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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的他 作者:哈欠兄

    原来就是这个人带来了朗师父的大限,现在准备把朗师父带走,我却想悲伤也悲伤不出来。

    小白看那人对自己没什么伤害,终于敢把头从我身后探了出来。

    “该走了。”朗师父答。

    那穿长袍的男子急躁地了起来,开始原地来回踱步,眼睛直没有离开朗师父,似乎在等他什么时候才会起来。

    朗师父如他所望了起来,他顿时松了口气的样。让我怀疑他不是来讨债的而是来借钱的。

    长袍男子往外走了两步,边走边回头看,发现朗师父紧跟在他后面,便拂手挥,门就弹开了,湿透的头发好像还会洋洋洒洒地随着动作飘起来。

    朗师父也没有回头再看我们眼,随着就出去了。

    朗莲华见状也追了出去,我见状追着朗莲华也出了去,孩子们都留在了屋里,小白是怕得连动都不敢动。

    外面雨实在下得太大,打得眼睛有些睁不开,前面俩人趁我分神的工夫就不见了,朗莲华用了浮空往前追,我也用了浮空跟着朗莲华后面追,追了半天我也没看见最前面那两人到底去了哪。

    追着追着我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往下山的悬崖去的那条路吗。

    记忆里快要到悬崖的地方前面有小块空地,我还在那上面加速跑过。

    朗莲华最终停在了那空地前面。

    我跟在他后面,也终于在悬崖最边上看见刚才离开得飞快的两人。大雨朦胧之中,我只看见那个身形修长的人拽着朗师父的手,而朗师父,好像不是朗师父。

    我走近两步,朗莲华也拽住我的手。我托这两步距离看到了“朗师父”,那是个俊美的青年,那在悬崖上的背影傲然而又挺拔。

    朗师父还是没有回头看我们,那银发银衣的人拉着朗师父就头栽下悬崖去。

    我手里的朗莲华的手倏然握紧。

    我俩人忙凑到悬崖上,看到下面被落入的两个人激起大片水花,水花落下以后,除了雨声,万籁寂静。

    朗莲华还呆呆地看着下面,声音哽咽着说:“我都知道追上来没有用……”

    我把他搂进怀里,任凭他颤抖着,说出了我人生中最肉麻的话:“还有我呢。”

    第95章 重新开始的生活

    那之后,春雨即停,山上的树木发了许新芽,就连之前两人起坐过的草地也茂盛了许。

    朗师父与那银色的人同投入湖水的第二天朗莲华就恢复了以往处变不惊的状态,催着我们快些起下山。

    收好东西出了那房子,回头望望。我们走了便不会有人再住了吧,朗师父已经不在了,不管是哪种意义上的不在,他应该都不会再回来住在这里了。

    而且由于那个守护神样的人的离开,施加在这山上的禁锢就消失了,就不存在从原路下山时候会引什么东西的说法。于是第次,我们从正常的路走下了山。

    走下山果然没有直接从悬崖跳来的快,有小半天我们才走到山下。

    也并没有跟村人道别,行人径直就到了村前的高速路上等车。偷瞄了朗莲华几眼,他虽然平日话并不,我却觉得自从那日在我面前掉了眼泪以后就格外沉默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这车深夜才到市里,该上学的三个孩子都无故旷了两天课。反正之前的假都请了,再跟老师说声有事耽搁了就成了吧。

    楚燕涵下了长途像那日下了火车,独自招个出租就回了学校,我们行四人也路回了那中学校旁边的租住房。

    回家了的日子跟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夏淼洗漱睡觉,小白在客厅飘来荡去。朗莲华很累的样子,进屋就躺在地毯上不动弹。

    我如临大敌,完全不会安慰人的我想了大堆的说辞,等着朗莲华突然发难。可他嘴跟让缝上了样声不吭,这难堪的沉默让我坐立不安。

    我连床都没上,直坐在客厅里手摆弄手机,边用余光偷偷瞄躺在地毯上的朗莲华。

    后半夜还是他先开了口:“你不睡觉?”

    “我……睡。”本来想说的“我还不困”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嘴边硬生生地改了道。

    “洗脸啊。”他躺在地上指挥我洗漱,我乖乖就去了卫生间,边腹诽着这情绪这气氛怎么看怎么不对头应该怎么改变啊。

    等我回来的时候想叫朗莲华到床上去躺着,却发现他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我莫名地松了口气,不知死活地搬动他到床上。这两天他也忧郁坏了吧。

    做程序猿的夜猫子习性已经被改得差不,不管怎么样半夜躺床上就能睡着也是很幸福的。

    就在睡前还在胡思乱想明天应该怎么让朗莲华振作起来,想到朗莲华钟情于浴缸的理由,甚至还想到了朗师父和那个银白色的人,那人和朗师父灵力如出辙很回归大自然的感觉……

    于是睡前胡思乱想又导致梦里乱七八糟了。

    先是奶奶出现了,抓着朗莲华说这才是亲孙子,之后就抛弃了我,然后朗师父也出现了,抓着我说这才是亲孙子。之后又出现两个不认识的人,但总觉得那对夫妇很眼熟,之所以说那两人是夫妇是因为其中个直挽着另个人的胳膊。女的说朗莲华是我们的,不能给你,男的在边安慰那女人。

    早上起我整个人都莫名其妙了,看了看朗莲华还没起,我又想起还有俩上学的孩子早饭需要照顾,就爬起来去楼下买吃的。

    在楼下遇见了以前打过点小交道的文具店的收银员,就是卷笔刀消失事件的那个。她看见我下楼便直直迎了上来:“你们可回来了!”

    “啊?……早啊……”我有些奇怪的打招呼。

    然后急着买早饭就挥了挥手进了学校门口的早餐专营店。捧着堆包子提着袋子粥出来的时候那收银员还在那里。

    我开了自家门市的玻璃门准备进去的时候她又叫住我:“能抽空来我这趟吗?”

    按理来说周边邻居鲜少有知道我们这家是做什么的。但她既然这么说了我就叫她先回那店里去,晚些时候我会去拜访。

    我进了屋关上门,她有些不甘地走了。

    伺候几个祖宗吃过早饭,俩孩子上学去,朗莲华在翻电话记录,大概是打算看看这两天有没有积下来的活计。

    我简单收拾了下跟他说有活计需要出门,他看了我眼应了声。

    文具店的收银员大概是被朗莲华临走最后那番话吓着了,见我来就疑神疑鬼地问这个店真的被什么神叨叨的东西缠上了?

    看了圈,还真没看到什么有害的东西,说的大概就是上次的遗留问题?

    我便问了是不是卷笔刀的事。

    她睁大眼睛点点头,说那些卷笔刀只要卖出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