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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火 作者:鼓手K99
人正偷偷摸摸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个男人突然出现,不仅没被吓着,还以欣赏的态度慢条斯理地念叨了大堆废话,最后还把手伸到那里捣鼓过来捣鼓过去,到底有没有搞错?!
可说实话,这家伙真的弄得他很舒服。虽然他习惯了自慰,但因为体力原因,弄会儿就不行了。
大概是被对方的奇特思维传染了,自己的想法也变得怪怪的。
“你以前都只摸摸外面么?”因为愉悦,青年的五官舒展开来,看上去就像清纯的高中生,“我告诉你,这颗小豆豆……”手指拨开花瓣,捏住了中间亭亭玉立的花蒂,“才是重点哦。还有,”他又用缓慢的语气说,“抚摸边缘虽然会有些快感,但适当插入快乐甚。不信试试,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陆景浩尽管自慰过次,但总是浅尝则止,经过对方的提醒,他才知道自己有么不得要领了。
他不是女人,不晓得该怎么弄才能获得最大的快感也是正常的,只是上天既然赐给他这副身体,也只有听之任之。性,不过是个样子。了总比少了要幸运。
“瞧,你湿了哦。”青年笑得眼睛眯成了条缝,可下秒就惊慌失措,“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两股视线不约而同地射向那拔出来的手指,上面沾着点血。
“我不晓得你还是处,”薛平光不知如何是好,慌忙解释,瞬间又脸正经,“放心,我会负责的。”
“……”
那带着沐浴露香味的身体贴了上来,眼前是张放大的显得特别干净的俊颜,同时耳边响起誓言般坚定的声音:“接下来,我会尽量补偿你。希望你能原谅我的粗心大意。”
“……”
第5章 达到高潮 h~
五分钟过后
黑着脸的男人浑身赤裸,以别扭的姿势躺在床上,曲起的腿间埋着颗卖力的头颅。
他蹭了几下,微微喘息着,随着青年伺候的力度而陡然失控地伸手拽住床单,脸上飘过淡红抹。
伏在他身上的薛平光抬起头,再度展露牲畜无害的微笑:“我的法式热吻是不是让你很不舍?”
陆景浩用力喘了几口气,脑袋无意识地摆动着,看上去像是怒火滔天,又像是仍旧不清不楚。
那人挪动身体,将他整个人覆盖住,手环起他的蜂腰,派绅士地:“请问,我可以进去么?”
“……”
耳边的邀请直接穿透了他的底线,却又是那么诱人,陆景浩天人交战,时间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对方非常礼貌,不仅给他充裕的思考时间,还在这个时间里免费奉送服务,用舌尖舔弄他敏感的脖子和翘起的乳头。
“我不会弄疼你的。”薛平光小心翼翼地亲着他,以良心和人品再三保证着,“如果你同意,马上就会感到无上的快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却无丝女气的感觉。仿佛把身下的人当作最看重的宝贝,不知不觉间蜜漫床畔,情洒四海。
估计他压根没想到,自己紧紧压住的,嘴上喊着要插的,是当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黑道大哥。
就算他知道又如何,这样的奇葩会因为这个理由就放弃到嘴的美餐么?
陆景浩向注重享乐,享乐以外的羞耻也就尽量忽略了。他的眼神恢复了丝清明:“你叫薛平光?”
“是的。平安的平,光芒的光。”青年十分耐心地告知着。
“你是干什么的?”陆景光虽然清醒过来,却并非没意识到游离在体内的类似饥渴难耐的既窘迫又兴奋的感觉。
“这是我的名片。谢谢。”某人用沾满粘液的手指掏出张名片放在枕边。
他的举动都是有条不紊,就算抵在穴口处的男根已是蓄势待发,也不影响其把优雅发挥到尽致。
很好。大不了哪天干掉他就是。陆景浩如是盘算着。
十分钟过后
当男人的性器慢慢插进身体时,陆景浩有些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错误的。
他并不么急于真枪实弹地开启最新层次的性体验,不想跟个神经病有所瓜葛,但是只有非正常人才最安全,才能最大程度消除心理障碍。
何况你见过这么有教养,自觉戴上避孕套还花五分钟检查是否完全戴好的变态?
胡思乱想间,那话已经进去了半,他不但没有半点痛感,反而还察觉到些气若游丝的微妙愉悦。
不能不说前戏做得很到位,男人很温柔,很细心。至始至终,两人都不像是在做爱,不像是第次做爱,而是在齐心协议做件有意义的事情。
这让陆景浩感到很滑稽。
“你还好吗?”半途中,青年停了下来,脸上满是真挚和关切,这样的情绪出现在那漂亮的脸上,他不得不承认赏心悦目,百看不厌。
陆景浩没有回答。像是在缓解阳具插进封闭空间所带来的沉沉气压。
其实那根东西并不太大,只是长度可观而已,好比量身定做,对于花径窄小的他来说很合适,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他温吞的性格足以弥补那唯的不完美。
“放松点,我要动了。”
话音刚落,嵌在花穴中的肉棒就徐徐摆动起来,先是慢慢的,等到里面水润了许,再稍微加速,坚硬的茎身在发痒的肉壁上贴稳了,才重重刮过,快感有序地递进着,越来越,倍感空虚的陆景浩忍不住夹紧肉穴,每次男人的睾丸拍击在臀瓣上的触感都让他无比充实,并产生种异样的冲动。
真正的插入跟隔靴搔痒终究不同。他浑身瘫软着,发烧样,到处都火烧火燎地热,发鬓很快就被汗水打湿了,轮廓性感的胸肌也蒙上了稀稀拉拉的水渍。那人就在他上方,却没有居高临下的感觉,反而是那种专注的眼神和恬淡的沉默,让人陶醉得好似做了个梦,烦恼和疲惫全都无声无息地蒸发了。
陆景浩转移视线,尽量不看他。他十分清楚,自己并不喜欢男人。但他清楚的是,这副不伦不类的身体,唯有男人才能满足。体内被有规律的挤压着,里面的敏感被频频碰触,虽然无法令他衰败的尊严变得模糊,但可以让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意境加清楚。
做爱不就是吟诗作对么?做爱不就是满足自身的需求?人生就是场游戏,每个人都掌握着个技能,以某个角色的身份赚钱打工,以此获得物质上的满足,不断地重复这个过程,直到游戏结束。他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