路上磨蹭了好会儿才肯回家里来。看我给他开门,我还没等说什么,他就卷着书包飞也似地跑回屋里去,如果我不来点强硬手段就定不会开门样。
事实上我不会来强硬手段的。我只是过了五分钟,确保他没有睡觉也没有开始写作业的时段,在他门口敲了敲门。
他没有笨到问“谁呀”,直接就有些不情愿地把门打开了。我在朗莲华有些疑问的目光里走进了夏淼屋里。
关好门,我无师自通地坐到了夏淼床上,并且叫夏淼坐到床尾的凳子上,摆出副批判、谈判、谈心,或是劝降的场面。
夏淼看着我那小眼神让我想起了我们在火车上初见,他拖着个大行李箱,却怎么也不让我帮忙放到行李架上的倔强劲。
我有点想笑,却还是镇定有加地开始了漫长的签定契约之旅:“你有没有偏科啊?”
现在还在被问“学习累不累上学怎么样”吗?我才不会挑这么白痴的问题来问。这样除了还行差不还好还有别的答案么?对话怎么进行下去啊?!所以说这个问题的亲戚家长肯定是没话找话还想跟你套近乎才这么问的。
夏淼愣了下,似乎没想到我第个问题是这个,下意识出口个“没”,然后又好像反应过来样说:“我英语不太好。”
“上学期期末打了少分?”我以个真正家长的姿态来严肃地问。
“七十……”他边回答边玩起了床单。
默默地在脑子里printf英语七十分,然后又问了擅长的科目和分数,继续问清了上个期末所有科目成绩的祖宗十八代。夏淼显然对自己的成绩问题还挺有把握,带着自豪的表情都给我数个清楚。
以致于我最后问“你最近是不是跟班长走得挺近啊”的时候,他欣然答道:“嗯,是挺近。”
瞬间我还以为早恋对方是班长是我给推断错了,接下来他停了扯床单的小动作脸的听天由命缓缓看向别处,安了我的心。应该没猜错……
“先说明,早恋我可不管。”我见箭穿心了立刻撒上抹猛药。
他果然转回来诧异地看着我。
“知道学生在学校应该做什么吗?”不,我才没有玩弄小孩心理。
他哽住了半晌:“学习吧……”
“对。”火速打蛇随棍上,“早恋我不管,学习照常就行。”
大概是没见过这种纵容的教育方式,他还是半晌才点点头说“哦”。
“月考我会向你们老师要成绩单,答题失误下滑不能超过五名。”我放出宽松的宽松的政策,“超了有政策等着你。”
他默不作声点点头。
“如果你跟你班长个考第个考第二,我会给你加零花钱。”我放出诱捕政策。
“给少?”他眼睛亮来了精神。
“天五块。”我刚说完这个,他又没了精神,“如果期中期末还是你们第第二,次五块。”我又循循善诱。
天五块应该没这么吸引他,天十块天十五的话应该就很有效果了吧,反正钱都是他家里拿,关我毛事。
果然上钩了,他嘴角抽了下,又故意咬着牙做出处变不惊的态度说:“好。”
“你俩人只要有个差点零花钱就泡汤。”我又强调道。
“嗯。”他又欣然点点头。
“还有,”我趁热打铁,“你英语必须要九十分以上。”
于是夏淼硬装出来的大人相终于破了:“不行!这不可能……”
我□□声,说就这么定了。他前后摇着椅子说这不行不行做不到。我马上给他支招:“你可以找阿华给你补课,他学习很好的。”话说他能在高中拿奖学金的话,我的判断应该不会错。
他马上露出了要他给补课不如去啃课本的表情,我又不知道我哪说错了。
“他有点严肃吧……”他小心翼翼地措着辞,“对了这事别告诉他……”
原来朗莲华竟然会招小孩怕??还有这种事??
生活就像钟摆样左顾右盼地朝前进行,我们只得沿着钟摆的轨迹步伐不稳地同步前进。
第113章 赴教练之约
出了夏淼屋子还帮他关好门,看见朗莲华还在那玩小白,又想到夏淼提到朗莲华的那畏缩样,我就忍不住笑了。
他果然又看见我笑了:“看吧看吧,又傻笑个什么劲?”
于是这天也是我边打着哈哈边过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在想呢,我俩怎么都这么有被穿透的命,上次我是胳膊,这次是他腹部了。想到这,我忽然意识到说好的变强计划实施到哪去了?
想到变强计划,我便想到了那晚的明黄少女,梦里印象特别深刻,那女孩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这次我要真的出门然后找寻梦中的明黄少女么?
都躺床上了,旁边躺着触手可及的朗莲华,我尼玛还要在黑漆漆的雨夜里受不知从哪窜出来鬼担惊受怕的罪吗,答案可想而知!!
我翻了个身,把手伸进他的被窝里轻轻放在他肚皮上,例行天次的问话:“伤口还疼吗?”
“不疼,拿下去吧。”他不咸不淡地回。
然后我就拿“下”去了,果断把手放在他两腿之间。他把头转过来看我,眼睛在黑暗中明亮得好像那晚的合成兽。
我循着他的眼睛亲吻他的眉梢,他毫不掩饰地掀了我的被子把我盖进他的被窝,接着就是顺理成章在黑暗中双腿交缠互相摸索着寻求传说中最原始的欲望。然后他小声嘟囔着说做吧,我顿了下,瞻前顾后地说再过两天吧,伤口裂了就坏了。
他明亮亮的眼睛又变得幽怨起来,被这黑暗衬托得比他父母突然到访那次还让我觉得我果然是做错了什么。
于是这次我十分卖力地抚遍全身双手和口腔并用地为他抒解欲望。在黑暗里探寻着,谁也看不到谁,但互相都能感觉到对方。他眼睛眯了起来,似乎真的透过黑夜看着我,低哑的喘息声动人心弦。我的满足感又下子就爆棚了,生得朗莲华,夫复何求!
他似乎对这夜间运动很满意,结束还没几分钟就沉沉睡去。我只得认命地下了床从客厅拿来纸抽,拽了两张纸,摸进被窝,在差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