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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逆天[修真] 作者:阡陌霜华
之为魔君。
虽然后来邪不胜正,阳羽被道修三大正派及三大邪派同合力围剿,最终死在当时的丹霄派宗主剑下,但阳羽以己之力搅得天下大乱,令众道修门派死伤惨重,元气大伤,门下弟子十之八|九皆亡于其手,至今尚有许中小门派蹶不振,名存实亡,再不复昔日昌盛。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阡陌:(微微感叹)小傅啊,秦湛在前世确实不动声色地做了很事,既为了他自己,也同样为了你。
傅钧:……(声调沉缓)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与我背道而驰。
☆、第四十四章、危机隐伏
陆淮风言毕,略敛威容,转而言道:“云晖,此次你独自人铲除魔修谷垣,并能保护众师弟平安回返,着实不易。谷师弟先前说得不错,此事确实是我们几个大意了,未曾料到对方竟有凝血初期境界的修为,让你遇险了。”
“弟子知道师父是想历练弟子独力担当的能力,感激亦还不及,只恨自己实力不足,让师父与四位师叔操心了。”萧云晖急忙朗声道,“而此次能除掉谷垣,也绝非弟子人之功,傅师弟与秦师弟也帮了大忙,弟子并不敢独自居功。”
说着,萧云晖又将之前在青巍山遇上谷垣偷袭、傅钧和秦湛双双配合攻击谷垣的命门事仔细叙述了遍。
萧云晖说到最后,着实夸赞了番傅钧和秦湛二人初次下山便临危不惧、有勇有谋,而若非他们援手相助,自己不定能杀死谷垣,反而还有可能会死在谷垣手里。
秦湛直静静微笑着聆听,并不插嘴,却在萧云晖终于说完之后,又连忙表态谦让,说萧云晖太过谬赞了,杀谷垣的首功绝对是萧云晖自己。
陆淮风全部听完后,并不表态,面色依旧清冷如霜,喜怒不显,只是话锋转,继续对萧云晖下令道:“此次你得天清观弟子相助之恩,稍后莫忘了再去天清观趟,登门道谢,也代为师谢谢灵和道兄与灵煦观主。”
“是。”萧云晖领命。
陆淮风又道:“稍后你们三人记得去后山清灵池趟,修复此次损耗的灵力。”
“是。”
“傅钧、秦湛,”陆淮风这才点名道,声色略显和缓,“为师已听云晖禀报过,你们如今修为境界已经达到意剑初期。前几日是为师事务过于繁忙,未曾抽得空闲,并非将你们置之脑后。明日卯时来我这里,到时为师会亲自教授你们些东西。”
“是。”傅钧和秦湛齐应声。秦湛又含笑补充了句:“谢师父赐教。”
“好了,正事说完了,也该奖励下他们了吧?”谢天朗突然插口道,语气带笑。
傅钧知道,谢天朗不笑的时候十足威严,仗剑除魔之时身浩然正气是令人凛然起畏,但实际上为人却极是豁达宽和。
四位长老中,也只有谢天朗与陆淮风是同师父,做了三十余年的师兄弟,朝夕相处,因此也只有谢天朗敢与陆淮风开玩笑,而谢天朗说话的分量在丹霄派之中,也仅在陆淮风之次。
“除魔卫道是他们身为本派弟子应做之事,为何需要奖励?”陆淮风反问,面色虽是淡然,却有分隐约的容让之意。
“傅钧与秦湛两人,可是第次下山除魔,便行事如此稳重妥当,难道不该鼓励下?至于云晖,”谢天朗叹道,“你向对云晖要求太严了,也该适当放宽些,又无伤大雅。”
“罢了,”陆淮风摇头,似乎不想在这点小事上做计较,“你说要如何奖赏他们?”
谢天朗目光转,落在木桌上的那堆法宝及灵药上,笑道:“别的且不说,这些东西是傅钧、秦湛辛苦寻到的,便留给他们如何?”
“可以。”陆淮风当即准许。
“稍后待我施展下清涤术,彻底驱除这些东西上的魔气,再交给你们随意使用。”谢天朗又对傅钧和秦湛和蔼地笑道,“我可并不是想独吞这些东西,你们莫要心急。”
“是。弟子不敢。”傅钧沉声应道。
“谢长老。”秦湛也微笑着对答道。“弟子又岂敢妄以小人之心来猜度长老的好意?”
“至于其他,”谢天朗稍作沉吟,遂即笑道,“你们师父既已打算亲自教导你们了,那我便不献丑了。我那里倒是还有两套道法秘籍,不过得等你们修为境界达到意剑中期后,才能给你们修习。”
傅钧和秦湛再次出声致谢。
“而云晖,”谢天朗思考了下,对着陆淮风半笑半叹道,“也难怪你平时不怎么奖励他了,仔细想想,我们几个此时能给云晖的奖励,还真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好东西了。”
陆淮风尚未作答,旁的谷玄忽然温言道:“谢师兄,我那炉清心炼魄丹昨日刚刚炼制成功了,可以给云晖服用颗,增进年的灵力。”
“哦?已经成功了?”谢天朗微微动容道,“那倒是个好东西。那便谢谷师弟愿意慷慨解囊了。”
“岂敢当师兄之谢?若无师兄鼎力帮忙,我根本炼制不出这炉清心炼魄丹。”谷玄温和地笑。
此时萧云晖也上前步,向谢天朗与谷玄二人道谢。
之后既无他事,萧云晖便带头向陆淮风请示告辞。
陆淮风本来颔首淡淡应,忽然却似是想起什么,又道:“云晖暂且留下刻,傅钧、秦湛你们先去清灵池罢。”
“是。”三人各自遵命而行。
傅钧和秦湛先后走出正宫,又向后山翠微林走去。
走至后山人烟绝迹处时,不待傅钧有机会询问,秦湛已经对他主动解释刚才在大殿上拿出丹炉举。
“方才你是不是在疑惑,我明明很想要丹炉,为什么还是把丹炉拿出来呈献给师父?”秦湛微笑,见傅钧并不出声否认,便继续道,“我只是在想,万被师父瞧出我私藏了法宝,未免因小失大。而且有谢师叔在场,谢师叔为人最是大方宽和,必定不会叫我们空手而归。”
傅钧扫视了他眼,淡淡道:“你行事总是会争取最的利益,而旁人半看不出来,还以为你无欲无求。”
“不错。”秦湛扬眉笑,忽而声调变得低柔起来,“可我只会告诉你,我真正想要什么。”
傅钧不答,默不作声地行走了会,忽然道:“方才在正宫中,有关魔修测验之事,你是不是还有话未说?”
秦湛微微怔,神色似有诧然,不答反问:“为什么有此问?难道我有显露出很明显的遮遮掩掩之色么?”
“不,你并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傅钧也觉得自己不该仅凭直觉二字便断定秦湛有事隐瞒,可是这种感觉实在太清晰太鲜明,让他无法忽略。“但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