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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拉不是买卖 作者:焦尾参

    “那和浪人国作战又是怎么回事?”章希安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打不起来的。”邝耀威避重就轻的说。

    “你说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的。”章希安说。

    “之前在非租界的地方找不到你,租界也不同意我带兵进去搜救,我便发了函给各领事官,希望他们帮忙搜救,定有重谢,但是如果有刻意隐瞒,帮助匪徒的,我也必不会轻扰。”邝耀威说,“那富田也不无辜,他是亲眼看过公函的,也知道关在他地下室的是我要找的人,他还有些什么龌龊想法我都没法说。”

    “所以你要驱逐浪人,把豫市的浪人租界收回来?”章希安问。

    “是,你不要有无谓的同情心”邝耀威说,“他们浪人在豫市没干什么好事。驱逐他们也是为民除害。”

    “我没说不可以。别说是为了我,就算不是为了我我也赞同。”章希安说,“租界,租界,说到底只是群自以为是客人,客人在主人家大吵大闹算什么,能赶走自然好。”

    邝耀威喜得抱她,“我就知道你懂我的心。”

    “杨茹莹呢?”章希安问。

    “我怕怎么处置污了你的耳,别问了,她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邝耀威说。

    第84章 驱逐

    没人理解邝耀威的举动,连祖大炮听闻都让自己的三师长带兵撤出豫市,“你作死,别想把我的兵也带死。”豫市我让给你。

    也有老成持重立心为公的老人来劝邝耀威,“如今我们国贫民弱,实在不宜再起兵祸啊。”

    “老先生以为,如今各地肆虐的不是兵祸吗?”邝耀威说,这等名声极好的老先生他是必须要见的。

    “这不样。”老先生说。“如今西方诸国都远胜我国,就连浪人国,我们也远不如之。”

    “八军之乱还近在眼前,我们毫无还手之力。”老先生说,“现在作战还为时太早。”

    “那先生以为什么时候我们才会做好准备?”邝耀威说,“浪人国会等到我们做好准备再来开战?”

    “欧罗巴与我们相隔重洋,租界是他们的极限,他们会希望我们内战,他们好借此谋取利益,但是他们不会再派重兵来占地,但浪人国不同,他们离我们只有道海峡,虎视眈眈想要侵占我们。”邝耀威说,“和浪人国必有战。”

    “就凭你人之力,如何抗衡?”老先生问。

    “先生勿忧,我以为在欧罗巴爆出大战前浪人国应该不会轻举妄动。”邝耀威说,“要是小股兵勇,我便有信心击退。”

    “自八国联军来,我黄金儿郎已经失去血性太久,我今日就是要告诉大家,这列强的耳光,我们打不打得。”

    “你意已决,我说不服你。黎民无辜,还望少帅怜之。”老先生长揖到地。

    三天之期到了,邝耀威直接骑马出现在浪人租界前面,邝耀宗让他坐到汽车里面,以免浪人狗急跳墙。

    邝耀威说,“这四面都是我们的人,若抓不住跳墙的狗,还闹这么大的阵仗干什么?”

    浪人租界是几个浪人武士顶在前面,隔着路障和邝耀威遥遥相对。后面跟着的有些激愤的浪人男人,粗略看来大约也有两百人。两边的楼房门窗紧闭,看不到后面是否藏着人。

    “你说这三天并没有什么浪人迁出去?”邝耀威说。

    “居住在浪人租界的黄金人走的差不了。”邝耀宗说,“浪人租界常驻的兵力只有五百人,分出两百人去码头看守他们的和丸号。”

    “浪人租界还有三百兵力驻扎,他们藏在哪?”邝耀威看着两边关着门窗的楼房说。

    他手抬起,快速从身后来了派人,排着,排半蹲,邝耀威的手轻轻往前弯了弯,没有征兆的轮扫射,枪烟过后,之前还举着步枪,头上绑着带子的浪人男人已经倒了地,对峙的街面上已经无人着。

    邝耀威再抬手,后面又鱼贯而进近两千人,“分两边,挨家挨户搜过去,举枪动武器的直接击毙,又投降的绑起来扔出来。”

    “遵令。”两千人齐声道,声势浩大。

    前半段时间,枪声频响,偶有邝家军被抬出来,迅速交由军医医治。刘玉行对今天感兴趣,穿着白袍,带着口罩在后面装军医。

    搜街到后半段,枪声已经不怎么想起,越来越的浪人被绑着扔出来有女人,有小孩,哭哭啼啼有几分人间地狱的氛围。

    后街已经被封锁,就算发现邝耀威是玩真的,也跑不出去。越来越的浪人投降。

    重点搜寻过领事馆,遇到小股兵力抵抗,最终制服后,里里外外清查后封锁起来,班长来跟邝耀威禀报,“没有找到领事官及他的家人。”

    邝耀威对着那地凄惨的浪人说,“你们的领事官知道和家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却忽悠你们我不会真的动手,让你们留下来堵枪眼。”

    “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可以舒舒服服收拾财产离开浪人租界,但没说你们不能留在豫市。”邝耀威说,“既然你们敬酒不吃,非要留到这最后关头,女人,可以带着七岁以下孩子离开,所有男人都关押起来,如果你们国家愿意引渡你们回国,你们就能离开,若不愿意你们就在豫市把牢底做穿。”

    又是阵纷扰,女人不准回去收拾衣服细软立刻就要单身离开。男人被押上大车运走。

    有大声哭泣者,也有大声谩骂者,有磕头求饶者,也有指手诅咒者。

    场面直在邝家军的掌握下,突然从旁边哧溜溜出来几个人,举着相机通拍,个男人冲到邝耀威面前,“邝少帅,你这样对待无辜的人民是不是不符合国际对俘条约?那些女人小孩哭的那么可怜,她们失去了家之主要怎么生活下去?邝少帅你为了人恩怨,置豫市于兵乱危机下你可曾想过?”

    邝耀威居高临下的看他,“浪人军士把枪对着我们国民时,你可曾跳出来对他们说句,妇孺稚儿无辜?”

    “我杀的人都是对我亮起武器的人,投降的人我都保他们性命无虞,这场祸事却是浪人他们自己的领事官闹出来,他们前三天什么时候走都不会有危险,是他们的领事官把他们陷入险境,我的兵也有死伤,谁来负责?谁来怜惜?他们本不该死的。”邝耀威说。

    男人说,“追根究底这都是为了你的个人恩怨,你为了你的妻子不惜发起与国的争端,不惜牺牲平民,你的战士会死伤也是因为你。”

    “你的妻子家人被人欺辱,想来你也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