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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无所不用其极[快穿] 作者:水泊渊

    在里面了?你要敢弄脏我的洗手间我就杀了你。”

    方慕安吼声刚落,洗手间就传来哗哗的水声,康时年磨磨蹭蹭地从里面出来,越过方慕安爬回床里。

    推己度人,方慕安已经准备好对康时年兴师问罪了。

    “你在里面呆那么久干什么了?”

    “刷牙。”

    呃……

    这小子怎么不按牌理出牌。

    难道真的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方慕安头冷汗,“刷牙刷十分钟?”

    “刷牙要超过六分钟才有效果,睡前定要刷牙。”

    康时年回答的本正经。

    “我就不信了,口牙还能被你刷成金子?张嘴!”

    方慕安转过头去看康时年,康时年竟真的乖乖张嘴。

    这小乌龟的牙不但齐而且白,够资格给牙膏产品做代言了。

    方慕安指挥康时年各种角度的张嘴,他凑近了,看他里面的牙齿是不是像他门面的牙齿样白。

    六分钟刷出来的牙和他分钟刷出来的牙,果然是不样,康时年的嘴巴带着淡淡的薄荷香,点也不让人讨厌。

    康时年被方慕安研究的有点脸红,默默闭上嘴,“我拆了你个新牙刷,没关系吧。”

    “没关系。”方慕安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哼了两哼,也躲到洗手间猛刷了回牙。

    他回来的时候康时年已经躺好了,被子盖了不不少正半,脸朝上不知在想什么。

    方慕安怏怏爬回床上,谨慎地盖了另半的被子,随后把灯给关了。

    “定闹钟了吗?”

    “嗯。”

    “我明天早上要是起不来,你定要叫醒我,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叫醒我。”

    方慕安被他着慌的语气逗笑了,“我现在知道叫你起床的方法了,喊是没用的,抽了你的被子就好了。”

    康时年也有点想笑,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转身,不知怎么的就转成面对面了。

    才缓和下来的气氛时又有些尴尬。

    康时年的心开始新轮的狂跳,全身血液都汇集到心脏的后果就是,大脑脑供血不足。

    大脑脑供血不足的后果就是,没办法理智的思考,没办法理智思考的后果就是,只凭着本能去做事。

    康时年当下的本能,就是把嘴巴凑过去贴方慕安的嘴。

    可惜康时年的本能不是方慕安的本能,方慕安当下的本能是翻身背对康时年。

    于是康时年就亲到了方慕安的后脑勺。

    第10章 青葱年华9

    康时年倾身向前的时候,他的胳膊也顺势搭到方慕安身上。

    他的嘴碰到他头发的瞬间,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只不过是这样他全身的血管就要爆炸了,要是刚才真碰到他的唇,他会激动成什么样?

    初初二那两年,康时年从不敢奢望能同方慕安说上话,别说有天能跟他睡到张床上。

    从前的方慕安,跟他是不同圈子的人,天知道当初他是怎么鼓起勇气跟老师要求坐到他身边的;搭不上话的那个月里,他又是怎么找尽了理由到最后又都临阵怯场了。

    死拖了个月,好不容易找到个蹩脚的理由说上话,他万万没想到两个人的关系会发展的这么快。

    现实中的方慕安与从前他眼里的和他想象中的都不样,怎么说呢,形象立体也丰满,他身上的那些小毛病和小脾气,也都不讨厌。

    康时年边想入非非,胳膊还傻兮兮地搭在方慕安身上;方慕安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到他背上头上,最让他难忍,是的康时年的呼吸都喷在他脖子上,吹得他全身发抖。

    “你往死了挤我干什么?”

    方慕安不满地挣动下身子,康时年这才回神,慌张之下舌头打结,支支吾吾憋出句“我冷”。

    方慕安翻个身,用手肘紧着往里撞康时年,“你说你没事减什么肥,好好地减出个比林黛玉还怕冷的体质。”

    康时年尴尬之下随口问了句,“你……你几天没洗头了?”

    “你有病啊,我昨天刚洗的。”

    “如果不是头发上的味,就是你身上的味,你肯定好几天都没洗澡了。”

    “你是不是存心找茬?我前天才洗的澡,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事。”

    十五岁算什么大男人。

    康时年心里这么想,面上可不愿示弱。

    方慕安也是色厉内荏,嘴上硬,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偷偷低头闻自己身上是不是真的有味道。

    两天没洗澡,身上难免会有淡淡的汗味,不过也绝没到让人忍受不了的地步。

    蜜罐里被爸妈宠起来的小孩真是难伺候。

    “要讲卫生……”

    康时年说出的这四个字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根稻草,方慕安自尊受损,卯着劲地用胳膊顶康时年,“嫌我臭还紧着往我身边挤什么?”

    康时年前胸被重伤,也不敢再往方慕安身边靠,卷着被滚去贴墙,他跑路了不要紧,被子就那么大点,方慕安身上盖的被他扯走了大半。

    方慕安边用力扯回被子,边还用脚胡踢了几下康时年泄愤,“你躲那么远干什么,被子不够盖。”

    康时年被踢得也生出火气,嘴欠欠的又抱怨了几句方慕安不讲卫生,边又灰溜溜地凑回他身边。

    方慕安红着脸呛句,“难不成你天天洗澡?”

    “我在家的时候就是天天洗澡。”

    方慕安无声哀叹,他从前风头无二的时候,也很注意自己的仪表来着,后来被女同学们避之不及,他才开始自暴自弃,不修边幅。

    康时年觉得身下的电热毯烧得他上火,正琢磨着要不要叫方慕安关了,方慕安就像幽灵般爬起身,摸黑跑去了洗手间。

    康时年本以为他是去上厕所的,结果却听到洗手间响起稀里哗啦的水声。

    这傻子不会真去洗澡了吧。

    他刚才说他身上有味道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无措的。

    康时年两只眼瞪着天花板,颇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时候身体起变化真是火上浇油,太糟糕了,他不止心里百般煎熬,*也备受煎熬;煎熬来煎熬去,就堕落地想着要不要在方慕安回来之前解决下,了百了。

    犹豫的用时太长,决定屈服的太晚,等计划真正开始实施,留给他实施的时间也不了。

    方慕安从洗手间洗好澡出来,康时年还没完成,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