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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兰(ABO) 作者:蛇莓

    部的屋顶可能会被掀掉,弄不好可能还会被吊销执照。

    第二:近身搏击。

    这项运动跟机甲战的区别,仅仅是服装方面的。在此就不再赘述。

    龙柏周末双休两天。几乎全部消耗在这两项活动中。经常带回身伤,偶尔也会拿回来个奖牌。他从来不会向客人炫耀他赚了少钱,学术上有什么突破,工作上获得什么专利。但他的那些宝贝奖牌奖杯却总是挂在书房里最显眼的位置。

    哎,传统纯粹的阿尔法。最近几个周末他却没有带着任何伤和奖牌回家。让我怎么不怀疑。

    这周六他出去整天,回来句话也不说。晚上搂着我也没有要zuo爱的意思。

    这太不正常了。于是第二天我跟踪了他。

    作为个欧米茄,要跟踪个阿尔法着实不容易。首先阿尔法都很机敏,服役完了以后是会有定的反侦察能力。而且他们善于操控机械,在市区把车飙到100码是正常速度,上了高速的话那是追也追不上了。别说我的脚还不利索了。

    我开着自己那辆平时很少开的小型车。暗自庆幸这车型满街都是,应该不会引起龙柏的怀疑。我打开自动驾驶模式,定位了龙柏的通讯器。当然,这都是之前就授权过的操作。不然就凭我的烂车技和这辆车的性能,要跟着他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龙柏开得不快,路出城上了郡际高速,往光耀郡的方向开去。他似乎有点心事重重,完全没有发现有车尾随。

    个半小时后,他把车停在了舰立图书馆的门口,然后头埋进书海里就不出来了。

    大周末的开这么远的车就为了来看书?

    我坐在车里又饿又困。既不敢进去找他,又不敢走开去买点吃的。暗自纳闷他到图书馆来干什么?有什么资料是坐在家里查不到的?非要来图书馆。还是说他是来附近见什么人?现在只是在图书馆等候而已。

    三个小时后他终于边打电话边走出来。他没打算开车,徒步在落满树叶的人行道上走着,脚步有些急切。我驱车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他走到家餐厅前,还没进门,里面靠玻璃窗坐着的个女人就起来笑着对他挥手。

    我看不见龙柏的表情,他低头走了进去。

    但那个女人我是见过的。她就是龙柏出轨的对象——菖蒲。

    她是个贝塔。前段时间我想跟龙柏离婚,于是请了私家侦探跟踪他,想搜集他出轨的证据。没想到还真被我拿到了他跟这个贝塔暧昧的照片。

    我当天就跟龙柏摊牌,并提出离婚。那是我们争吵最激烈的次。他并不否认他跟菖蒲的关系,但他也指出我请人跟踪他的动机不纯,让我反思自己对婚姻的态度。我当时觉得他不可理喻。出轨的是他,凭什么他还反过来指责我。

    我坚决要离婚,不要孩子不要钱不要房子,我就是想离开他。最终他软下态度来恳求我不要离婚,并答应我永远不再跟那个贝塔有私下接触。

    现在,是他先违背了他的诺言。

    菖蒲很热情,坐在龙柏的对面派熟稔。而龙柏似乎有点尴尬。

    她搔首弄姿,故意频繁撩动自己的长发。

    我心想,撩什么撩?再撩你也没有欧米茄信息素的味道。

    他们点了餐,有说有笑地慢慢吃。而我只能坐在车里挨饿。等他们终于吃完饭,我想龙柏你这下可以乖乖回家了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没想到菖蒲大大方方上了龙柏的车。这对狗ab!我瞪大眼睛路跟着龙柏的车,天真地以为他只是载她程,说不定到了哪个路口他就会放她下车。

    然而没有。他们路开进了市中心的处住宅小区。期间我还接到了龙柏的电话说晚个小时回来吃饭。通话结束的时候我正坐在车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上楼。

    难道这段日子他的深情款款都是装出来的。他还是没有办法拒绝那个贝塔的曲意逢迎。怪不得这些日子他经常神神秘秘的。怪不得昨天晚上没有上交粮食!原来是想留着今天来私会情人用!种马!没节操的公狗!就算你在那个贝塔身上用公升的jing液浇灌,她也生不出个蛋来!

    我流着眼泪把车开上高速。我就是不甘心我个风华正茂,身娇体柔,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能生孩子的欧米茄居然会输给个不会下蛋的贝塔!

    ☆、第八章

    咦?我的车怎么回事?报警了?什么情况?

    我仔细看了看仪表盘,努力回忆以前考驾照时学到的课程。这个符号,好像是提示燃料不足了。该死,我出门的时候太急,根本就没注意这个问题。

    很快,我的车就停在了高速路的应急车道上,动不动了。我下车四处看了看,长长的路面不知道通向哪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过路的车也很少。

    我有点着急,但还不至于慌张。这种情况下,我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打电话给龙柏让他来接我。但看到那个定位在市中心某栋住宅里的小点,我就气不打处来。我就不信没有他我自己搞不定。

    我在路边拦车,过了很久才有辆大巴开过,它停了下来。司机走下来,是个中年贝塔大叔。

    他问:“怎么回事?”

    “我的车没燃料了,能不能请你从车上匀点给我?我可以付钱。”

    然而他说他的燃料也不了。不过前面十几公里的地方有个维修,他可以载我到那里,然后我再自己想办法。

    我想也只有如此了。于是上了他的车。

    上车我就感觉糟糕了。这辆旅游大巴上共有十位乘客,而其中有五个是阿尔法。

    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

    我心念动,默默坐到最后排,偷偷撩起袖子看了看自己的通讯器。天,信息素浓度橙色报警了,已经达到了32。我怎么把发晴期这件事给忘记了。(自己是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的。所以欧米茄的通讯器都有信息素监测功能。)

    我如坐针毡。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默默希望他们不会察觉到我的变化。然而阿尔法的鼻子都是狗鼻子。

    他们几个轮流回头看我。开始还装作不经意,后来干脆开始明目张胆地打量了。

    我的心脏突突直跳,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这时候车速慢了下来,好像前面出了什么事故。我就这么被迫和几个阿尔法困在车厢里。而我还浑身散发着“来fubsp;me ”的信号!真是没有比这让人尴尬的了。我都已经闻到空气中那股焦躁不安的阿尔法信息素味道。

    有个光头的阿尔法突然起来。他旁边那个年纪大些的把拉住他喝道:“别干蠢事!他被标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