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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出版集团 作者:拉棉花糖的兔子
是天庭蟠桃会了,你还下界?”
蟠桃也是十大灵根之,瑶池的园子里种了不少,分为三千年熟的、六千年熟的和九千年熟的,口感、功效各不相同。
以往蟠桃熟了,瑶池也会送去给各家品尝。这次那三千年品的蟠桃熟了,因为开会流行,瑶池也就赶着流行,开了个蟠桃会,把大家请到她那里去。
“敖丙给我定的行程表啊,他说挤挤,打个时间差。”黄竹说道。
敖丙解释道:“最近董事长行程比较,只能这样了。”
因为黄竹赶时间,所以大家被要求迅速念完自己的发言稿,然后黄竹拍案,“你们聊,我先走!”
董事长潇洒离桌,大家哄然应了声,看着黄竹帅气地走到门口,就走不动了。
往下看,原来是杨截正抱着他的腿,“老师,你去哪,带我起去!”
黄竹低头看,大惊,“你怎么会在,我明明把你和持明都甩掉了……”
持明从杨截领口钻出头来,气愤地道:“我就知道老师是故意的!”
黄竹讪讪道:“我又不是去玩的,我去处理公务啊。”
“不管不管,我们也要去!”杨截抱着黄竹的胳膊,吊在上面耍赖。
黄竹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员工们已经干脆边吃瓜边看这里的好戏,于是把杨截捞起来,迅速往外走:“好好好,带你们去。”
黄竹带着持明和杨截到了自己庙里头,杨截看到了他的神像,指着那神像道:“老师,那是谁啊?”
“……这个,就是我的神像。”
黄竹也有点无奈,见过他的人都早就死了,他当年和三皇五帝留下来的合影,也早就在时光中毁坏、失传。加上这个时代流行的风格比较古拙,所以他的神像真的是有点抽象。
看来看去,只有年龄感是对的,五官都不知道像谁,如果去周围的庙里看看,就会发现大男神仙长得都差不,不过衣服发型胡子这些地方略有些差别罢了……
再看看庙里,香火还蛮旺盛的。
商时的国力比夏要强盛些,而且也挺注重教化,国君还组织大臣编写了国法。
而且,黄竹深刻怀疑他们是受到了帝俊这个八卦小王子的影响,全民热爱占卜,无论岁收、出行、疾病,甚至是天气,都会占卜预测。
所以黄竹下来的时候,他庙里的人还挺的。由于君王的鼓励,读书人,尤其是快要考试的都会来黄竹庙里卜问下,还有那些给自己孩子求文采的父母也很。
黄竹端坐在神坛上头,杨截就趴在他膝上,看他听取凡人的愿望。
刚开始觉得有趣,听着听着就会无聊了,因为都是千篇律的内容,大同小异。
黄竹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他才不带他们来,倒叫他们以为他是做什么好玩的事情来了呢。
忽而,黄竹庙里来了个书生,看上去和其他信客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往神像前跪,就开始用香烛烧篇稿子,嘴里念叨道:“求黄竹上仙收了我的稿子……”
这个时候人族中能够把稿子投到天庭出的,都是贵族。只有贵族才有条件诗书传家,穷人往上几代祖宗叫什么都不知道,何况是写、看小说。
这书生虽然穿着破旧,但是行止颇有风度,还会写小说,可能家里曾经也兴旺过。
这时候人族还是用竹简记事,写书的贵族才有法器,书生烧稿子,就是把把地烧竹片,那叫个烟熏火燎。
黄竹看得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人间还有这样的书生,没办法弄到法器,或者联系上天庭出的人,就用这种方式投稿!
庙祝看了这场景,直接叫人把书生赶了出去,“你来拜祭的还是来烧庙的啊!走走走!”
书生抱着剩下的竹片狼狈地出去了。
黄竹心中好奇,就把杨截抱起来,肩上顶着持明,走了出去。
只见那书生被赶出去后也不死心,到外面用桌案设了个台,插上香,又用盆子烧稿子。他嘴里念念有词,按照人间流传的方式,请仙。
人族经常遇到各种灾难,他们也有道求助的法子,向各种神灵求助,求得最的是女娲。
有的时候,会遇到神仙正忙之类的故障,不出现在庙里,他们就会设个祭坛,求过路神仙出手相助。
书生把香点燃,缕青烟就随风上天,带着书生的信念,若是有过路神仙看到,又恰好没什么事,可能还真会下来倾听他的愿望。
书生念道:“哪位神仙路过,请帮帮小生,把稿子捎给黄竹上仙,或是哪位天庭出的大仙……”
黄竹心想,上次有人让别的神仙捎东西给他,好像是简狄,她让女娲捎祭品给黄竹……
有路人看到感兴趣,便问他:“兄台,你这是求什么?”
书生说道:“我想给天庭出投稿,却无门路,只好来庙里烧给黄竹上仙,但是被庙祝赶了出来,只好求求过路神仙帮我捎稿子。”
“与仙界以书文沟通,只有贵人能做到,当然不会帮你投稿。”路人说道,“只是你到底有想给天庭出投稿,夏以后黄竹上仙显灵的事迹并不,你这稿子,可能不会被看到吧。”
有的神仙热衷于展现神迹,有的就比较高冷了,黄竹属于后者,庙被拆了还是别人帮他报的仇。
书生说道:“可是我如今只有这法子了,我想求仙人赐我仙药,我母亲病重在床,大夫说无力回天,只有神仙丹药才救得了。”
路人听得无言,“这就渺茫了……”
书生伤心地道:“我并无甚功绩可让上天赐我仙药,只写了那屋子的书而已,文优则仙乃是自古流传的佳话,只盼黄竹上仙,或是哪位过路神仙看我文字入眼了,我别的不要,只愿给母亲求药。”
路人为他的精神所感动,为了支持,也烧了炷香,又缕青烟袅袅上天。
书生对着路人长揖,寒风中,身形格外萧索。
杨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在黄竹怀里推了推他的肩膀,“老师,我们帮帮他吧,他好可怜啊。”
黄竹伸手,把书生烧了的稿子取来,看了看,有些可惜地道:“文笔般,故事平平,唉,二者但凡有可取之处,也能点去签约了。”
“老师,就看在他母亲的份上啊,他又不是为了自己。”杨截说道。
“我又没说不帮他,”黄竹道,“不为别的,只为了他的‘痴’。”
黄竹顺着青烟走到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