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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快穿] 作者:水泊渊

    ,“要不要我帮你洗背?”

    康时年说的话本来就小声,再加上水声,方慕安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刚要转头问句,他背上就了两只手。

    不是只,是两只。

    只扶着他肩膀,另只轻轻地帮他搓背。

    方慕安本想抗议来着,可康时年的手劲挺让他舒服的,他就默许了,还胡乱地指点了几句,“对,左下,你用点力气啊,挠痒痒呢?”

    搓着搓着,方慕安的享受就变成了不自然。

    康时年搓背的手倒是很规矩,不规矩的是扶他身子的那只手,那只手原本是搭在他胯上的,不知怎么的就越绕越前,绕到他肚子上去了。

    方慕安脑子里也凭空冒出来许联想,康时年手的姿势分明就像个发力的起点,要是他稍微用力收手臂,他就要被他搂过去贴到他身上去了。

    这是什么作死的想法。

    方慕安猛地甩甩头,边拍掉康时年的手,“好了好了,我皮都被你搓掉层,你过去点,我要冲水。”

    康时年被拍的措手不及,想遮挡身体的变化已经来不及了,奇怪的是方慕安明明看到了他的窘态,却还副没事人的表情,洗完了就出去了。

    康时年的血液都凝固了,生怕方慕安对他心生嫌弃,脑子乱乱的想不出解决的办法,只好拖延出去的时间。

    等他终于从洗手间出来,方慕安已经吹好头发趴在床上看英语书了,看他时还脸若有深意地奸笑,“你怎么处理那么久?”

    康时年脸都白了,“处理什么?”

    方慕安被他的死鸭子嘴硬逗得窃笑不止,“还能处理什么,你少跟我装糊涂。”

    “我装什么糊涂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第17章 青葱年华16

    康时年嘴上不承认,头低的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真是糟糕透顶,刚才在洗手间,方慕安确实看到他起反应无疑。

    方慕安摇头晃脑地从床上跳下地,走到康时年的身边打趣他,“我都看见了你还不承认,洗个澡也能洗出立正,真是服了你。”

    康时年听他说的这么云淡风轻,心里百味杂陈,说不清自己是如释重负了还是加压抑了,默默到椅子上坐了看书。

    方慕安隐隐觉得康时年情绪低落,还以为是他话的太直白伤了他的隐私心,当下也有点无措。

    两个人看了会书,康时年从衣柜里取了套睡衣递给方慕安,“换上这个睡吧。”

    方慕安接过睡衣抖落开往自己身上比,“这是谁的?”

    “我的。”

    “你的给我了你穿什么?”

    “这是我以前的,现在穿不进去了。”

    方慕安脸都黑了,这小子是变着法在打击他?

    “我没比你矮少……”

    康时年哭笑不得,“我没说你比我矮,你先穿上看看合适不合适?”

    人家是片好心,方慕安也不好拒绝,就不情不愿地把睡衣换上,把袖子伸到方慕安面前自豪地控诉了句,“短。”

    的确是短,他手腕和脚踝都露在外面呢;不止短,还肥,上身下身都空荡荡的,裤子卡在屁股上,松松的不用扯就要掉下来。

    康时年从上到下地打量他遍,又把头转过去不理人了,“对付穿吧,没别的了。”

    方慕安总觉得康时年是故意要整他,可又抓不住他什么把柄。

    康时年做物理卷子做的心不在焉,回头看方慕安,方慕安正在静音玩手机游戏。

    “你玩什么呢?”

    “连连看。”

    “这么弱智的游戏有什么可玩的?”

    方慕安按下暂停,抬头回他句,“我也想玩高级的,你家不是没有吗?”

    康时年把笔扔了也不写了,爬上床看方慕安玩连连看。

    方慕安被看的连输了几次,“你自己没手机吗?看我的干嘛?你作业写完了?跑来干闲事?”

    康时年被教训的头黑线,“你还有脸管我,你自己的作业不是也没写吗?”

    “我不像样你有考省重点的潜力……写不写又有什么关系?”

    康时年鼓鼓腮帮子,“考不上省重点考市重点,考不上市重点就上普通高中,你现在是连普通高中都不想上了是吗?”

    方慕安被呛的说不出话了,长叹声,拿起英语书默默背单词。

    康时年躺在床上看天花板,“下次摸底考试你数理化别再交白卷了,看看自己到底能打少分也是好的,早点有个规划,也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努力。”

    方慕安漫不经心的回了句“知道了”,却并非没往心里去。

    康时年回到书桌前继续写卷子,康妈妈进来送牛奶的时候看到两个人都在认真学习,十分满意,还特别嘱咐了几句早点睡。

    方慕安喝了热牛奶,全身都热腾腾的,跑去上了个厕所就犯困了,钻到被子里打哈欠。

    康时年做了两张卷子,也有点累,关了大灯,敲敲肩膀爬上床,蹭着身子挤方慕安,“你往里点。”

    方慕安迷迷糊糊地挪了挪身子,“这么大床还不够你睡。”

    康时年随手把床头灯关了,瞪着眼睛等视觉适应黑暗。

    两个人沉默了几分钟,方慕安忐忑不安地问了句,“刚才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什么气?”

    “就是我说你那个什么……”

    “哦,没有。”

    康时年不太想就这个话题继续讨论,回答也懒懒的。

    方慕安听他口气有些颓然,明知道不该说,可还是忍不住火上浇油地加了句,“我就是开玩笑的,这种事本来也很正常,其实那天晚上你在我家时,我也知道你去洗手间了……”

    康时年下就听懂了,羞耻的像被人扒光了游街示众,好在四周片黑暗,方慕安看不清他红的发紫的脸。

    “方慕安……”

    “嗯?”

    “你恨过你父母吗?”

    康时年明知道方慕安家里的事是他的禁忌,可他还是问了。

    “其实也没什么可恨的,大概是我运气不好吧,而且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不在了,我现在连想起他们长什么样子都很困难,这些年我姑姑也从来不许我和我妈妈见面,反正……就那么回事了。”

    康时年突然觉得他比方慕安幸福好,可他心里却忍不住酸酸的,“你以后想过干什么吗?”

    “什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