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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逆天[修真] 作者:阡陌霜华

    你放心,这次我杀的是琅邪谷的‘毒王’阴雩,并不是什么清白无辜的好人。”

    “‘毒王’阴雩?”傅钧对这个答案甚为意外。

    “是,只是阴雩个人。”秦湛徐徐道,“琅邪谷现任谷主断沧浪还活得好好的,明日不出意外的话,你便可以见到他本人了。”

    “……”傅钧不语。

    “至于阴雩的为人,你也应该知晓些:此人时常以活人来试炼他的毒术,把对方折磨得不成人形、生不如死;又喜欢与美貌男子交欢,吸食对方的元阳,以此来增进修为。那些被他吸尽元阳的人纵使能够留得命,也会就此体弱病,英年早逝。”秦湛停顿了下,淡然自如道,“所以如今我杀了他,应该勉强算得上是替天行道吧?”

    傅钧并不否决秦湛的话,只在陡然间却似乎想起事来,踌躇了下,终究还是直言道:“你与阴雩……不是应该很有交情么?”

    秦湛面颜倏变,眉毛挑,却是真真正正的流露出几分惊讶之色:“我什么时候与他这种人有交情了?”

    傅钧既然决定直说,便不会吞吞吐吐,见秦湛神色不似作伪,遂即道:“前世最后个月里,我逃亡在外时,阴雩来追杀我,难道不是奉你之命?”

    “你如今还觉得我会说动阴雩去追杀你么?”秦湛反问道,目光深沉,其中情绪有些意味不明。

    傅钧有些语塞。当时他确是以为秦湛只是恨他,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但如今既然知晓秦湛也是受到魔种影响,对他并非只是恨意,而且心寻死,如此来,再请阴雩来追杀他,自然有些不合情理。

    傅钧禁不住陷入前世的回忆中,想起当时秦湛对此事的反应,缓缓道:“你当时质问我是否杀了阴雩,脸色很不好看,眼中亦有杀气。”

    秦湛霎时间微微侧头,赤色双眸中似有隐忍之色闪而逝,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脸上却似不自禁地隐隐显露出丝阴霾。“那是因为阴雩看上了你。”

    傅钧个错愕,倏然间明白了秦湛的言下之意。

    他顿时阵极度的尴尬,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却只听秦湛仿佛压抑着心境似的,平时清朗柔和的音色在此时显得分外低沉阴冷,字句地道:“好,你既然提起此事,那我也不必再瞒着你了。此次我挑中阴雩,确实是因为他在前世对你起了邪念。我没想到他竟然敢看中你,但即便他始终未能得逞,而你在前世已经杀过他次,我也要让他得到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说到最后,秦湛再无半分掩饰,眉目间流露出十分鲜明的杀机。

    傅钧沉默了瞬,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抚此时情绪已有些激荡的秦湛,只好道:“他已经死了。”

    然而秦湛听到他这句话后,面上宛然狂风暴雨般的情绪竟是突然平息下来,逐渐回归平静。

    傅钧见他恢复冷静,遂又问道:“灭天教要杀阴雩又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阴雩手中的五毒赤炎珠,二是为了立威。”秦湛作答道。“五毒赤炎珠是阴雩的看家法宝,他号称毒王,有半乃是倚仗着这颗五毒赤炎珠。此物据说可以在瞬息之间致使周围十丈以内之人皆中无药可救的奇毒,唯有佩戴者百毒不侵。”

    傅钧也听说过阴雩可以使人在瞬间中毒,而且没有任何出手的迹象,让人根本无从防备抵御,想来便是凭仗着这颗五毒赤炎珠了。

    ☆、第百二十五章 六派齐聚

    “至于立威,也是因为道修三大正派与三大邪派当中,目前只有丹霄派曾经受到灭天教的侵袭,而如今六大派齐聚清虚山顶、商议如何围剿灭天教余孽的消息早已传得人尽皆知,故此薛烬等人便想给六大派个下马威。

    上次的丹霄派既然属于正派,与太华宫、天清观向同气连枝,这次便从三大邪派之中挑选个。冥王宫与玄阴派所在之地向来隐秘,两派中在外行走的弟子是寥寥无几,那么便只有近来行事颇出风头的琅邪谷了。”

    秦湛忽而嘴角轻轻翘,似讽似笑:“其实我这次出来,也是肩负着个去清虚山上探听虚实的使命。当然,等我回去魔域后,究竟要跟薛烬说些什么,也全由我人做主。”

    “……”傅钧默默无语。灭天教会派人去清虚山探听虚实这件事,他并不是很意外,因此也没有什么余的反应。

    他暂不做声,思绪却不由转到另件事上。从八月二十二到九月初八这十余日内,秦湛有事外出,而他自己也没有闲着,却是下山四处打探了些有关于昔日白逸飞与严玉英的事迹。

    虽然外人未必能知道少内情,但白逸飞与严玉英确实皆是二十年前道修界的后起之秀,也颇有几件出名的事迹。

    尤其是严玉英,因为是女道修中难得的佼佼者,身份亦是太华宫前代宫主嫡传弟子,容貌又美,修为又高,当年不知有少大好青年对她心生倾慕之情,惟愿娶她为妻,却都未能得她看眼。后来传出白逸飞抱得美人归的消息,还有很有志青年不服气,找上门去向白逸飞讨教,却被白逸飞逐打败,这才偃旗息鼓。

    然而白逸飞和严玉英结为夫妇后,却在两年之内便双双英年早逝,令人颇为唏嘘。

    严玉英据说是对战魔修时不幸身亡,而白逸飞的死便无人知晓详情了,颇有好些人猜测他是为妻子殉情。至于两人之间是否育有子名为白云蔚,似乎并没有人听说过。

    但也不能就此否定白严夫妇定无后,因为根据年龄来看,假若白云蔚确实为白严夫妇之子,那么严玉英恰是在生下白云蔚后不到月便已身故,因此外人未必知道白严夫妇还有这么个儿子。

    傅钧暂且无法证明秦湛说的是真话,但也无法证明秦湛说的是谎话。

    眼下想要得知真相,也许只有等到燕飞与陆淮风亲口对质了。或者找到当年真相的知情人——严玉英唯的胞弟严青,然而严青也早已失踪二十二年,似乎还是在严玉英身亡的同年失踪,如今或许业已不在人世了。

    “你在为何事烦忧?”耳畔响起秦湛温柔关切的问话声。

    傅钧收敛心神,却只言道:“没什么。”燕飞的事,秦湛虽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他必须自己单独查清事实真相。

    秦湛见他不说,也并不强迫他,温言道:“若有什么是我能够帮忙的,尽管告诉我。”

    傅钧漠然应。

    晚间傅钧并未选择入睡,而是直打坐调息,意图将精气神皆冲至顶峰,以备明日不时之需。秦湛也识趣地不曾打扰他,只在旁为他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