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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快穿] 作者:水泊渊

    道,“老夫人恐怕是中风了。”

    之前还没糟糕到这种地步,怎么才过了小半天就变成这样了?

    花小七扑到老太太床上就抽噎起来,张脸哭得眼泪和脂粉和稀泥似的揉在起。

    方慕安相对还比较冷静,老夫人年纪大了,连连突逢巨变,承受不了,病在身上也是有的。

    “麻烦大夫给老太太开几付清心通窍的药先吃着。”

    袁信点头应了,快手写了个方子,请人跟他去抓药,走之前又嘱咐方慕安,“老太太身子瘫了,行动坐卧免不了要人服侍,人们做晚辈的些耐心,谢担待。”

    方慕安和花小七无不应,花小七依照袁信的嘱咐,在药炉边看了几个小时,熬好了药又亲自吹凉了,把老夫人扶起来靠在靠垫上,勺勺喂给她吃。

    方慕安只落得个打杂的份,心里十分敬佩花小七的殷勤。

    小七照顾段老夫人这些日子,能做的事几乎从不假手于人,老太太每日的吃穿用戴他都手包办,事无巨细,无遗漏,就算是亲孙子也做不到这种地步。

    段老夫人吃了药,又默默哭了场,花小七烧了水伺候她洗脸擦手洗脚,“等过几日再洗澡吧,先养着,别折腾的病上加病了。”

    服侍段老夫人睡下,花小七才悄悄从屋里退出来。

    方慕安笑眯眯地看着他,花小七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你干嘛直勾勾地看着我,对我有意思了?”

    “谁对你有意思!”

    方慕安才想称赞他好,他就开始不正经,真是让人夸都夸不下去。

    花小七拉着方慕安的胳膊左右摇,“我说……段将军也回不来了,要不然咱们俩凑活过吧。”

    虾米?

    方慕安都吓傻了,这小子这是有孤独寂寞冷,对他这个同类产品也能生出臆想。

    “我才要夸你尊老,你就又耍不正经。”

    方慕安猛劲地从花小七怀里抽胳膊,紧着走几步要回房。

    花小七追着他打闹,咯咯笑了会,突然就停了脚步在走廊里。

    方慕安都走到门口了,好奇回头看了他眼,那小子正低着头,肩膀耸耸的,像是在哭。

    怎么前秒还在笑后秒就哭起来了。

    方慕安心里不忍,到底还是晃悠回来问他怎么了。

    花小七也不客气,伸手抱住方慕安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我想起我姥姥了……当初她生病的时候,我害怕的不得了,都不敢去看她,别说照顾她,到她死的时候我才后悔……我太自私了,我只想着我自己。”

    他每说句话,方慕安的心就抖下,这个故事,怎么听怎么觉得如同亲历,眼前这个人,看么看怎么觉得似曾相识。

    “云……晨……?”

    方慕安嗓子抖了,连他自己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花小七僵了身子,挂着脸鼻涕眼泪抬起头看他,“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云晨!

    竟真的是云晨!

    怪不得他看见他的时候不认识他,怪不得他动不动就冒超进词汇,怪不得他说死说活要把段老夫人接回家来照顾,怪不得他的行为举止他都觉得莫名亲切。

    方慕安的脸色比被雷劈了还精彩,老天爷真是跟他开了个大玩笑。

    “照顾老夫人是你的任务内容吗?”

    花小七眨巴眨巴眼,“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方慕安摇头苦笑,好好的句话被他说了个支离破碎,“人生何处不相逢……我认出了你,你却没有认出我。”

    “啊?你是谁?你快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你的安安啊。”

    第54章 戏子有话说18+番外

    段鸿原以为自己会被关进刑部大牢,不想却路被押到宫里。

    两年前他父亲丧事,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曾亲自到段府吊唁。

    如今再见,恍如隔世。

    “罪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段鸿手脚被松了绑,恭恭敬敬地对欧阳辰行伏礼,趴在地上久久不起身。

    欧阳辰坐在龙椅上打量下头的段鸿,半晌才深吸了口气,笑道,“段卿平身。”

    都阶下之囚了,还卿?

    段鸿在心里冷笑,默默起身,原本是毫无畏惧就迎上了欧阳辰的目光,可二人才对视了会,他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

    欧阳辰面色柔和,眉眼间没有半点凌厉威严之色,可段鸿只短短直视了他瞬,脊背就是层冷寒。

    果真不怒自威,帝王威严。

    欧阳辰未登基之前,龙气未曾有今日之盛,给人的印象只是个谦恭谨慎的皇子,如今成了九五之尊,他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不样了。

    却不知是从前被刻意隐藏了,还是如今随着地位的变迁新增新涨。

    欧阳辰指着桌上的摞奏折对段鸿笑道,“朝臣都提议我严惩段卿,不知段卿自己有什么辩解。”

    段鸿轻哼两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亏得皇上还费心捏造出罪臣的罪名,不堪以莫须有治臣的死罪。”

    欧阳辰闻言也忍不住冷笑,“既然段卿说自己无罪,又何须自称罪臣?”

    句话说的段鸿哑口无言。

    欧阳辰语气平和,“你虽不曾通敌叛国,可你在我面前,未必心怀坦荡。九皇叔原本是打算造反的吧,年之前,若不是北琼南下场战事,冀州损伤元气,父皇恐怕也不得善终。”

    段鸿听他说的直白,索性也不再忌讳,“皇上能顺利继位,的确是要感谢北琼。”

    欧阳辰笑着从龙椅上起身,慢慢走下地,“段卿对先皇心存怨恨,朕不是不知道。当初父皇的所作所为,的确过激,朕对白家和宋家的事,何尝不是十分痛心。忠臣求其能,能臣盼其忠,此种斩草除根,毁灭君臣道义之事……”

    话已至此,欧阳辰却不再说,段鸿也知道他的留有余地是在为先皇保存颜面。

    “皇上,罪臣人做事人当,任凭你处置,只望皇上不要牵连不相干的人。”

    “哦?”欧阳辰笑的满是玩味,“不知段卿口里所说的不相干的人,指的是段老夫人,还是九皇叔?”

    段鸿默然不语。

    欧阳辰负手看了他会,笑着转身回龙椅上坐了,“尊父当年违背诺言,不过是为了个孝字。人活在世,做选择时会有许的身不由己,酸甜苦辣自己尝,功过对错后人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