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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游之白月清风[剑三] 作者:天北空南

    受了这点——他是个小0。

    只是接受归接受,但如果真的付诸实践,到底是被压的那个,又是第回,他……终究还是胆怯了。

    对,他不是害羞,他是害怕。和清风的见面过早地出现在他的计划之外,惊喜是惊喜,没有做好准备也是真的。

    然而事实证明,肖涧他果断是想了。他没有恋爱经验,清风又何尝不是样?他好歹从小熟读诗书(什么鬼!?),对南风之说见怪不怪,再加上各种无节操bl漫画的熏陶,即使没有实践经验,理论知识还是有的。退万步讲,他好歹分得清攻受,知道自己是个受吧?而清风呢?呵呵,攻受是什么,可以吃吗?

    对于自己究竟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甚或双性恋,在遇到肖涧之前的有生之年里,我们的卓少爷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在国外留学的这两年,因为见识过身边些同性恋人非常出格的相处模式,并且也因为被不少基佬骚扰过的关系,卓珏对同性恋这个群体是存在定程度的排斥心理的。所以当初在游戏里发现自己被肖涧吸引时,卓少爷还很是挣扎了番。

    而见面之后对肖涧的种种亲昵的举动,不过纯粹是出于种因为喜欢所以靠近的心理。因为喜欢他,所以总想碰碰他,亲亲他,并且享受着与他腻在起时亲密无间的感觉。至于进步的发展,他还真的没有想过,脑海中也还没有这个概念。而且老实说,他也不会啊~个连kiss都只会用咬的人,你还指望他能这会儿就扑倒小受把事儿办完不成?天赋异凛无师自通也不能啊!

    总而言之,这还是只没有成型的纯纯纯得不得了的纯情小攻好伐。

    肖涧看看脸恳切期盼的方臻,又看看脸寒霜的高岭之花卓少爷,最终心横,朝后者道:“那个,咱俩来日方长,今晚我还是先——”

    不等肖涧说完,卓大少爷就冷哼声打断了肖涧的话,十分阴郁地盯了方臻眼,然后看也不看肖涧,转身便走。

    肖涧:“……”

    天知道他说出“来日方长”几个字,已经觉得心迹表露无疑,正害羞着呢,没想到对方居然毫不领情!居然还甩给他片背影!真是片真心喂了狗哟。

    方臻见肖涧到底还是翻了他的牌子,松了口气,可看肖涧的脸色,顿时又笑不出来了。

    肖涧闷闷地道:“我先回宿舍去洗个澡,再来找你。”

    方臻心说:去我那也可以洗的!——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点了点头,给了肖涧房间号,便自己回宾馆去了。

    肖涧回宿舍洗了澡,换了件t恤和五分裤,趿拉着双人字拖,便出了门,直接去找方臻了。

    两人再次见了面,小胖子脸感动:“还以为你不来了!”

    肖涧:“呵呵。”

    方臻订的房间是标准间,有两张床那种。肖涧径直走向方臻没动过的那张床,掀开被子就躺了上去。

    “说吧,媚娘到底怎么你了?”肖涧随手拎了只枕头抱在怀里,开门见山。

    方臻愣,没料到肖涧会问得这么直接,“额”了半天,最后委屈道:“哪有你这样聊天的……”

    肖涧没好气地哼哼:“就该让你知道,小爷我压根就不爱聊天!”

    方臻简直哭出来:“你这样,我说不出来qaq”

    肖涧打了个呵欠:“那正好,睡觉吧。晚安。”

    方臻眼巴巴地望着肖涧:“你心里其实是不是挺怪我的?”

    肖涧讶然:“我怪你什么?”

    方臻:“怪我来得不是时候。我不知道清风和你……我应该提前和你打声招呼的。”

    肖涧无语了:“我发现你和媚娘真心挺登对的。”

    “啥?”方臻脸惊悚,“为啥!!!”

    肖涧:“呵呵,你俩都挺娘的。”

    方臻:“……qaq”

    肖涧叹了口气:“你这样,我才觉得聊不下去好吗。”

    不等方臻开口,肖涧又道:“其实你并不排斥我和清风的关系,对吧?为什么对着对你有意的媚娘就避之唯恐不及呢?基佬很可怕吗?”

    方臻惊奇地看着肖涧:“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知道我在苦恼什么了?”

    肖涧笑了声:“哦,其实我不知道。我倒是有点为你俩苦恼,两只小受如何相爱?”

    方臻:“……你才是受!你全家都是受!”

    肖涧呵呵笑:“对啊,我是。”

    方臻愣了愣,既而满脸悲愤:“我是直男!直男!!”

    肖涧笑而不语。

    方臻在肖涧无声的笑容里败下阵来,颓然开口:“他叫苏焕,今年十七岁。正好是我第次认识他时,我的年龄。而现在——”

    方臻顿了顿,抬起头看向肖涧,神情有着丝说不出的悲意:“你知道我今年几岁了吗?”

    肖涧心里“咯噔”下,没想到这还是个悲伤的故事。

    方臻重又低下头,慢慢地说道:“我都27了。”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肖涧条件反射地想起了这句从前看过的诗,心道,果真好虐。

    作者有话要说:  两只小攻欠调|教~大家愚人节快乐~

    ☆、又自然又正常

    肖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另张床上的小胖子倒是打起了微微的鼾。

    这家伙絮絮叨叨地说了两个钟,从十年前新搬来的邻居家的小男孩,那年他七岁而他十七,直说到小男孩长成了翩翩美少年,二十七的他却选择了远走他乡独自闯荡。

    “为什么要走?”肖涧问。

    方臻羞愧道:“他十四岁生日的时候,缠着我要生日礼物。那时我大学刚毕业,工作还没着落,又被交往四年的女友说分手,哪有心情给他准备什么生日礼物?碰巧大学期间我有宿舍哥们卖盗牒儿,毕业的时候宿舍还堆了堆没卖完的,他也不打算要了,又舍不得扔,就宿舍里的几个人分了分,说是毕业了大家伙留个念想也好。

    “毕业之后我就回了老家。那天他来找我要生日礼物,我正在整理旧物,顺手就给了他几张没开封的牒。他倒也没嫌弃我这礼物送得敷衍,只是说希望和我起看。我那时其实内心很是空虚寂寞冷,他来找我玩儿我并不真心想拒绝。

    “然而我并不知道我那直标榜千万里追寻‘真爱与自由,激情与梦想’的卖牒的哥们儿,卖的居然是……小黄牒。”

    肖涧:“……”

    方臻表情十分哀痛:“而且还不是□□,是gv。gv是什么,白月你懂吗?”

    肖涧:“………………”

    “发现是黄牒的时候我其实是想关掉的,谁知他说他这辈子还没看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