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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快穿] 作者:水泊渊
的意思了。”
乔义哲可真是冤枉,他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没有半点嘲讽周沐仁的意思,明明是实话实说,怎么听在他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两个人的距离已经拉开到好几步,周沐仁却突然又往门边靠近,乔义哲吓了跳,还以为他要冲过来干什么,可结果人家只是走到门旁边的大衣橱里,取出外套穿在身上。
周沐仁抽了房卡,打开门对乔义哲做了个“你先请”的手势,乔义哲整理了下围巾,低着头走出去。
两个人路无言地进电梯,下降的过程中谁也没有说话,快到层的时候,乔义哲才低头轻笑了声。
周沐仁觉得奇怪,就问了他句,“你笑什么?”
乔义哲眼睛望着按键闪闪地亮,笑着答了句,“我是在笑,如果监视器后面的人目睹了我们从进房到出来的全程,定会嘲笑好快。”
他开玩笑的时候也有点担心自己说的话被听成别有用心的荤段子,好在周沐仁也只是点点头,并没做其他的表示。
点幽默感的都没有,这人真是冰山到底没救了。
周沐仁退了房,正想往电梯的方向走,就被乔义哲叫住了,“周先生,我出去打车,你回去时路小心。”
周沐仁无视乔义哲对他伸出来的手,“我的车停在下面,先送你回家。”
可得了吧,好端端的不至于把地址也暴露了吧。
乔义哲连连摇头推辞,“不麻烦了,时间也不早了,我打车很快。”
周沐仁不回话,也不接乔义哲直伸在空中的手,就那么冷冷地看着他。
对峙半晌,还是乔义哲败下阵来,收回手咧出个笑,“那好,就麻烦周先生送我程。”
两个人并肩走回电梯去地下停车场,电梯叮咚时周沐仁淡淡说了句,“我很慢的。”
他说话时也不看他,乔义哲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么句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周先生说什么?”
周沐仁这才看他眼,“如果你刚才说的话实在试探我,那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没有那么快,我很慢。”
乔义哲琢磨了好半天才搞明白,周沐仁说的话是在回应他们下楼时他开的那个毫无意义的玩笑,可是周先生竟会以为他无意间的调侃是在故意试探他?
这人的脑回路,跟平常人怎么这么不样。
乔义哲涨红着脸跟着周沐仁走到他车前,车解锁了他就打开后车门坐进去。
周沐仁不满地看他眼,僵在原处会才坐进主驾驶。
乔义哲见他迟迟不开动车子,就开口问了句,“有什么问题吗,周先生?”
周沐仁从内视镜看他眼,打着发动机,右手都握到变速杆了却迟迟不挂档,犹豫半晌,忍不住转回头对乔义哲说了句,“你刚才这么做,在我看来是很没有礼貌的。”
乔义哲被他严肃的语气吓了跳,“周先生是说我开的那个玩笑?我当时就是随口说,没有半点意有所指的意思,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如果你是老板,我是司机,你直接坐到右后座无可厚非,可我们是平等的朋友关系,副驾驶的座位还空着,你怎么可以直接就去后面坐?”
乔义哲被质问的愣,他刚才会选择坐到车后座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不想跟周沐仁坐的太近,两个人如果坐成两排,路上不聊天也不会难堪,可如果他坐到了副驾驶,就必须要找些话说才不冷场。
人家既然已经明白地出声谴责他了,他也不好再赖在后座,只好打开车门走去副驾驶。
周沐仁这才挂上档位,踩油门开车出去。
时间已经过了高峰期,路上还算畅通无比,乔义哲自从曝出住址之后就没说句话,周沐仁也只是不声不响地专心开车。
车里的广播调到摇滚乐的频道,与沉默空间里的冰山气质严重不符。
乔义哲只觉得好笑,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周沐仁会喜欢摇滚乐。
会弹钢琴的不都喜欢古典乐吗?
第69章 隐士有隐痛15
文轩背着方慕安跳进南风馆青莲小楼的窗户时,白青和袁信都吓了跳。
青莲君只惊诧瞬,就快手从文轩手里接过全身抽搐的方慕安。
袁信白日才见过他们两个,如今看到方慕安没戴面具的丑脸,也吃惊不小。
白青和文轩合力把方慕安扶到床上躺了,两人才正式行礼见过。
“文公子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文轩摇头苦笑,对白青叹道,“尊姐给我保命的锦囊,就是在万不得已时来求白公子你。”
要不是穷途末路,他也不想出此下策打最后张王牌。
贯温良和顺的青莲君听到“尊姐”二字,当场就跌坐在椅子上,哪里还有先前的淡定,“文公子说什么?”
文轩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白蓝交代过我,要是有天我不得不告诉你她还没死的事实,就要对你说句她十年来直都想对你说的话。”
白青两眼已溢满了泪,抖着嘴唇半天也说不出话,直到袁信坐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安慰他,他才稍稍平息了情绪,“我姐姐还活着?”
文轩担忧床上的方慕安,也没办法完全体谅白青的心情,“十年前白蓝被王爷所救,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才直不肯同你们相认。名闻天下的谋士连城,就是你姐姐。”
白青流了脸泪,反握住袁信的手,身子也跟着发抖,“姐姐要同我说什么?”
文轩看了眼袁信,哀哀叹了口气,“你姐姐说,‘辅仁,当初我求你忍辱偷生,给白家留下血脉,是姐姐做错了。可既然你已经熬了这些年,就走到底。若有日你脱得出这牢笼,就去娶妻生子,过寻常人的日子,切莫再和权贵二字扯上瓜葛。’”
文轩话说完,不只青莲君眼神失焦,旁的袁信也白了脸色。
文轩知道青莲君的心中翻江倒海,可当下他的事也很急,就十分不厚道地请求了句,“白公子,我的朋友已经不成了,能求你……”
白青这才收拾心情,同袁信起去看方慕安。
袁信从第眼看到方慕安,他心里就有了个猜想,帮他切了脉,看了舌苔之后他就加确定,“贵友是染上了落英花的毒,之前他未曾发作,袁某竟看漏了,实在有失医德。”
文轩忙回了礼,“白日在下闯进医馆,唐突至极。文某如今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