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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蠢肮脏的罗曼史 作者:枭瞿

    惨叫而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双手捂住心口,心脏疼,他就皱眉,这是他病态的表现。

    夏军直到如今也不能确定尹斻究竟有没有心脏病,哪怕这个人总是做些刺激事。

    “我很难过,但又爱看他们受苦。”尹斻忽然道:“我病了,病得太久,每次看到年轻的孩子们我都想看到他们被玷污,不是由我的手,而是由我的眼,我坐在最安全最舒适的位置上看他们受苦,我感到很幸福。”

    他慢慢的诉说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微微笑,又点燃根烟。

    烟雾终于把那幅令人恶心的画面遮挡起来,夏军只能看见从尹斻的呼吸中带出的烟,他知道尹斻是个极其矛盾的人,他在眩晕中投掷飞镖,在清醒中做白日梦,他明明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可耻、会遭人唾弃,但是他不容置喙。

    他们安静地坐在那儿吸烟,看了场又场的荒诞畸形秀,尹斻从不会像其他看客那样露出诡异的笑容来,他也不哀伤,不惊恐,只是麻木的让所有历史重演,而在这刻,他得到的却是解脱,他在自己的心灵上缠满了荆棘,只是为了鞭策出个魔鬼。

    当然了,无论是天神还是恶魔,关键时刻,你求谁都没用。

    回到金边的别墅里,夏军看着尹斻把衣服脱下来跪在他面前,他握住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后背,夏军俯下身体,摸过去,沿着那些凹凸不平的疤痕摸到了尹斻的腰侧,掐了把。

    “你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的?”他已经有些麻木了,这个时候尹斻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他也只会挑下眉头罢了。

    “我是命运的奴隶,”尹斻低下头让夏军抚摸他的身体,说:“那个婊子不放过我。”

    我是我自己的主人,是时间的奴隶,我是个杀手,是个无耻混蛋,我荒诞,满手鲜血。

    我是我自己的奴隶,是钱权的主人,我是个病人,是个恶棍无赖,我诗意,满腹经纶。

    那天晚上夏军用根马鞭鞭打尹斻,他用种近乎于残酷的方式折磨他,在他进入他的时候,他发现尹斻的瞳孔是失焦的,他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音节,但是绝不求饶,夏军觉得尹斻当时是陷入了从前的某场记忆里出不来了。

    有时候,夏军希望带他去养病,也许他应该怂恿尹斻买座小岛,等他们真的成为了爱人的关系后,他会逼迫他去那岛上住,他们可以每天都在起,看着对方,直到变成石像。

    “让我给你个记号……让我给你个我的名字……”夏军射在尹斻的身体里时这么说。

    他得到的回答是——“是。”

    这不是给他的回答——是尹斻给谁的?

    他最终没有问。

    离开柬埔寨的第二天,夏军在尹斻家的客房里做了整夜的恶梦,醒来后他跑出去,看到尹斻跣足走在鹅卵石路上,他穿着白色的亚麻长裤和件白色的背心,头发比在s市的时候长了点儿,但是没有从前的长,阳光明媚,把他变得温和很,这地方没有光怪陆离魑魅魍魉,没有被血染得污黑的双手,他伸手把头发拢在脑后,背对着夏军步步走的很慢。

    那个叫做妙的缅甸女人坐在旁的石凳上,微笑着和他正说着什么,她穿着粉裙,发髻侧装饰的花朵娇艳美丽,他们在院子里种植了紫藤,覆盖着整个廊架,况正在那里和尼拉追逐玩耍,切终归于平静,在这刻至少是平静的。

    夏军看了会儿,转身回了客房。

    ☆、第六十五章

    你比自己想象中的能忍受,不贪图便利享受,你忍受得了命运的不公,还可以不辞辛劳的游说自己目前的状态是最好的结果。

    夏军第次和妙接触是在次上街回来后,镇子上的人都生活的很平和安详,夏军喜欢待在间重庆人开始的火锅店里,尹斻不吃辣,所以常常都是要骆俊陪他,说是陪同,其实相当于是监视。

    回来的时候夏军突然觉得衣领后有些不舒服,他把穿着的短袖衫脱下来,坐在楼的客厅里准备把商标剪下来,可是找了很地方都没有找到剪子,正好尹斻进来了,于是问他要。

    “缝纫包?我怎么会知道在什么地方。”尹斻坐在他身旁,拿过衣服准备直接撕下去,被夏军给拦住了。

    妙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带来了缝纫工具里的小剪刀,很快就解决了这个难题。这是夏军第次认真看这个女人,这里的人肤色偏黄偏黑些,但是妙的五官却长得很好,有双会说话的眼睛,并且总是带着亲切的微笑。

    妙对他笑了笑,将衣服递给他,尹斻坐在他身边副没有骨头的样子,也歪头看着他笑,与妙的笑容不同,夏军总觉得尹斻的笑别有深意,是邪恶的,也不清楚是否是因为这些日子里他被精神折磨了的关系。

    有些后怕,于是他有些失态的从妙的手里把衣服抢了过去,马上穿上,起身就上楼,连个谢谢都没说。

    说了也没用,他既不会高棉语也不懂缅甸语,这对他而言也是回避交流的好借口。

    妙看了眼坐在黄梨木沙发上的尹斻,表示疑惑,而她名义上的丈夫但笑不语,他穿着笼基,上衣的领口开的很大,边摇头边笑,越笑声音越大。

    尹斻并不确定夏军是否也像他样对女子也是有意的,但是目前看来,这位夏警官的的确确是可爱的不得了,他觉得自己做的决定没错,甚至还可以继续变本加厉些。

    他嘱咐妙记得告诉况家里今天来了新的老师,随后也上了楼,二楼那里是客房,夏军估计正在个人抽闷烟,他准备也去凑个热闹。

    况已经六岁了,去学校读书不太可能,但是他找了家庭教师来家里教况,最重要的莫过于化学和语言,这些东西最用得到。

    尹斻在夏军门外敲了敲门,没想到对方现在有了个反锁的习惯,这其实什么也阻止不了,枪打过去,人照样能进来,不要说哪天有人要往他的房子里扔手榴弹的话,其实,什么也阻止不了,把锁头存在与否并不重要。

    夏军拉开门,不太高兴的看着他,他自己也不懂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似乎是窘迫。对,就是窘迫,在面对妙的时候,夏军只感觉到很窘迫。

    “天气太热,热得猫都睡不醒了。”尹斻面说着面从夏军身边挤过去,夏军关上门,从尹斻身后瞪了他眼,尽管对方是看不到的。

    “你找我什么事?”他坐在床上,浑身使不上力气,这里的空气就要把他泡软了。

    “哦,我找你其实没什么事。”尹斻歪歪头,活动了下肩膀和背部的肌肉,步步的逼近,最终在夏军身前不远处,轻轻笑,露出排整齐的白牙,不怀好意。

    若无其事的在夏军面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