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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快穿] 作者:水泊渊

    。你不能自己是这样,就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是这样。”

    方慕安着急就没太注意措辞,显然他话里什么“正常人”啊,“这样”啊都让杨世成不满了,“你确定康时年幻想的是妹子,不是你?”

    方慕安脸都绿了,康时年像杨世成样跟他表白的情形,他光是想想就觉得鸡皮疙瘩抖落地,“杨同学……你是不是……长久压抑导致神思混乱了?”

    杨世成被刺激到痛穴,咬着牙狠狠看着方慕安,半晌也不说句话。

    眼看着楼下的广播体操做到整理运动了,方慕安只想绕过杨世成下楼,结果绕的弧度太大,搞得像躲避瘟疫样。

    连串的打击让杨世成失去理智,他在方慕安手够到门的那秒从背后把人给抱住了。

    要是搂他的是个女孩,方慕安兴许还甘之如饴,可他被个汉子给搂了。

    贴在背上的温度无比真实,方慕安全身都发起抖来。

    杨世成还不知死地大胆表白,“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你,反正就是喜欢了,而且是身体上的那种喜欢,想脱了你衣服的那种喜欢,你懂不懂?”

    方慕安大脑片空白,接下去的爆发让他自己都大吃惊,等他终于找回点自控,杨世成已经挨了好几下了,眼镜掉在地上,整个人团成团瑟瑟发抖。

    课间操的音乐停了,方慕安彻底重回冷静,他也不敢去扶杨世成,转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下楼。

    这次的惊悚比他第次被表白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回到座位时方慕安还没平喘;康时年跟他说了好几句话他也听而不闻,双眼直直盯着门口。

    好在杨世成在打铃之前也回到教室了,若无其事地跟同桌谈笑风生,看都没看他眼。

    方慕安这才稍稍放心。

    可接下去的节课到底废了,方慕安没心思背单词,趴在桌上也睡不着,整个人都坐立不安。

    康时年也被他影响了,“你动来动去的干什么,烟瘾犯了?”

    “闹心。”

    本来就是班主任的课,个劲说小话肯定是不行的,康时年就改传纸条:为什么闹心?

    方慕安看了纸条后也不回话,自顾自闹他的心。

    否则怎么办,让他把刚才发生的事跟康时年分享?

    康时年见方慕安不回他,心里也有些怨愤,摆架子不主动说话了。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冷战到中午,还是康时年忍不住投了降,“吃饭去?”

    方慕安遥望了眼杨世成的背影,拉康时年从后门跑出去。

    康时年边被他拖着走,边大声抗议,“你饿疯了,跑什么啊?”

    方慕安不说话,路跑出校门才渐渐缓下脚步。

    两个人到小饭店点了两份套餐,早上都没吃早餐的缘故,前半程都只顾着吃不说话;等差不吃饱了坐在座位上消食,康时年才开始套方慕安的话。

    方慕安概嗯嗯啊啊地敷衍,康时年气的狠狠地掐方慕安大腿,“你看着我,看着我……”

    方慕安疼得闷声惨叫,第反应就是掐回去报仇。

    两人抡拳头甩胳膊斗了会气,康时年又正色问了遍,“你上午都不对劲,到底怎么了?”

    方慕安抬眼看看他,嘴张了半,摇摇头又垂下去,拿筷子在残羹冷炙里搅合几下,轻声说了句,“我要是告诉你,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康时年自嘲笑,“我想告诉别人,也得有别人可告诉啊,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朋友。”

    方慕安鼓着嘴呼出口气,脸上的难为情能写成本书了,“你有没有被同性碰就喘不过气的感觉?”

    被同性碰就喘不过气,那他刚才掐他大腿时他怎么没憋死?他们两个昨天晚上睡在张床上该碰的不该碰的也碰了许次,也没见他气短来着。

    康时年被问得愣,笑容僵在脸上,表情变得好不精彩,“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讨厌我碰你吗?”

    方慕安目瞪口呆,“谁说你了。”

    康时年也目瞪口呆,没说他?难道他不是男的?或者说他没把他当男的?

    “那你说谁?”

    “班长。”

    第13章 青葱年华12

    “杨世成……?他碰了你吗……?”康时年脸疑惑地看着方慕安,“课间操的时候你到底干什么了?”

    方慕安被问的满头黑线,什么叫他干什么了,明明是他贝干什么了才对吧。

    “我本来是想去天台抽烟的,倒霉催的被杨世成堵住了,那该死的……”

    方慕安说不下去了。

    “那该死的怎么了……”

    是错觉还是怎么的,康时年听到这句竟比他还紧张了。

    “那该死的抱了我下。”

    康时年彻底被炮轰,好半天才反过神来,“什么叫抱了你下,怎么抱的?”

    “还能怎么抱,你没抱过人?”

    “没有。”

    方慕安轻咳了声,“就那么从后往前……”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要说的是他从后面抱住你的吧。”

    “就算是吧。”

    什么叫就算是吧!

    康时年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拳头攥了松,松了攥,“然后呢?”

    “我揍了他几下之后就跑回教室了。”

    “你又打了人?”

    “我也不是故意的,他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我脑子都不转了,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我打趴下了。”

    康时年佯装戒备地看着方慕安,“你是不是真像心理辅导员说的有暴力倾向啊?”

    “你才有暴力倾向呢,你们全家都有暴力倾向。”

    “是你们全家才有暴力倾向吧。”

    康时年回嘴时完全是自然反应,可话出口,他就后悔了。

    方慕安果然变了脸色,眼睛里的光芒都消失不见了。

    康时年把肠子都悔青了,眼看着方慕安从座位上起身走人也不等他,他就知道这回他是真把人惹怒了。

    两人前后脚出了小吃店,全程没说句话。

    来时明明是起来的,回去时却互不理睬,康时年心里十分的不自在。

    回到教室,方慕安还誓把冷战进行到底,玩起了睡觉*。

    康时年推了他几下,概都被他无视了。

    下午上课,方慕安才从桌子上爬起来,边转笔,边听课,康时年时不时瞄眼他,他也只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