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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火 作者:鼓手K99

    陆景浩推他,推不动,起身也起不了,几乎是被硬生生地钉在床上,大张着腿被他满满地占有。“滚开,滚开!!呜……”快感在堆积,在摧毁他的防御,争分夺秒的时刻,他的反抗却屡屡以失败告终,被摩擦得火热的穴口,那种淫荡的无法自制的感觉,从臀缝蔓延到脊椎,又从脊椎窜到乳头,几乎是刹那,就在无声中崩溃了,只觉得那里又痒又麻,欲火焚身,他有些悲绝地大口喘息着,在快感的侵袭下视线渐渐朦胧,肉穴已经被插得彻底通透,可对方还在执着地深入,肉棒寸寸厮杀过的地方都在没命地抽搐,渴望被征服,“啊啊……”他甩着头,痛并快乐地低吼着,情难自禁地收缩着夹着男根的小穴,磨蹭着对方腹部的阴茎泄得塌糊涂,挺立的乳头顺势就能送出那温暖的口中,要不是最后丝意志让他强忍,他恐怕已经堕落得谁都不是了。

    薛平光抽身而出的时候,男人就像掉入了油锅,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中了邪般,身子安了弹簧似地跳动,快感吞没了神经中枢,高潮的信号时强时弱,突然强到极限,可反应却慢了步。打个比方,好比利刃在皮肤上划出道伤口,几秒之后才会感到疼痛,此刻的情况下却是高潮已经到来,却不料仿佛有什么堵住了穴口,他把自己紧紧地紧紧地蜷着,甚至想用手去够那个没有释放出来让他格外难受的部位,腹中的胎儿都快在这吓人的震荡中泯灭了,张开的肉穴才点点放松,激射出大团不正常的浓稠。

    陆景浩好比个死人,硬邦邦地躺在床上,脸上失去了原有的英气,自信的眸光也尽数碎裂,半张的腿间,大坨粘液挂在穴口,由于失重,最终掉在了床上,被床单吸收了些,他已经无力掩饰自己的丑态百出。青年将指头插入那湿滑异常的穴里,将残留的液体掏出来,浇在下方干涩的菊口上,把菊口弄得湿漉漉的,又将肛门外余的水涂了进去。

    被蹂躏得半死不活的黑道大哥在这心怀不轨的碰触和试探下终于有了点反应,扭过头朝他瞪着双血红的眼睛,他吸了下鼻子,然后将被人窥视的屁股挪到了边,但仍没有安全感地频频战栗。

    青年咧开嘴,冲他笑了下,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他的身子抱了起来,陆景浩只手撑着床,双腿斜跪在床上,那个从没被使用过的地方正好对着跃跃欲试的昂扬。肉棒对准那里缓缓插进去时,他受惊地往前扑倒,眼中是对于他饥不择食的愤怒,以及对痛不欲生的痴狂。

    其实对于双性恋的薛平光来说,跟吃饭喝水视同仁的莫过于肛交,要不是他花穴深处的胎儿承受不起了,恐怕还会将他蹂躏个七八道。他这个年龄最是如狼似虎,次怎么会够?以前是过于怜惜他,才提醒自己要知足。如今已经没有必要。

    将他的双手别在身后,迫使他跪着,调整好角度,猛地个挺入,进到了最紧致的深处。陆景浩挺起胸,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这下他非常疼,疼得冷汗都出来了,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那个混蛋就声招呼也没打地已经把孽根放到那个只进不出的地方去了。他完全适应不了,真的是要疯了,也许受了刺激,臀间的抽插过了十下,他还是声都叫不出。

    阴茎第二次突进的时候,陆景浩下就软倒在他身上,看上去像是昏过去了。可是在坐下去将那玩意吞到底的那刻,又被疼醒了过来,两腿蹬了蹬,把枕头蹬下了床,双眼瞪得几乎要掉出眼眶。

    见状,薛平光像抱着孩子撒尿样,手分别捞住他两只腿的腿弯,往两边掰成字,然后放开只腿,将手伸到前面,套弄着他的阳具,下面几根指头揉着那小小的花蒂,那话在肠道里慢悠悠地耸动,舌尖流连着他最敏感的耳垂,这才度过了危机。

    陆景浩简直连充气娃娃的尊严都没有,能操的部位都给操了,还留下了某人到此游的精液。哪个男人喜欢带避孕套那种碍手碍脚的东西?哪个男人不想在高潮时激射在最爱的肉洞里?哪个男人不龌龊不自私?哪个男人在做爱时没有动物的特质?薛平光只是在告诉他,我之所以心疼你,爱护你,迁就你,是因为我交出了自己的心,不是我懦弱,不是我没种,不是为了爱而丢弃原则。你长着女人的东西,不可能被看作真正的男性,人是邪恶,下贱的,没有尊重可讲,没有高尚可言的。但是他薛平光能够做到般男人做不到的事,只要他还有点良心,他就能够心甘情愿、网情深,把他当作掌上明珠、心肝宝贝。只可惜……

    第62章 决裂~~~~~~~

    薛平光冷静下来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那人正在浴室清理自己。

    背上重重叠叠的汗被水冲掉,又被毛巾擦干。擦过身上那青块紫块的痕迹,也只是让他动作微微顿了顿。他壮硕的体魄在清晨的阳光里,糅合着性感和唯美,那种感觉既像是看不见年龄的年轻,又像是掩藏了沧桑的老成。举手投足之间,没有兵败如山倒的颓废,没有与之交锋的懊悔,他仿佛已经放下了那场战争,也忘记了屈辱的滋味,显得从容寡淡,食遍人间烟火般。

    青年就靠在墙上,对着那道想进去又不敢进去的门。还好他悬崖勒马,虽然已经看见对方裸露出了最脆弱的部分。他不是个贪婪到歇斯底里的人,看清他世不如看清他时,制住他永远不如制住他瞬。生活之所以充满了不测,正是因为有这般喜怒无常、丰富彩的人。

    像是没有察觉到他复杂的视线,陆景浩穿上内衬,套上裤子,最后披上了风衣。他微侧过脸,理了理衣领,抖了抖风衣,确认自己又回到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崭新的皮鞋,踩在这双皮鞋上潇洒自如地走了出去,与那人擦身而过时,就像掠过团空气。

    薛平光脸色有些苍白,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目光躲闪了下,就鼓足勇气迎了上去。只可惜,停留在他眼角的,只有风衣如梦如幻的影子。最终那句歉意,那句挽留还是没说得出口去。

    因为他并非没看清,男人高大的淡然的身影上写着么浓重的决裂,那是名副其实,什么也改变不了的后会无期。他反而不觉得撕心裂肺,这只是份迟来的真实。就像他拒绝顺从下去,释放出自己酝酿已久的反击。就像陆景浩,没有选择原谅,而是句话不说就绝尘而去。人有很种活法,痛苦或者快乐,全在于自己。你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把痴情当作绝情,把贫穷看作富裕,心态自然就不能同日而语。第二种,就是看重样有重量或者没重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