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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蠢肮脏的罗曼史 作者:枭瞿

    听到这话,夏军转头看向尹斻,道:“所以你不与赫辛冲突。”

    “对。”尹斻点头头:“我们都是在这个大的秩序下求生的,个国家的统不论如何都必须维护,这就像是爱国别无选择样,你不爱自己的国家,等到失去了整个大环境、无法生存,就再也不能挽回了——所以啊,我爱我的国家,并且坚决拥护法律!”

    夏军看着尹斻从本正经变得嬉皮笑脸后,白了他眼,撇过头去不看他,心道,你爱国的方式可真特别,拥护法律就把你自己的同行送进监狱,算盘打的真好!

    不过他这下也算是明白了,尹斻的顾虑,他明明手上有武装力量,甚至直接说了是加专业的,就之前镇子上值守的那些人的装备和素质来看,尹斻和赫辛开战不定就会输给他,但是他的顾虑却是有道理的。

    赫辛已经走上了那条最危险的道路,而努金绝不能成为下个赫辛,尹斻并不相信以赫辛之力,哪怕再加上个叶叟,就能改天换日。

    独立?这不是独立,是破坏个国家的完整安定,旦有了这样的开始,其他各方势力的介入也不会太晚了。

    “那么现在就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这个时候,谁先有了大动作,谁先死。

    ☆、第七十章

    徒步穿越边境线,骆俊知道条非常隐秘的路线,那是在帮努金走货期间发现的,他潜伏了这么久的时间,虽然不算是集团内的核心人物,但却也知道了足够的事,他很清楚,努金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这其中定还有阴谋,或者,努金真如夏军所说的,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常,不过这并不太可能。

    努金是个掌控欲非常强的人,骆俊在他的手下五年的时间有三年都没办法接近他,不要说是赢得这个人的信任,骆俊不能说他是了解努金的,就像是现在,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努金会在赫辛的挑衅下做出那么的退让,这不是他行事的风格,除非……他是得到了什么确切的内部消息。

    大概在晌午十分日头最毒的时候,骆俊停下来休整,他找到个阴凉的地方坐下,拧开水壶喝了点水补充水分,又吃了两口压缩饼干,这样的日子就快要结束了,结束这样担惊受怕朝不保夕的日子,他就要回到自己的祖国去,只要完成这最后的任务,鲜花和掌声,荣誉,切的辛苦也都是值得的。

    骆俊抬起头看着树林间的缝隙,阳光漏下来,照在他的眼皮上暖洋洋的,虽然这边潮湿而昼夜温差极大,但是晒太阳仍然会让人感到片刻的舒适,哪怕是只有点点的时间感觉到安详,也是幸福的。

    骆俊打了个哈欠,有些疲累,他已经赶了两天夜的路程,期间还要躲避开努金的势力,这让他不得不选择最艰难的道路,正如他现在所走的这条危险重重的路。

    他靠在树干上,闭上眼睛准备打个盹儿,电子表设定了时间,滴滴的响了两声,他在闭上眼的那刻想起了夏军的脸,那是个年轻又长相帅气的警官,本应该拥有无限光明的前途,可惜了。

    夏军那张正义凛然的面容突然之间幻化成了努金的脸,骆俊闭着的眼睛眼皮跳,眼球迅速的转动了两下,他抿着嘴唇,感到很不安,虽然明明知道努金现在是不能把他如何的。可是以后呢,以后的日子……他甩了甩头,平静下来。

    大数人并不是很害怕努金,他不像是越云帆那样乖戾,实际上很人都觉得努金是个和蔼的人,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镇子和村庄的居民能够安分的原因,努金并不嗜杀,或者说,他在杀人的时候总是会给自己找出充分的理由,并且很少让人看到。

    实际上,他也的确还做了些“好事”来巩固自己的地位,给乡村建学校,捅了专门放高利贷的地痞窝,还端掉了那个从事境外拐卖妇女卖淫的人蛇组织。

    但是这些所谓的种种“善行”背后,努金的目的却从未单纯过,他希望得到威望与感激,但是在那同时,骆俊知道,努金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最为罪恶的事情。

    有少家庭因为毒品支离破碎,又有少人因为毒品毁了生,像是努金这样伪善却屹立不倒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公的象征,骆俊不是唯想要铲除努金的人,每个有良心有正义感的人都憎恨这么个食人骨髓的毒枭,然而,在这个金三角,努金这种人总是存在,而他们能做的就是不放弃信念,保卫家园保卫人民,为此,他们必须要挣扎在无间地狱里,与恶鬼纠缠。

    骆俊记得第次见努金的情形,那是五年前,他还是送货的小弟,努金在那时候名声已经起来,身份扑朔迷离,他注重隐私,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而骆俊的任务就是打入这个贩毒网络里,接近这个不在众人视线范围之内的、新崛起的大毒枭努金。

    骆俊之所以后来能被努金重用也都得力于他救过努金的性命,那时候越云帆还未上位,只是个小头目,努金和泰国人做生意,和当地的个黑社会组织闹得不太愉快,于是在次交易中遭到暗算,骆俊就是在那时候救了努金命。

    第次能跟随上面的大人物道,骆俊的内心是激动的,他这条暗线埋在金三角地区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这两年的时间让他磨光了所有身为警察的特质,成为了个彻头彻尾的“本地人”,他练就了身的流氓气,作为个涉案在逃的恶棍,他总是要做从前自己最厌恶的行为,直到这种行为被自己所习惯。

    当时有间有名的酒吧叫做绿茵,里面的黑色交易和新奇事物非常,道上有的人都喜欢去那里坐坐,绿茵是他们的世界,是他们的港湾,你在这里不仅可以搞到枪,还能搞到黄金和钻石,这里有最年轻的处女待价而沽,也有稚嫩的青年少年含苞待放,有酒,有雪茄,也有药……

    骆俊像是以往那样坐在吧台那里喝酒,等着上面派活计,这时候酒吧里走进来副生面孔,二十岁,身材修长高挑,目测至少有米八五,穿着条米色的休闲裤,条纹衬衫,中长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别在耳后,戴着副无框眼镜,这个人从进来就受到了不少瞩目,其中不乏夹杂着些不怀好意。

    这人生的很白净,和这边的人都不太样,并且面善,像个书生似的,他坐下,说的就是汉语,带着点儿绵软的南方口音。

    难道是个游客?

    骆俊猜测着,看着那人点了杯酒,坐在吧台上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四处张望,最后看向他,冲着他微微笑。骆俊从前也没有和这种人打过交道,可以说其实他很不喜欢这种白面书生类型的人,还有点瞧不上,这种人很麻烦,钻牛角尖并且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