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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出版集团 作者:拉棉花糖的兔子
评价上层楼,干脆地应了,放下盒子,自己离开了。
只盼这药能够讨得陛下和明玕的欢心,记得他的功劳,早点封他做国师才是。
黄竹很感慨,人族啊人族!简直是太有心机了!
就连三霄那样的做派,也绝没有寇谦之这样的行动力,她们如果认为黄竹和谁有腿,也不会在第时间送这玩意儿。
可是又不得不承认,在猜对了的前提和东西的确好的情况下,这样是很加分的。
——只是寇谦之完全猜错了啊!!
黄竹叹息着把盒子拿过来,拧开药瓶看了看,瓶是丸子,另瓶是膏体,闻了闻,是很保守稳重的普通清香,大概是怕摸不准他们的喜好。
“丹道般,但也算花费了些心思……”黄竹把药往自己怀里塞,心想回头我当人情送到五庄观去臊臊镇元子。
“等等,”拓跋焘抓住他的手,“这到底是什么?”
黄竹看了他眼,估计拓跋焘也是还没有意识到整体情况,又不像黄竹能掐会算,知道寇谦之误会了什么,“呃,那个,陛下啊,这是养肾的补药。”
补药丸子御医们也会制作,给宫中贵人们服用,道士制作的可少。
只是这么说的话,拓跋焘总该懂了吧?
拓跋焘严肃地道:“你肾亏吗?”
黄竹:“……”
他看了看旁边冷漠脸但是内心都炸了的宫人们,憋屈地道:“……没有。我是打算送人!”
拓跋焘:“哦,送人啊。”
黄竹嘴角抽动了下,很显然这个时候如果继续辩解什么,只会越描越黑。
拓跋焘虽然没有继续追问了,但是跟黄竹分开,他就拽住个宫人,让其给自己解释。
宫人红着脸道:“是……床榻助兴用的。”
拓跋焘严肃地说:“膏体怎么说?”
“那,那是……”宫人左右看看,声音极小地快速给陛下解释了几句。
拓跋焘惊,又觉的确如此,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默默点了点头,挥手令宫人退下。
没想到寇谦之是抱着这样的心思,细想下,也的确容易令人误会。朝中官员半以上都与人有过分桃之谊,互相赠送这种药也属寻常。
拓跋焘不傻,他只是没想到寇谦之误会了,没想到寇谦之误会了后,会连皇帝也送罢了。
倒是黄竹,按理说仙人视阴阳为正道,道门的房中术也仅针对男女之间,他的道友——如果真有这么个道友的话——要这东西应该无用才对吧。
第140章 灭佛之厄(五)
拓跋焘做了个奇怪的梦,猛然醒来,睁开眼刚好看到黄竹开窗,夜风吹得他衣袂飘飘,仿佛要乘风归去。这是很好看的幕,拓跋焘却下子惊得完全清醒,坐了起来。
黄竹听到声响回头,“吵醒你了?”
拓跋焘:“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我去把药送给我朋友啊……”黄竹指的是前几日寇谦之进贡的药,“我是真的有想送的朋友!”
还真的是要走?
神仙的计时可是通常按年算的,要是又像以前那样去十几年,等黄竹回来,拓跋焘都要变成个中年人了。可是,拓跋焘不想跟他分开怎么办?
前几日宫人的回答让他如同醍醐灌顶,下子悟道了,这几天同榻而眠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有些奇怪的念头,有些奇怪的遐思……
所以拓跋焘当机立断道:“我跟你起去。”
“别闹,你要处理政务,我万时半会儿回不来怎么办?”黄竹说道。
拓跋焘立刻道:“所以你不可留,否则你就别去了。”
黄竹:“……”
黄竹:“算了算了,我带你去,快去快回,三日内回来。”
拓跋焘便唤来人,叫他们三日之内不可打扰,任何人都不能进来。那宫人还以为拓跋焘想淫个三天三夜呢,默默点头。
等到拓跋焘把门关上,插了门闩,黄竹就拉着他的手臂,驾云往万寿山去。
瞬息千里,顷刻间便到了万寿山。
拓跋焘虽然从未上过天,但是今天他的感觉非常好。身上有火羽披风,点也不觉得高空冷,临风飞行也十分自在,就像他从未离开过天空样。
到了万寿山五庄观,黄竹叫门,便有两个童子来了。
“清风,明月。”黄竹认得他们。
“黄竹老爷!”清风和明月看到黄竹都十分开心,“您好久不来了,快请进,我这就禀告老爷。”
清风领着黄竹,明月则拔腿跑去禀告了。
明月冒冒失失的,清风叹了口气,还没问跟黄竹起来的是谁,回头和老爷禀告的时候又说不清楚了。他自己问道:“不知这位大大是?”
如今“大大”可不止是对作者们的称呼,已经运用到了各行各业。
黄竹说道:“此乃人间帝王,你叫陛下就是。”
清风知道原来是人族的帝王,连忙行了个礼,尊称陛下。
拓跋焘淡定地点头。
“其实人族的皇帝啊,高官什么的,在仙界还是有点儿面子的。”黄竹小声对拓跋焘说。
拓跋焘看了看他,“那你想不想做官?我可以封你做本朝国师。”
他做了国师,寇谦之怎么办?他也未必真好意思和凡人争官做。
黄竹调笑道:“国师不做,要做就做最大的。”
拓跋焘:“可是最大是我。”
黄竹笑道:“是啊……哎,要不,你封我做副皇帝?”
拓跋焘:“……”
别说拓跋焘了,就连清风都忍不住回过头吐槽:“吓,没听说过皇帝还能有副的……这是个怎么样的官制啊。”
“那是你孤陋寡闻。”黄竹弹了清风的脑袋下。
拓跋焘心里有个答案在蠢蠢欲动,刚想开口时,那方两个道人和明月起大步迎过来了,他只得咽了回去。
红云上来握住黄竹的手,“难得难得,居然来五庄观做客了,今日定要痛饮番,大醉三十年!”
“别别别……”黄竹道,“还三十年,三天我就得回去,带着人来的呢。”
红云这才注意到黄竹身旁的拓跋焘,他看了眼,只觉得此人身上有紫气,又觉得有点红光,却说不出是什么了。
红云心疑,与镇元子对视了样,发现镇元子也回给他个不解的眼神,便知道连镇元子也没看出来此人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