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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渣系统 作者:安之一逸
,看到最后的通话记录显示是张彭泽的姑姑,张承敏。
翻了翻通讯录,调出毕父的联系方式,输了几个字,发送信息。
又找出自己的手机,发了两条信息。
做完这些后,景悠把喷雾丢在了地上,提着娃娃出了门。
被人像拎兔子样拎着很不舒服,但是敏锐地察觉到宿主情绪不佳地娃娃明智地保持了沉默,努力调整位置让自己被“拎”地舒服点。
景悠并没有走远,就在附近的个公园歇下了,公园里有排秋千,现在还没到小孩子出来玩耍的时间没什么人,景悠索性坐在了秋千上,晃晃悠悠地荡着。
娃娃也被放在了旁边的秋千上,为了不吓到路人,娃娃只能静静地坐在秋千上不能荡,十分无聊。
“额……”看着景悠荡了会儿,娃娃试探着开口。
“别问我那是什么,我不想说。”景悠转过头看着他,面无表情,“脏。”
娃娃识趣地闭了嘴,大概也猜到那是什么东西了,也暗骂了句。
那个东西景悠当然见过,在表演学院的时候,曾经有个导演到学校来挑演员。
同样是科班出身,有的人还没毕业就已经是娱乐圈炙手可热的新人,有的人毕业年都默默无名,差别就在个机遇。
所以每个机会大家都会无比珍惜,努力去争取,景悠也不例外。
出色的长相,扎实的演技,景悠毫无悬念的成了候选人之,可就在最后轮面试的前天晚上,那个导演竟然亲自约景悠吃饭,涉世未深的景悠毫无防备地就去了。
偌大的包厢只有导演个人,景悠觉得奇怪但未想,直到那导演开始动手动脚。
再笨也该懂对方的意思了,景悠起来就走,可是门却被反锁了,对方早有准备。
“都是圈里人,规矩你懂的。”导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景悠刚回头,股略刺激性的气体就窜进了鼻子。
即使是马上屏住呼吸也还是吸进去了点,景悠当下心里凉,也管不得对方是谁了,学过的截拳道全部使了出来,等感到身体不受控制时,对方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刚才地动静太大引来了酒店的服务生,门打开景悠就跌跌爬爬地跑了出去,当晚也不敢回宿舍,在天桥下缩了晚。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喷雾吸进去会在短时间内让人肌肉松弛无力,幸好他吸入的量少又会功夫,在药物起作用之前就把人打昏了,如果反应稍微慢点,后果他不敢想。
这件事的打击几乎让他度想退学转行,可实在放不下对表演的爱。那个导演吃了亏又不能说出去,只能暗地里给他下绊子。之后直到毕业前,景悠没有通过场试镜,甚至是初试。
幸好,幸好后来被星探眼相中,又幸好被顾城看中路保驾护航至今。
秋千绳子突然紧,后面有人推了下,力道很轻但足以加大秋千摆动的幅度,景悠惊呼声抓紧了绳子。
往后荡到了个温热的怀抱中,景悠惊魂未定地双腿着地,回头看。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熟悉的人,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温度。
景悠的心头突然涌上股委屈,攥着绳子手无意识的收紧。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顾城的声音如既往的温柔,景悠心里的委屈却愈演愈盛。
就像是孩子跌倒了,爸爸妈妈在场要比没有人在场哭的大声。那件事原本早已被景悠深埋心底,伤痕也早已愈合,可现在看到顾城,景悠就像是个跌倒的孩子,想让对方看到他的伤疤,知道他的疼痛。
景悠转过身和顾城面对面着,手紧紧地抓着对方的衬衫,将心里的委屈传递给他。
顾城轻轻捧着他的脸,温热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眼睛上,脸颊上……
“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 (╯3╰)
☆、炸开了锅!
在顾城的安抚下,景悠的情绪渐渐平复。
顾城仔细地吻着他的脸庞,感受他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
温热的吻距离朝思暮想的唇不足毫厘,顾城的内心陷入了挣扎——现在亲下去算不算是乘人之危呢?
突然停下的动作让景悠立即回过神来,脸迅速红,却没有躲开。
视线中零距离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层薄薄的粉红,成功诱惑到了顾·正人君子·boss,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唇覆上对方的,瞬间耳边仿佛有千万朵烟花炸开——好软!
娃娃:……
乖乖捂眼睛。
吻毕,两人都有些羞涩。
“你……”异口同声。
“你先说。”景悠用双手捂住脸,声音从指缝中流出,显得闷闷的。
“嗯。”顾城摸了摸耳朵,有点烫,“你有没有事?”
景悠搓了搓脸,怎么这么热呢?
“我当然没事,有事的是他们。”
“那你?”顾城明显不信。论身手,张彭泽和毕楚当然不是景悠的对手,但景悠情绪这么失控定有原因。
“只是想到了件以前不开心的事。”景悠眼神飘忽。
顾城抿着嘴微微皱眉,景悠明显是不想说那件事,也加说明那件事不仅仅是让他“不开心”而已,联系到他情绪反常的时间,定是有人做了什么。
想到这,顾城也不逼他说,对他笑笑,开口,“那我们现在回去?”
景悠看了看时间,想象了下,顿时起了身鸡皮疙瘩,连连摇头,“不要吧……”
顾城挑眉,“为什么?”
景悠小声嘀咕,“万看到现场什么的……”
娃娃:我刚刚才看了现场……
顾城惊,景悠短信里只说张彭泽和毕楚来找麻烦被他处理了,急急忙忙赶回来却在半路看到他在公园里,现在听起来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信息漏掉了!
“说不定还会有很人在围观……”景悠挠了挠脖子。
“嘶……”顾城倒吸了口冷气,这么狠?
同时他的脑子里也冒出了个假设,心里阵阵发紧,眼神中丝狠厉滑过。
景悠正低着头,恰好错过这幕,他用脚尖碾着个石子,不知道怎么和顾城解释才能跳过那件事,委屈是回事,但真的要和顾城说那件事,他开不了口。
那个人对他身体上的伤害他当场就数倍还了回去,现在他已经是影帝有数不清的片约供他挑选,这笔旧账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娃娃托着腮帮子郁闷地看着他俩,“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我?”
而此时,张彭泽那儿已经炸开了锅。
毕楚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