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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情对对碰 作者:琼绯
是默认了,况且人就躺在自己怀里,不做什么还真是对不起刚买的东西了!
迷迷蒙蒙地被吻住,齐墨还在想刚刚他们不是还在说席家的事么,什么时候话题转移到这不纯洁的事上来了,然而他没有余的时间和精力去考虑这个问题了……
两人的衬衫,t恤,长裤纷纷落地。
室内只有床头微微的壁灯隐隐照出床上两人交缠的身躯,安静的房内,时而传出细碎的呻.吟。
细长的手指夹杂着冰冷的液体从身后那个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部位探入体内的时候,齐墨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依稀听到身上人隐忍的警告,“放松……”
酥麻的快感涌向身下时,齐墨的眼前片迷糊。身后突如其来的疼痛,他睁大了眼想要看清身上人的容貌,却发现只是徒劳。
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感觉让他只能松松垮垮地抓着席子非的胳膊和肩头,仰着头无力地承受着某人越来越抑制不住的激烈动作。
不知过了久这激烈的情.潮才平复下来。
席子非小心地将齐墨环入怀中,此刻的齐墨早已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好不容易将两人的身体简单地清洗干净,回到床上席子非轻轻地在齐墨耳边落下个亲吻,抱着爱人的身体进入梦乡。
清晨的第缕阳光透过窗帘映照在相拥而眠的两人的大床上,齐墨蹙着眉缓缓醒来,酸软的腰间被箍得紧紧的,身后那处被迫承受过的地方异样的难受和疼痛。
而造成这切的罪魁祸首如今仍在酣睡。
当手机的提示闹钟响了起来的时候,齐墨猛然意识到件重要的事情,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却因身后的伤又猛地跌入某人的怀里。
“嗯……怎么了?”席子非睁开眼,看到齐墨略显狼狈的姿势,收了收手臂,“再睡会儿。”
“还睡!”齐墨猛地脚踹过去,疼的却是自己。
“难受?”席子非立马紧张起来,坐起身来,“昨晚检查了下应该是没伤着,第次都是这样的。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吧。”
齐墨埋怨地看了席子非眼,“休息毛线!今天木木开学!”
连嗓子都难受,齐墨觉得整个人都不属於他自己了……
“开学?今天么?”席子非马上行动起来,“你休息,我送木木过去!”
齐墨有些迟疑,“我都答应木木了……而且……”
而且,他赖在床上不起来,木木会来闹的吧。
“你确定你现在还有力气起来么?”席子非上下看了齐墨几眼,心想你要是回答有的话,我可以立马让你变没有!
还好齐墨思考了下,还是放弃了起床的念头。他估计他今天就算起来了,走路的姿势也会很怪异吧,这样来还不如直接躺在床上算了……
“会儿我去帮你买份粥,你吃点再接着睡吧。”
“嗯……”因为太累,没会儿齐墨就又睡了过去。
席子非轻轻在齐墨额上落下个吻,然后带着木木出了门。
“爸爸身体不舒服,爹地会儿快点回来,然后要好好照顾爸爸哦……”门外,随着大门的关上,木木稚嫩的声音渐渐地消散在屋里……
☆、正文完结
齐墨不知道又睡了久,放在床头的热粥已经冷却。
迷迷糊糊地被阵门铃声吵醒的时候,齐墨在床上不愿地哼哼两声,身体的疲累让他根本不想下床去开门,等着门铃声自己停下来。
在响了五六声后,门铃终于不响了。齐墨蹭蹭被子打算再度睡过去的时候,该死的门铃又重新响起!之后十分有频率地按五六次停会儿再按五六次,来人十分的耐心,让齐墨无奈,只能简单地披了件衬衫拖着酸软的腰去开门了。
打开门,见是个陌生的女人,初醒未醒的齐墨愣了愣。
女人在看到齐墨寥寥的衣物和露在外面斑痕累累的皮肤,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几乎是从牙根子里挤出来的话,“齐墨先生是么,我是席子非的母亲。”
然后,齐墨的脸色比席母难看了……
席母皱着眉头在客厅坐了好会儿,才看到齐墨穿戴整齐但姿势别扭的走出来。
齐墨在席母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忍着身后的不适,有些尴尬。
好吧,他是有想过席子非的家人会来找他谈话。或许还像无数肥皂剧里演的样,“要少钱你才能离开我儿子!”
甩下厚厚沓人民币要不就是张空白支票。
但是齐墨从来没想过自己是在初夜过后,以这样的状态和席子非的母上大人对垒啊……开局就弱掉了好么!
本来席子非的家里就对他们的关系接受无能,现在简直是在拉仇恨值了!
席母沉着脸,上下扫视了齐母好几眼,看到齐墨无名指上的戒指,目光闪了闪,最后碰地声将两份报纸摔在桌上。
齐墨不必拿起来细看报纸上的内容,因为上面的大头标题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写着席式少东公开出柜的消息。
“齐墨先生果然好本事,让我的儿子吃了迷魂药样,连自己的名声前途都不顾了!”
齐墨没想到昨晚席子非对自己讲的还只是冰山角,事实是他用这样的方式高调出柜,反而使家里措手不及。
“呵,子非昨晚在晚宴上当着那么人的面说出他爱的是个男人!这让我们席家所有的人如何自处!就算席家封住了报社的消息,又封的住悠悠之口么?结果他倒好,料到他父亲会有这手,直接找的孟家的人摆了我们所有人道。”席母冷冷地盯着齐墨,“这其中又有少齐先生的枕边风呢?我自问教不出这么忤逆的儿子!”
齐墨的脸色煞白,张了张嘴,却被席母打断,“齐先生是结过婚的吧,好像还有个儿子。好端端的,怎么就喜欢上我儿子了呢,难道被当成女人用的感觉就那么好么!”
这是席母这辈子说过的最污秽的语言了,但想到这个男人把自己的儿子带到沟里,她便气愤地不能自已,这侮辱的话语便不算什么了。
齐墨咬着牙关,字句道,“性向问题是不能强求的,就算伯母您和伯父再不能接受也是不能改变的事实,如果不是您逼成这样,子非也不会采取这样极端的方式,毕竟您和伯父是他最亲的家人。”
“齐先生这话说的可真漂亮!”席母看了眼被她摔在桌上的报纸,“别以为子非用这样的方式我们席家就会接纳你,子非还年轻,贪玩阵子也罢,只是齐先生是有儿子的人,自己的父亲是同性.恋,而让他被戳脊梁骨成长,你还真是忍心,这难道是为人父该做的事么!”
席父席母原本是并没有想过来见齐墨的,对于儿子口中的“爱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