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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蠢肮脏的罗曼史 作者:枭瞿

    有美好追求和悸动的无动于衷。

    这不代表他是个懦夫,只能代表他灵魂注定了无法丰富起来。

    他不是死了,而是活得好好的,乐于调侃,乐于演戏,乐于享乐,但是却从不乐于情感游戏,真实的情感游戏他无法参与,不是害怕败涂地,而是早就失去了参与的权利,他承认他对于夏军的问题上稍稍有点特别,但是这点特别却并不代表着他要和夏军海誓山盟,他不是对此嗤之以鼻,而是无法入戏。

    事实就是如此,他能做出的让步仅仅只有这些吝啬到可怜的无关紧要的问题,比如他可以接受在床榻房事上作为个承受者,可以接受夏军时不时地说出些他不愿意听的话,可以接受夏军立场摇摆——在他可控范围以内的摇摆,还可以接受不愉快后自己主动修复。

    但是他不能让步的,他可以换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宠溺,但是却不会换种方式表达自己的“爱意”。因为宠溺情人和馈赠是他的习惯,可是爱意却不是,他活到了现在,经历了太,却无法理解爱,说不清楚自己如何爱。

    在他的理解里,世间本就无爱。

    现在他累了,不想哄骗情人,不想嬉笑怒骂,甚至不想兴致勃勃地演戏,他想要休息会儿,作为他自己本人。

    他自己本来的样子是什么——冷淡、麻木,他冷漠,对所有人,对这个世界都是冷漠的,缺少情趣,没有目标,像是块冰冷的大理石。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是对于内心丰富的、有趣的人们会抱有如此的兴趣和喜爱。

    可是现在,或许只是现在,他看透了、看够了夏军的姿态,他厌烦了,不想再继续做任何无所谓的努力,他知道夏军既不会变黑,也不会彻底奔走光明,这世界上属于白色的人几乎没有,大数的人都是灰色调的,或许只是程度深浅不同,你才会错认浅灰为白。

    黑白分明的论调无比愚蠢。

    ☆、第九十四章

    很人你不能说他是不是个好人,他只是还没有到要做坏人的程度和时机、没有必要、或者没有能力行凶,和做个“坏人”罢了,尹斻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有时机,有能力,并且是按照夏警官的论调的那种——经历了苦难就会选择放弃灵魂的人,可是同样的,他从不觉得这有什么错误,他不唱高调,不认为普罗大众的正义真的就有那么正义,实际上他最清楚不过这些虚假谎言背后的恐惧和担忧了,那只是懦弱而已,不是善良,善良在人性里微乎其微。

    没有被激发出恶的人并非就有资格标榜良善正义。

    尹斻相信宿命,但却并不相信善恶因果论,他相信自己会在某天被杀、相信死亡,但他不相信报应,这矛盾,但又合理,他是会路前行绝不回头的,在这条路上他曾无数次给夏军回头的机会,甚至亲自把他推走,可是他们纠缠的太久,游戏玩的太逼真了。

    真真假假,时间长了人自己就会迷惑,现在,他不是在用理智去决定做什么,而是什么都不打算再做了,他的精力已经耗尽,他太疲惫了,疲惫去安抚夏军,疲惫去修复他们莫名其妙的关系,疲惫去思考夏军所思考的。

    他很自私,现在他只想要个舒心的环境,哪怕是缺少了夏军曾给他的那些“有趣”。

    长叹声,尹斻从未在打过场胜仗以后还表现的这样忧愁苦闷,他翻了个身,看着与卧室连接的阳台,门开着,阳台上空荡荡的,外面的天气很晴朗,微风拂过,并不冷。

    “我们谈谈。”

    突然,个温暖的身体爬上床,从后面拥抱住了他,他听到了夏军的脚步声,但是无动于衷,夏军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语气很柔和,掩饰不住地讨好,可是现在,他无法感到有任何的惊喜可言,他并不为夏军这次的主动而感到有任何喜悦。

    “谈什么。”他依然看着外面,他发现外面的天很蓝,云彩很白,淡薄且透彻,缓慢的流动很宁静,他有久没有好好的看看天空了?

    “谈谈我们。”夏军说着,把尹斻转向自己。

    天空从尹斻的视线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病房中的冷色调以及夏军含笑的脸,这副虚伪模样让尹斻暗暗吃惊,他的夏警官“长大了”——已经学会了戴上面具。

    “说吧,你想要什么?”尹斻没动,静静地看着夏军,笑了下,藏不住地疲倦被夏军给捕捉到了。

    “我想要你……”

    明明是亲热,但是自己却兴趣缺缺,先前他还在暗自抱怨禁欲,可是现在,当夏军把脸贴在他颈窝的时候,他只觉得厌烦。

    于是他推开了夏军,拒绝了这次主动示好。

    “你出去吧,我睡会儿。”他说着,支起身子把刚解开两颗的扣子系好,推搡着夏军下床,重新枕在枕头上,盖好被子,闭上了眼睛。

    夏军临出门前看了这样冷淡的尹斻眼,有些意味深长,他以为这是尹斻表示伤心的行为,并且窃喜自己的“某种意义上的胜利”。可是熟不知,在尹斻的内心深处,有的只是疲于应付。

    夏军在离开病房前还听到了尹斻的叹息声,他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带着前所未有的喜悦和成就感,夏军回到了自己的病房里,他们这时同样只有墙之隔,但是这次,并不仅是隔了两个世界,而是阻隔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灵魂。

    尹斻并不困,但他还是强迫自己睡上会儿。他就像是在走条永远也没有尽头的旅程,路上饥渴疲惫,但只能休息片刻,他的脚步从不停歇,也无法停歇,因为在他的旅程中没有回程票,没有驿,没有会赠送食物和饮品的农家姑娘,他必须握紧口袋里的金币,必须随时准备好扣动扳机,必须接受和承认选择孤独的事实。

    孤独不是不好的,就和清醒样,它们不可悲,只是被那些耐不住寂寞忍不住想要表现的人给可悲化了,人生来就是受苦受难的,以无数种不同的方式,且从生到死,都是注定孤独的。

    可是现在,他还未决定好是否真的要彻底的结束这段关系,他承认,他仍然喜爱夏军,喜爱这些星星点点的甜美。

    重要的是,他总是觉得,切还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另边,楼煜也是样的陷于了疲惫和孤独当中,不同于尹斻和夏军的这种痼疾样的疲惫和孤独感,他是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孤立无援,生理和心理上都面临着无法想象的疲劳。

    关于尹斻就是眠鸟的证据,他得到的,就是没有得到任何。

    “楼队,有消息了!”

    他惊喜地看去,接过资料,看了半晌,颓然放下。

    眠鸟在柬埔寨,并且从始自终都直待在柬埔寨,按照他调查的尹斻与夏军入泰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