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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鹰 作者:YY的劣迹
这是秦卫堂第二次来雁荡山。
不过这次来的只有两个人,秦善,颜漠北。当然,这只是明面上。暗地里秦善有没有还安排其他人马,颜漠北是不知道的,问秦善,他当然个字都不会透露。
而这次雁荡山之行,比之前次还要加前途渺茫,深浅未知。万成轩不会像柳寒样乖乖地在雁荡山上等着他们,也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这次,是真的危险重重。
秦善没有像上次那样在山下小镇做停留,而是直接上山,前往魔教总部。
在山顶早早等候他们的,是柳寒的左右手之,绝红莲,这是个喜欢与教主样穿袭红衣的女人。而且她还是个有足够胆量,为数不的该对秦善动心思的人之。至少到现在为止,颜漠北看她的眼神依旧是带着防备的。
“秦统领!”
远远见到秦善与颜漠北,她便快快走了过来,脸上是不经掩饰的焦虑和担心。
“教主这次的事情,要劳烦您了。”
秦善挥了下手,止住她接下去的话,只是言简意赅地问。
“究竟怎么回事?”
绝红莲心领会神,对魔教下属弟子示意,众弟子便去外间守候,她将秦善和颜漠北带到里面的间房。
“教主被俘的事情,我们也是前阵子才得知的。”绝红莲道:“右护法已经下山,去追查万成轩行人的踪迹了。而我们现在实在是没有的消息。”
秦善皱眉,“他是怎么遇见万成轩的?”
“那日,教主和往常样说要外出走走,不允许我们跟着。平常教主总是会在傍晚前回来,但是那天迟迟不归,我便派了人去教主常去的地方寻找,但是无所获。然后没过日,便受到了万成轩的信函。”绝红莲恨恨道:“他定是趁教主不备下手突袭。”
秦善沉默着没说话,旁的颜漠北却是开口道:“那可不定,说不定是正面交锋,你家教主输给了万成轩呢?”
绝红莲狠狠瞪他眼,颜漠北无赖地笑着,不为所动。
“以柳寒的武功,断不会轻易被人所制。”
颜漠北本来想反驳,见说话的是统领大人,顿时只能讪讪笑几声。
“哼,狗腿。”绝红莲见他这副模样,冷哼。
“错也,错也。”颜漠北摇头晃脑,“我这可非狗腿,只是不愿意与心上人争执,不愿让他不开心。与那些谄媚之辈的小人可是有着根本的区别。”
绝红莲瞪着他,不敢置信。世间敢对秦善心怀爱慕的人,绝对是万中无,而其中像颜漠北这样大咧咧地表达出来的,那是万万分之。别提他对秦善的还是不容于世的背伦之情。
然而,颜漠北却是早不把这当回事了,不如说,自从上次与秦善的书房谈话结束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抓紧切机会对秦善表达他的情感。
骑马赶路时,对秦善挤眉弄眼,试图眉目传情。
停下歇息时,殷勤地忙前忙后,伺候统领大人。
这路上,遮风挡雨,鞍前马后,颜漠北以他可以进行的切方式,来表达他对秦善的关心和爱意。即使统领大人想要下意识地忽略他的这份感情,也很难做到。
颜漠北像是突然看破切,不再遮遮掩掩,开始对秦善进行过于热烈的袭击。如烈火,似狂风,好比巨浪,像是他在用尽最后每息,对秦善诉说真情。
似乎错过了这段时光,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经过了这些时日的锻炼,秦善对于颜漠北这种怪异的表现,也已经渐渐习惯了,至少对于他动不动就来次的告白,不像绝红莲那么惊异。
统领大人直接无视了颜漠北顾盼飞扬的眼神,继续询问正事。
“他常去之处,都派人搜寻过了?”
绝红莲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山顶,后山,溪边,深潭,这都是教主个人清静时常去的地方,我们派人去搜过了,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她脸色苍白,教主都被人抓走了,他们魔教竟然连人是在哪里弄丢了的都不知道。真是奇耻大辱!
秦善沉默思索了阵。
“我再去看看。”
“可是……”绝红莲想让他别做无用功。
“我再去次。”
“……好吧,那秦统领请小心。”绝红莲无奈道,“万成轩等人可能还埋伏在附近,不如就由魔教派些人跟在你身边。”
“不用了,我个人就可以。”
“不用,由我陪着就行。”
秦善和颜漠北几乎是同时出口拒绝,不过后半句话的涵义却是截然不同。迎着统领大人投过来的冰冷视线,颜漠北笑道:“如果你不让人跟着,左护法肯定不放心,她不放心,定会派的人跟在你身边。个人和群人,善善,你来做个选择,如何?”
“……”秦善甩袖便走。
颜漠北见他默认,大喜过望,连忙也要跟上去。
“等等!”还没等他追上,绝红莲突然出声喊住他。
“有事?”颜漠北狐疑转身,“有话便说,再拖延善善就走的不见影了。”
绝红莲为他不暇思索便脱口而出的善善两个字愣了下,随即才想到开口。
“你……对秦统领,是真心的?”
颜漠北眨眼,“难不成心还有假的?那你对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绝红莲羞恼道:“我是要你回答,若是你对他只是时兴起,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过接近秦善。他很危险,和你在起,他会危险。你是将你们二人全部置身险境。”
颜漠北笑了下,“我回答过你了,别再问这个问题。”
说完,便赶忙上前追秦善去了。
徒留下绝红莲人还呆在原地不明所以,回答?颜漠北什么时候回答过她了?莫不成是那句——难不成心还有假?就如此轻率的句话来对他的心意做诠释。如此便够了吗?
绝红莲不解,但是颜漠北呢?
他认为,这样足以。
人只有颗心,便只有份心意。这份心意,赤忱无暇,绝然无半分作假。
不知是从何时开始,不知是怎样开始,他眼中便抹不去秦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