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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他 作者:哈欠兄
化了就表明怨气非常深。为什么没有怨气……反而那灵魂……上次察觉到,朗师父的灵力跟自然非常融合,好像使用灵力就融入了自然样……
想到朗师父的灵力,我不知为什么忽然想到了在联盟遇到的那个姓颜的带着巨大穿山甲的男人。
朗师父竟然不是活人……这个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朗莲华递我感冒药和消炎药,我直接把药就着面条起吞了。
吃过晚饭我又想起驾校的事了,跟朗莲华说了声要不要把课退了,朗莲华说不用退,但这周先别上了,还有东西附在你灵魂上,你这病大概消好炎也不会好利索。
说来也怪,上次那个恶灵的碎片还嵌在我体内,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拿出去。就算拿出来了,那个玉大概也不好用,又该怎么消灭那个恶灵。
朗莲华接了个电话,电话对面那人哭着喊着连我摸着电脑离客厅那么远都听个清二楚,大概是被什么吓了个够戗。
他披上衣服就要出去,小白也嚷着要起去,朗莲华示意跟上,夏淼便也急忙跟着后面起出了门。
我觉得夏淼认为跟着我这个没前途的也太暗然无光了,于是不想做我徒弟而想做我师弟。
屋里又没人了。
游戏放下太久,现在玩起来也没有什么乐趣,□□离开太久,倒是积了大堆留言,眼望去离我的世界好远,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开着电脑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我也会有这样天。
于是我又拿出了那个写满圈圈套圈圈的小本,企图在里面翻到个阵法可以把粘在我身体里的异物扯出来。于是我用了各种各样的基本阵法,缚灵阵之类的,也用了沈家的些名不见经传的灵魂分体的阵法。那奇怪的东西还是像油漆泼上了木头样粘在我的灵魂上,而且随着时间流逝粘得越发牢固……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直是副没精打采样,饭也不做家务也不做,就连洗澡烧水我都要磨蹭很久才去。
朗莲华还是有了生意就出去做做,没活干就在家里给我买饭,陪我看看电视,在我玩电脑的时候扶着我的椅背坐在我身后。
我什么大精神不怎么说话,他也便跟着我起沉默。
即便身体不适,我还是能感觉到朗莲华陪在我身边那种温暖的幸福感。我的倦怠指使我动也不动每天呆在原地享受这种享受。
每天也比朗莲华要起晚很,白天要是没什么想做的事也躺下睡觉。看见他把窗帘拉开阳光射进来叫我起床的时候我破天荒地认为自己要是长在床上就好了。
周三晚上朗莲华叫我给我那大徒弟打电话,说说去见她“师祖”的事。我打了电话,周五的课虽然不能去了,她也欣然同意了要起上山。
又给夏淼和小白的班任打电话,给周四和周五请了两天假。果然上学就是好麻烦。
周四早上朗莲华早就把我弄起来,楚燕涵进门看见我第句话:“师父,你好像胖了……”
尼玛只不过我这几天什么都没干就躺床上来的但是真的有那么明显吗!!!!
行四人照例上了那辆开往神秘小山村的跨市长途车。
我仍是路睡了过去,傍晚到下车的时候朗莲华才叫醒我,我看他面色很是苍白,才想起他好像是晕这种大客车的。
下车他就扶着树想吐点什么出来,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好作罢。
小村里的王婶仍是如既往的热情,也热情地欢迎了这三个新面孔,还打听了小玄怎么没来……
我们行人把这整个屋占得满满足当当,女人和小孩住在我们原来住的小屋,我跟朗莲华就给挤到个灰尘满满的有张土炕却用作仓房的屋子了。
吃过晚饭真正躺下的时候,我开始为明天爬山犯愁了……健康的时候还费劲呢,何况现在点精神都没有……
第92章 其乐融融
第二天早启程,我已经在心里做好了要是走不动就坐地上撒泼打滚的准备。
行人告别了王阿姨来到了山脚下。
朗莲华卸下背包示意我背上,我茫然地任由他把包给我装备上。
这让我负重爬山?
还没等我开始委屈,朗莲华把小白拉过来:“你们先上去。”
原来还有这招!
我差点喜极而泣了……
结果小白带着我先上了山,比之前爬整整天山到天黑要快太了……我只需要看着脚下的景物迅速掠过,感受着春天清晨仍然割脸的寒风,迎着朝阳被小白捉上山去。
只消十几分钟,我们就穿越了山上的秃枝林和长青树来到了山顶。
小白把我放下的时候我又重拾了脚踏实地的喜悦。我们着陆的地方是去年夏天我住过的小木屋。
“在这吗?”我不由自主地问小白。
小白点点头。
我还是感觉不到朗师父那种融入自然的气息,但是木屋的门下子被打开了,在门口的赫然是朗师父。
“快过来……”朗师父有些惊愕地叫我过去。
我乖乖走过去,他举起手摸了摸我的头,好像我是他失散年的小狗。随后把我拉到屋子里去按着我让我躺在那截木头床上。我乖乖照做不知道朗师父要干什么。
随后他望着我,眼睛里闪着微微的光彩:“好久没碰到这种了。”
哪种……为何我觉得后脖子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持续发动固灵阵,这个你会吧?”朗师父问我。
“嗯。”我茫然地应了声。
“那现在开始发动吧。”朗师父慈祥地向我微笑。
他两手向上翻起,两个类似大水球的东西出现在他掌心。看我还愣着,他又催我快发动。
我只好乖乖躺着原地发动。
朗师父抄起两个水球样蠢蠢欲动要爆掉的东西接近我的脑袋,我才看清那好像不是什么水球,是流质灵魂样的东西。
“别紧张……”朗师父喃喃地安抚道。
然后那个液体球状物就被按入了我的脑袋,顿时感觉头顶轰地下什么东西炸了样,痛不欲生。我不记得当时我有没有毫无形象地大吼大叫,世界上只剩下好像直升飞机在我头上起飞的噪音,吵得我脑仁子都要蹦出来了。
我感觉到我的右臂整个在颤抖,最后我眼前黑红片,可能是我翻白眼儿了。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失去意识了。
最近梦到温婷好想有点频繁了,在这种昏死的时候她还不忘抽空来趟。
她在慢慢对我说话,抑或是对那个王爷,她眼里看的可不是我。
还在说些什么只为人而倾之类已经说过的台词,眼神哀切凄凉,最后抱着个血肉模糊的球到我眼前,吓得我下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