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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事官 作者:包包大人的夏天

    ,上面还有唾液的银光。

    “还不错。”帕斯懒懒地应了句,伸手摸摸迪克的头,“迪迪,还不够——”

    迪克心里默念着无视旁人,他用舌头翻弄着性器上的褶皱,尽力每次抽插都能到最深的地方。但帕斯还是叹了口气,他握着迪克的肩膀,示意迪克起来。

    迪克只得跟着帕斯的力度了起来,被人看着的滋味太难挨,他几乎只敢盯着帕斯的眼睛看。

    帕斯揽着他的腰,单手解开他的裤子,手伸了进去,迪克反射性地想抬高臀部,没想到还是被摸个正着。帕斯微微冰冷的手指触碰到湿乎乎的内裤和私处时,微微停顿,才充满笑意地道,“迪迪,原来你早就湿了。”

    迪克单手握着帕斯的手臂,乞求道,“帕斯,求你——别,有人在看——”

    “那就让他看。”帕斯有些不悦地沉下脸来,他有些不怀好意地拨弄着那两边闭合地紧紧的阴唇,又揉又捏了好几下才松手,然后又把湿淋淋的内裤捏成指款,刚好卡在阴唇间,磨在阴核上,才慢条斯理地把迪克的外裤往下拉了拉,露出点股沟,把自己的性器塞入迪克的两腿间。

    “唷,帕斯少爷可以啊,要当场草穴啊?”那人不怀好意的调笑道,视线直往帕斯和迪克的下半身看,可惜迪克背对着他,恰好把帕斯挡住了大半,也只能看见迪克的点股缝罢了。

    迪克的身体紧绷得厉害,那人说话,他的臀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下,连后面的穴也沾染了些湿意。

    “爱看看,不看滚。别嘴。”帕斯冷笑了声,龟头往迪克的阴穴间蹭,粗糙的内裤磨在阴核上,迪克的呼吸下就急促起来,他还是有些不死心的低低哀求,“主人,主人,别——”

    帕斯压着迪克贴着自己,他的性器像根棍子下贴着迪克的私处,“放心,现在不草你。”

    话还没说完,迪克感觉到股热流从自己的阴部冲过,沿着大腿和裤子股脑地往下淌。淅淅沥沥的流了好会,迪克腿间的地上染湿了大片,还有股夹杂着酒味的腥意。他的裤子内侧都打湿贴在腿上。

    那看戏的人哈哈大笑着鼓掌,“不愧是是帕斯少爷,就是会玩。”

    第30章 帕斯的五年计划)

    有些尿液还溅到了阴穴口,像是自己失禁的感觉样,迪克被耻辱感压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心底却隐隐浮现崩坏的快感,身体内部仿佛感受到了饥渴,痒得厉害。卡在阴部和股缝的内裤磨得穴口发疼。

    帕斯满足地舒了口气,拍了下迪克的屁股,把住遍的臀肉揉搓着问,“既然迪迪害怕的话,我就给你两个选择,个是背对着我被我草,个是火车便当唷~”

    理智的念头被情欲压下,几乎让迪克全身发热,他偏过头含住帕斯的耳垂,吮吸着含糊不清的回答,“第二个。”

    耳垂本来就是人的敏感带,被迪克吮吸,帕斯觉得有股火沿着腰往上烧,按迪克平常对性事那么严谨,帕斯以为他不会选择火车便当这种姿势。火车便当这个姿势要迪克把双腿挂在他的肩上,也就是全身的重力都在私处,这个姿势会进入的格外深,同时做爱的节奏全部掌握在他手里,到时候根本由不得迪克做主。

    虽然奇怪,但肉到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帕斯伸手把迪克裤子往下扯了扯,迪克就会意地自己两腿蹬,脱下了裤子。但黑色的棉袜还紧紧地包裹着迪克的脚。

    又有人交谈着走出了宫殿。然后同之前的人在起饶有兴致地看着。但并不说话。帕斯的脸也许比安托斯的都好使,毕竟战场上那些人头又不是自己凭空掉下来的。

    虽然迪克还穿着内裤,但私处被拧成团卡在股间,也说不上比不穿好。帕斯弯下腰,伸手勾着迪克的腿弯,往上直,迪克整个人就挂在了帕斯身上。他的阴穴正好对着帕斯的性器。

    迪克早就见识过帕斯可怕的力气,他手勾着帕斯的脖子,手去把握着帕斯的龟头,用大拇指在龟头上反复揉蹭,然后握着性器抵在自己的阴穴口,有意识地控制着花穴口收缩,就像个小嘴是的含弄着帕斯的性器。

    帕斯放低了手臂,迪克整个人往下沉,那可怕的性器就势如破竹般地捅入了紧致湿润的阴道里。那层层穴肉像层层叠叠的肉套样紧紧裹着帕斯的性器。

    迪克发出声带着鼻音的闷哼,看的人低声地私语道,“难怪迪克副官能把住帕斯少爷,就这声,不知道得骚。”

    帕斯不知道为什么,心思动,凑近了迪克耳语说,“迪迪别怕,他们背对着你,内裤挡着,不知道我在插你这儿。”

    “嗯……”迪克低低地喘了声,咬着牙感受着滚烫的性器路从阴道到子宫口,昨夜做的太厉害,子宫口还没合上,便就轻而易举地被顶开了。身体的瘙痒好像下都被帕斯的性器所化解。迪克的手紧紧握着帕斯的肩膀上,指关节都有些反白,应该是用力不小。

    这样的迪克很少见。帕斯仔细的端详着迪克的表情,眉骨有些高,眉目锋利,偏偏睫毛又密又长,显得眼睛深邃迷人,他微垂着眼没有表情,神情有些涣散。平时迪克只有被做到失神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表情。这种表情每每都能让帕斯下腹抽,性器加肿胀,就连凸起也比平时加饱满可怕,别提那犹如刑器般的倒刺了。

    帕斯往前挺身,全根没入,迪克喉咙间发出舒服的咕噜声,他好似因被抽插聚起了些神智,下下的亲吻着帕斯的眼角,断断续续地说,“主人、好舒服、痒——好想被草逼——”

    这这这迪迪是被下春药了吗?帕斯脑间晃过这个念头,但身体却先步出发,他往外抽,又重重地顶入穴里。子宫口犹如个加紧致的穴道紧紧地裹着帕斯的性器,柔软汁的阴道几乎是任人鱼肉。

    “嗯……嗯啊…要……要坏了……嗯……”迪克低低地喘息着,这样的声音加重了帕斯抽插的力道。他几乎是用全力的贯穿着帕斯的身体。

    子宫被粗暴的动作顶地发疼,花心早就被摩擦的滚烫,被倒刺勾出的嫩肉带来的痛感反而让迪克有种在被野兽交配的错觉,这样的错觉让他的后穴也搅得很近,也泛出股水来,向矜持的后穴也长着渴望被干。

    迪克的身体算的上沉,所以每次都被插到了最深处,眼角竟也泛红着呜咽道,“主人、不、不要……子宫要破了……”

    “破了才好。”帕斯的眉间染上些阴郁,他发狠地抵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