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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快穿] 作者:水泊渊

    ,懂得持久或付出点,可结果却是,郑毅的确成熟了也专了,可人家成熟和专的对象换了个人。

    幸福感都是对比出来的,这话真是没错。

    乔义哲从前直以为自己是个豁达的人,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养了七年的渣男,被别人当做优质果实收割走了,他心里面怎么可能平衡。

    分手亦是朋友这种事,在他们的圈子里不在少数,可郑毅急着表明态度,就连乔义哲身体心理完全跌倒低谷时给他发的信息,他也从来没有回过。

    第四个月的末尾,乔义哲完全否定了自己的前半生,二十七年,他什么都没有,家庭,朋友,事业,爱情……都是碰碰就瘫倒的沙堆。

    他甚至会时不时地疑惑自己为什么要活着。

    被世界抛弃了,能不能被拯救其实全靠运气。

    到第五个月,乔义哲得救了,他患了急性阑尾炎,从家里被抬到医院。

    手术之后,乔义哲在医院住了十天,为他主治的声李立仁也是同道中人,他很奇怪为什么乔义哲很有礼貌很有分寸,住院了却连个关心他的人都没有。

    “我朋友跟你样,也是几个月前结束了段恋情,在找合适的人交往。我知道我这样做不是特别符合规定,但是我真的觉得你们很合适。”

    圈子里要靠相亲配对的,外在条件必定都很欠佳。乔义哲才勉强从段碎成渣的感情中起来,还没来得及走出废墟,怎么能投入到另段感情中。

    于是他对李医生的好心直委婉地推辞,熬到出院的那天,李立仁路送他到门口,十分执着地递给他张名片。

    乔义哲脸尴尬地微笑,实在不想出手接名片。

    李立仁又试探性地往他跟前送了次,“我朋友年纪不小了,很想找个人稳定下来,你不要怪我管闲事,我真的觉得你可以跟他试试。”

    第71章 隐士有隐痛17

    有那么个冬天,下着雪,天寒地冻,偏偏要坐的那趟公车左等右等也不来。

    文轩现在的心情跟那时差不,理智告诉他坚持不下去了,放弃吧,情感上他又觉得不甘心,再等等吧,兴许下分钟,下秒钟,车就来了。

    卧室里只有两个人不甚平稳的呼吸声。

    沉默到最后,还是文轩先开口。

    “慕安……每次我觉得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自我安慰地骗自己,其实你是爱我的,只是你不承认罢了,即使在你订婚之后,我都说服不了自己完全放弃。”

    方慕安告诉自己要控制情绪,可最后还是忍不住冷笑出声,“你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云晨。”

    文轩回应的话都到嘴边了,不料方慕安紧跟着就说了句,“你知道云晨也穿过来了吗?他现在跟我们在同时空。”

    方慕安错手不及就给了他致命刀,文轩有好半天都怀疑自己是耳鸣了。

    否则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怎么解释。

    方慕安见文轩愣在当场,也有点后悔,他原本没打算这么冲动地就把云晨的事告诉他的,可经过之前的番对话,他觉得这是快刀斩乱麻的最好方法。

    “云晨过得很好,做任务也做的很开心,他已经知道了我在这里,却还不知道你也在,我怕他太激动做什么傻事,就没敢告诉他。你们找个时机就相认吧。”

    方慕安试探着说了好几句,文轩却半字不回话,还渐渐连呼吸都没有了,像个死人样毫无生气。

    他这是什么反应,是激动的说不出话了,还是惊吓到没了魂了,还是怪他没早就告诉他,所以无声抗议?

    方慕安不是不心虚的,他也知道自己应该在知道内情的第时间就想办法通知文轩。当下文轩的反应,简直就像是在用沉默控诉他破坏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云晨上世在孝道上有亏欠,被罚做的社区服务就是照顾孤寡老人,任务对象是段老夫人。他这世的身份,是段府放出的小戏子,京郊小地主花小七。上次你和段鸿来花家其实就见过他了,不过中间横生枝节,我还没来得及把他的身份告诉你。”

    方慕安竹筒倒豆子把该说的都说了,文轩却还是动也不动。他等了会也没了耐心,翻身向里强迫自己闭眼睡觉,等他好不容易才有点睡意,就听到旁边窸窸窣窣的响动,回头,文轩已经穿鞋下地了。

    方慕安几乎是自然反应般地拉住他的手,“你要干什么去?”

    “我去见他。”

    文轩的精神状态跟之前天差地别,方慕安不得不猛扯了他下,“你要去也要等自己好些再去,你才说段府是朝廷重点监视的地方,你就这么身伤残地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文轩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几乎用蛮力甩开他的手,下秒就从窗子跳了出去。

    方慕安呆呆坐在床上好会才感觉到疼,他刚才激动用两只手去拉文轩,不小心碰到了伤口,断了的小指钻心的疼。

    十指连心……

    他的心也跟着慢慢疼起来。

    那两个人早晚都有见面的天,只望文轩行事小心些,别再落到韩泽手上了。

    他才熬过毒瘾的身子,又倒霉催的要发作,才开始,就是比感冒还要严重的鼻塞头痛。

    方慕安的意志力薄弱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秒种都忍受不下去了,之后怎么穿的衣服,怎么穿的鞋,怎么戴的面具,怎么开的门,怎么下的楼,他概通通不记得,直到他路游魂样走回到韩府大门前,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帮助韩大人改善生活这种事,他已经通过韩夫人间接地完成了,至于结了他心里的结帮他改掉所谓的怪癖,他恐怕就无能为力了。

    要是看着喜欢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说不定这抖s会顿悟。

    无论如何,他这趟来都是带着任务来的,怎么样也要给韩泽个了结。

    方慕安把头靠在韩府大门上,下下重重地敲门环,天知道敲了久,守夜的家丁才终于来开门。

    家丁见是他,脸上哪里还有半点睡意,路小跑着去给韩泽报喜。

    韩泽从书房里快步走出来,见到方慕安就咬着牙冲过来看他的手,“子谦……”

    方慕安见韩泽书房的灯还亮着,里头隐约有个人的人影,“这么晚了,你们还在破解名册吗?”

    韩泽回头看书房眼,不答反问,“文轩呢?”

    “他劫持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