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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逆天[修真] 作者:阡陌霜华
能逼迫我伤及你分毫。”
“……”傅钧心神微微震,刹时似有股说不出的酸软情绪涌上心头,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回应。
秦湛虽然始终对他有诸隐瞒之事,但是对他承诺过的话,却是真正的言出必行,从无虚言。
他时默然不语,秦湛却也丝毫不介意,只是静静拥抱住他,低下头紧贴着他的脸颊、脖颈等部位,以嘴唇缓慢而仔细地感触着他未被衣衫遮掩住的每寸肌肤,流连忘返,似乎极其眷恋不舍。
傅钧感觉到秦湛的动作后,便慢慢将身体放松下来,虽然不置语,但却已经表现出无声的顺从。
而渐渐的,傅钧却感受到落在自己肌肤上的吻渐渐加深了力道,而耳畔响起的呼吸声也似乎粗重起来,意识到再这样放纵秦湛下去只怕会发不可收拾,而秦湛此时身上伤口只是初愈,不宜有任何激烈的举动,以免伤口再次裂开。
他立即心念转,猛然出声打破了空气中渐渐变得胶合而火热的暧昧气氛:“昨日陆雯华师妹来了这里趟。”
秦湛闻声动作蓦然顿,瞬之后,便似已回过神来,复又曼声低笑道:“是你告诉她我们在此地隐居?”
“是。”傅钧简短应,不觉抬眸望向秦湛,“你不会介意吧?”
秦湛稍沉吟,旋即微笑道:“陆雯华不会对你我不利,若只是告诉她人,倒是无妨。”
“她不会将此地告诉旁人。”傅钧口中答道,心绪却难免略略变得复杂起来,只觉得昔日原本应该是最安心最信任的同门师兄弟,如今却因为秦湛已经变成了魔修,而不可避免地有了顾忌之念。
……只因道魔双方,自上古以来便势不两立,水火不容,无法共存隅。
“让我猜猜,我们出了魔域后,你做的第件事,是不是将魔域被毁事告诉了辛玖?”秦湛继而又淡淡笑道,“然后辛玖定会上报给他师父蓝玦知晓,蓝玦想必对你我二人剿荡魔域事半信半疑,必会派人前往魔域探查究竟。”
傅钧略点头,叙说道:“而你早已预料到此事,所以那时你特地开启了万魔之林中的传送之阵,以便前去探查的人可以随意出入魔域。”
秦湛轻轻笑,并不否认傅钧的话,只道:“蓝玦确认魔域已毁之后,必会昭告六大门派此事。而丹霄派众人知晓后,便派出陆雯华来寻访你我。陆雯华只身前来此地,又不曾强行要将你我带回丹霄派,想必带来的是好消息。”
秦湛稍作顿,复道:“而这个好消息,不出意外便是与你我被逐出师门事有关了。”
“确是如此。”傅钧应道,并不惊讶于秦湛能够将这十余日内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猜中,遂将陆雯华带来的话以及辛玖信中的消息依次叙述了遍。
末了,傅钧又道:“陆师妹邀请你我回去山上静养,而我告诉她,要先与你商议此事后,再作计较。你……意下如何?”
秦湛静静听完,方才慢慢道:“丹霄派既为道修三大正派之,万众瞩目,不可能真正容纳下名魔修。”
傅钧眉峰不自禁地微微颤,却并不出言反对,显然是默认了秦湛之言。
秦湛目光转,仿佛有丝如霜似雪的冷意在眼底滑过,口中轻轻说道:“你也知道,我的心胸向不够宽广,除了你之外,我对丹霄派其他人并无半点情谊。”微停顿,又道,“若我不回丹霄派,既不会给丹霄派添增麻烦,也免除了我被那些弟子目为异类。而我答应过你,不会伤害丹霄派之人,所以最好的方法,自是避免让他们有任何机会激怒我。”
说到最后,秦湛唇角似是轻微弯,勾出丝弧度,然而那笑容却含着几分冰冷讥嘲的意味。
傅钧默然无言,目光已在不知不觉中微微垂下,整个人仿佛陷入深深思绪之中。
秦湛目光落到他的脸上,仿佛有所醒悟般,眼中冰冷之色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神情亦是倏然变得万分柔和,温声细语道:“你若是想回丹霄派去,不必顾忌我的想法。无论天涯海角,只要你想去哪里,我便会随同你起。”
傅钧闻言,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眉头微微叠起,语气似乎有些艰难,然而最终说出口时,却已是下定了决心,字句地道:“你说得……都没有错。你既然不愿回去,我也……暂时不回去了。”
☆、第百七十四章 执念入魔
秦湛脸上倏然绽放出缕温柔动人的笑容,双眸炯炯如星光璀璨,口中却轻轻喟叹道:“你不必为了我而放弃丹霄派。”
傅钧静了下,陡然反问道:“这是你的真心话?”
秦湛容色稍稍怔,似乎没有料到傅钧会突然如此直截了当地揭破真相,却是毫无惭愧之色,径自微微笑,坦然自若地承认道:“不是。”
傅钧似乎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面无表情地道:“你刚才说了那么,不就是逼我在你与丹霄派之间做出选择么?”
他面口中说道,面脑中思路却愈发清晰明朗:秦湛贯擅长以退为进的手段,而在绝大数时候,最终得到的结果却根本就是他心里真正想要的。
……但纵然如此,纵使明知秦湛是什么样的人,傅钧此生也已经认命了。
在他亲眼目睹秦湛变成了“阳羽”、随后身陷禁魂地牢之时,傅钧便已清楚地认知到,他已经无法忍受与秦湛分离。
仅是短暂片刻便已胜过剜心之痛千百倍,不用说日久天长了。
……不,或许早在他当初下定决心与秦湛叛离师门之时,他便已无回头之路了——这生注定要沦陷于秦湛的柔情枷锁里,再无逃脱的机会。
傅钧时心绪微微浮动,却只见秦湛轻轻叹了口气,语调愈发温软若春风拂面:“我不会强迫你做出任何抉择。”
傅钧闭上双目,复又睁开。“你只是要让我认清自己的心意而已。”语气平淡,却似有丝早已认栽的无可奈何。
秦湛识趣地不作声,只是慢慢收紧了双臂,愈发将傅钧整个人紧紧搂在怀中,两具身体密切地贴合在起,毫无丝缝隙。
这种姿势过于紧密,不但上身密不可分,就连下肢也交缠在起,而傅钧重心不稳,有点不太适应地轻微挣,却见秦湛的手臂纹丝不动,反而似乎因为他意欲挣脱的举动而愈发变得坚固如磐石,整个人仿佛化作了堵铜墙铁壁般,将他牢牢困锁在其中,绝不容许他有丝毫挣扎的机会。
傅钧只得出声提醒道:“你胸口的伤势还未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