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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临(过程np) 作者:咖芾禅狐
们暧昧的搂抱、亲吻,花临从不晓得自己也有这么害羞的面,陌生又别扭,但对象是晋源萍而又感到快乐。晋源萍逗着他,比起他所经历过任何次调情都还规矩很,可他就是喜欢得紧,喜欢到心口会发酸、泛着丝丝的疼、柔软得陷落,巴不得永远沉溺。
“我爱你。晋,我爱你。”花临埋首在他颈窝,嗓音轻颤低诉。晋源萍也想响应相同话语,可是话未出口,他把花临抱紧看向前方黑暗处,花临也察觉到不对劲而停止动作。
“原来是你,狼妖鼻子耳朵都灵,追得真够紧啊。”晋源萍把花临抬起的脑袋按在肩上低哄:“别紧张,我会处理。”
“可你的情况……”
“别担心。”
花临出声喊道:“松墨,你走吧。”
黑暗里步出头巨狼,浑身妖气浓烈,杀气腾腾走出阴暗处,气息低沉,自喉咙深处发出的低鸣听来骇人可怕,双目有神而焦灼瞪着他们,与寻常妖兽不同。
“这个人就是晋……”松墨双眼火红直视晋源萍,后者平静无波睨视他,好像在看块石头似的。“师父是我的。你只是师父的魔障。”
花临转身看狼妖的姿态愣了下,蹙眉斥道:“你疯了不成,无论你怎么争我都不会喜欢你。”
晋源萍望着那头狼跟花临讲:“你别气了。那头狼崽正头热,觉得我抢了他的心上人。进去喝杯茶等我,我很快就将他打发。”
“呃,晋,他好歹是我……”
“答应你的,我不伤他性命。”晋源萍神色温雅,语气平和的将花临哄进屋里,心中却接话道:“留他命,但别的就不好说了。”
狼妖怒号,他认定自己天纵奇才,怎可能打不赢眼前这温文得连剑都不像会拿的家伙。“我打不赢?总能伤你身,我不在乎两败俱伤,难道你以为自己是天上之人。”
花临在屋里听到松墨叫嚣,汗颜嘀咕:“他确实是天上来的啊。徒儿你自求福吧。”
说完就听见外头发出野兽哀鸣惨叫,花临有些不安和愧疚,觉得自己得负上部分责任,是不是该去外头察看下松墨死了没?心头方乱,晋源萍就进屋里来,花临倒茶给他喝,他跟花临说:“我把他打跑了。”
“就这样?”
晋源萍喝了口茶,又道:“我问他人或狼想当哪个,他未答,我便替他选了。”
“什么?难道你、你伤他灵丹?”
“我留他命了。他很难再纠缠你。”
“可是他修炼得这么辛苦,被你下子就毁了道行,你出手太重了。”
晋源萍搁下杯子,不悦低语:“要怎么做,你心里才会只有我?如果杀光他们,你会怨我么?”
花临惊,不知该说什么,他想起以前自己想杀陶乐水的事,当时晋源萍从没表示会怨他,心只想将他留在岚峰。如今立场互调,他阻止不了晋源萍做任何事,但也无法对这人死心吧。
“花临,你比较喜欢以前那个我?”
“都是你,我都喜欢。可是我们在谈的不是这个。”
“是同件事。我对你有心,不代表我不会伤你的心,即使如此,我还是不会对你放手。也许我只是比那头狼厉害点,又恰好能拥有你的心。假使有天你不再喜欢我了,那我和那头狼也没有什么不样。”
“嗯。”
“为了让你无法喜欢上除了我以外的人,我或许会变得越来越不像从前的自己。”
“嗯……”
“就是这样的情况,花临,我太喜欢你,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见到你之后,我感觉好了很,可是心里好像有另种怪异的感觉,正在骚动着。我有点明白你为何离开岚峰了。”
花临隐约不安,他问:“为什么这样讲?”
“你是真心为我,所以离开。我却自私的追过来,就算可能伤害你,我还是不想跟你分开。好像有点体会到你心里的恐惧,原来从前的你,还有百年来都在外流离的你,以及此刻的你,承受着这样的情感……你说你爱我,但你认为这感情是诅咒么?”
“晋。”花临红着眼眶,含糊低哝:“对不起。”
“如果是诅咒也无妨。永远诅咒我,不须要停止。”晋源萍走过去拥抱他,大掌温柔抚摸他的后脑温柔倾吐:“现在的我比起以前不好,可是能体会你的感受,恐惧、高兴、期待、喜恶,我越来越懂你,你也能明白我。只要不寂寞,切都会慢慢好的。所以你不必感到愧疚或彷徨,有我在你身边。”
“你难得说好话。”
“不好?”
花临揩着泪水失笑道:“很好。我爱听,都是我爱听的。”
他回拥晋源萍,无论对方做了什么,都是他们的共业,因为他是心甘情愿选择跟这人在起的。“我想要晋。”他在晋源萍耳边轻吐,想做点什么确定此刻是真实的。
花临、拾肆 < 《花临》 ( 禅狐 )
“我想要晋。”花临抱住晋源萍,在他耳边细语,然后退开来看对方的反应。晋源萍脸上表情变化不大,就是双眼变得灼亮而火热,那是除了花临就无人见过的眼神,即使是花临大概也是头次接触到他这面貌。
“你。”晋源萍低沉艰涩的吐了字,好像极力在压抑什么似的,他说:“你先进房里等我。”
花临点头就进房里,接着他感到这整栋屋舍都被股力量笼罩,晋源萍为了不让人打搅,或他们之后打搅了别人,因此在屋子周围设下了结界。少顷晋源萍回屋里,花临已经把鞋袜脱了,长发本就披散,此时他坐在床边抓了把木梳在梳理,晋源萍走过来接过梳子坐到床边帮他梳。
两者静静的没交谈,花临背对晋源萍抿嘴微笑,后者脸上浮现同样的笑意,许是互诉情衷之后加心意相通,连心情都同调了。花临回头对晋源萍腼腆笑了下,把木梳抽开收起来,再回头匆匆亲了对方嘴巴口,怀抱了紧张又不好意思的心情,低着头问:“你呢?你想要我么?”
晋源萍直直凝视花临,伸手撩他鬓发,用动作取代言语响应了。他捧起花临的脸,动作极轻,十分怜爱的在嘴角嘬了嘬,好像连亲都舍不得太大力,花临忍不住眯起眼偷笑,他的手摸到花临的肩颈暧昧挠画,花临缩起肩膀往他胸前钻。
这跟他们以往各自经历的任何场情事都不相同,两个互动都很轻浅,这样的调情若在以往只觉隔靴搔痒,太过轻慢,可是对此刻的他们而言却足够了。没有别样心思的吻、连伸舌都稍嫌笨拙的试探着对方的感受,或是游戏般的抚摸,就连迷茫无辜的目光都能撩起对方最纯粹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