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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火 作者:鼓手K99

    道教堂里发生了什么,薛平光甜蜜笑开过后微微正色:“浩,我知道你失去了切,你失去的,拿什么都无法弥补。但还有种方式可以让你从无尽的悲恸中走出。那就是成为我的切。你……愿意么?”

    第87章 危机

    从那天晚上起,陆景浩的心态就变了。不再沮丧、郁闷、易怒。也不再排斥医生的各种建议。顺应他们的切要求。

    他开始看书,愿意和‘丈夫’交流。有时还和‘公公’聊聊天。他们彼此尊重,和平较量。

    同时,首长夫人对媳妇的态度却越发恶劣。连儿子都觉得母亲非常陌生,变得不认识了。

    陆景浩当然不容她胡作非为。当着她的面,他会叫薛平光拿牛奶、剥葡萄、喂坚果,把薛平光当作奴役使唤。

    这些跟他现有的心态完全无关。他只是在矫正。让对方意识到自己是薛家重要的员。

    但是那女人看他的目光越来越歹毒、越来越危险。薛平光生怕出什么事,让孕夫消停消停,不要再刺激可怜的母亲。

    “你知道我现在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孕夫边享受着他的按摩,边讲道理似地说,“她的心理医生。她有严重的心理问题,难道你没发现?这种问题居然能让她忽视自己首长夫人的身份,说明她已经病入膏肓。”他伸出手点了点,“有病,得治。”

    说完,陆景浩就开始打喷嚏,他感冒了,鼻炎复发。怀孕越久越危险,不仅身体疼痛,搞不好还会引起各种并发症。青年不敢大意,家里堆满了中药,那人每天都要吃三次。天也不能停。

    “少爷,你知道吗,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这个机会。陆先生本就小产过,没有得到调理,又怀了二胎,大大增加了滑胎的可能性。他的体质很差,又怀了这么个,补充再的营养也是杯水车薪。如今情况非常糟糕,医生只是在勉强维持现状。万分小心地避免着意外。如果这次不行,你和陆先生将再也不会有小孩。他的子宫已经超过了负荷,已经濒临损坏。”

    每每想起医生的话,薛平光就焦头烂额。必须成功,不能失败。这是军人必须执行的命令。同时,也是他们两人的期许。

    这个时候,他再不能说陆景浩的不是。即使他真的有什么不对。他只能去劝解自己的母亲。她却大发雷霆,叫嚷些不堪入耳的话,他只得退了出去。

    没想到当天晚上,她就闯进两人的房间,他们正在做爱。他还没进去,他正埋着头舔孕夫的下面。

    女人的反应非常恐怖。几乎是歇斯底里。她疯狂地大叫:“你不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陆景浩,你这个狐狸精,狐狸精!”

    还是首长出面,这事才得以解决。

    首长夫人被关了几天禁闭。出了之后像是恢复了正常。薛平光也没有心。他的心思全放在孕夫身上。孕期接近七个月。要知道,胞胎是很难足月生产的。最后几个月是小产的高发期。

    他的神经绷得有紧,也只有自己才能体会。他吃不好,睡不着,每刻都心惊肉跳。但是晚上,他依然笑着,做出切都很顺利没啥好担心的模样。他带他去不太远的地方闲逛,在那里种满了薰衣草。他在树林里养了许无害的动物,想看孕夫瞧见它们时欢心的模样。有次,有只小松鼠跳到了孕夫的肩上。孕夫开怀地笑了。

    终于挨到七个月,二十八周了。陆景浩的肚子大得不得了。圆滚滚的,像个随时会炸开的西瓜样。上面血管毕露。皮肤被撑得极薄。极其尿频,常常胃痛。走路都有些不方便。不小心就会闪了腰。薛平光不得不扶着他。他又不喜欢人扶。应该说他讨厌任何的肢体接触。薛平光要不是脸皮厚,也无法成为他的入幕之宾。在床上,他时时烦恼‘丈夫’的极度亲密。但那又是种习惯性的需要。

    你们知道意大利地雷吗?它的模样非常漂亮。可旦踩上去,就会血肉横飞,被炸得支离破碎。必须用勺子铲才能将粘在地上的碎肉铲起。陆景浩想,是那个叫薛平光的男人,用勺子把自己片片铲起来的。

    这是怎样片情义?他甚至不忍去想。怕自己受不住。

    “我这个样子,从山上滚下去,要不到五分钟就能到山底。”陆景浩苦中作乐,难得向青年打趣。

    “放心,我绝对比你先步到那里。哈哈,”那人哈哈大笑,“因为我是直接跳下去的!”

    “烟。”陆景浩忍俊不已,朝他伸出手去。

    薛平光递给他支水烟。孕夫虽然不满,但还是叼在了嘴里,幻想自己像吸中华样吸个不停。那天真满足的模样跟婴儿没啥区别。

    青年高兴地看着他。很高兴。

    “太阳落山了。落日真美。”孕夫靠在他身上,面容随着日落点点地归于平静。那是真正的平静。曾经他以为死亡才能带来平静。然而活着的平静才是最珍贵的。

    回去时候,要走过长长的楼梯。那里着个女人。

    当薛平光捡起帽子,抬起头时,看见孕夫正躺在她的脚边。

    陆景浩整张脸都在抽搐,他的每寸溢满怒气的发肤都在冲她指责。他已经让着她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青年赶过来抱住他时浑身都在发抖,句话都说不完整:“浩,你……你怎么……样了……”

    医生来了,保镖来了,管家来了,教授来了,首长来了,他们边忙着救护,边向首长夫人投去难以形容的目光。

    “我、我……”女人捂住脸,泣不成声,仿佛孕夫腿间流出的血,是自己的那样惊恐不已,不知所措。

    “不管她的事。我自己滑倒的。”陆景浩拉住想要朝母亲冲过去的男人,摆了摆手说。“把你的故事说完,还有么?我想听。”

    “那次我真的……想不通,自己是怎么落入你的圈套的。”

    薛平光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你要和我断绝关系,我慌了。我就直扮可怜,那个成语叫,叫什么来着?”他急忙向旁边的人求助。

    忙得不开交的医生说:“叫扮猪吃老虎。”

    “对对对,”你太有才了,青年感激加之欣赏地看了他眼,“结果你就上当了,到了家里,我把你往床上按,哈,这不就搞定了!”

    “混账……”陆景浩又好气又好笑地盯着他,沾满汗水的脸上,是种可怖的暗黄色,“你真他妈坏,我怎么当初就没看出来……”

    “唉,往事不要再提,虽然我时常沾沾自喜,但那毕竟是我人生中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