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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 作者:素紫兰书
远,然而那人口中吐出的鲜血并没有让花友心中的怒火平熄,反而成为了引火索。
花友倏地起身,脚就踹在跪最前面那名侍女的胸口上,侍女动也不敢动,手中的托盘又被花友踢飞到半空中击碎,木屑还未落下,第二声破裂的声音接连响起。
等花友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现场已经片狼藉,那些女子无不是面如金纸冷汗直流,却没有个人敢发出点声音。满地的木屑和碎片,与交缠在起的布料混成了堆,那些艳红的鹅黄的青的紫的蓝的,像是花像是叶像是碧水像是蓝天的,如今看起来只是堆颜色混杂的垃圾。
“群废物。”花友咬着牙根怒道。
这种需要步步为营同时又如履薄冰的计划,如果因为他这环出了差错影响了傲祁和淇奥的行动,他想他会毫不犹豫的以死谢罪,但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死也只是最微不足道的抱歉方式,正是明白这点他才会对这件事容忍度愈发的小。
花友看了眼那些掉在地上的布料,那已经不是珍贵精致的绫罗绸缎,而是堆秽物,哪怕只是眼都污了他的眼睛。
他重新坐回榻上,偏过头闭着眼:“把这些都烧了。”
不能因为这种事影响到他,他还有很事情要完成,要写信,要去了解进展,他甚至已经想好了那应该是匹怎样的布才衬得上那刻的傲祁和淇奥,如果找不到大不了为了他们两个专门做出来,不过是耗费些人力和财物赶赶时间而已,反正定会用上的。
虽然只是这个时候,他却点都不担心。
这套衣服,他们定会用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点内容……
应该……
没关系吧
☆、暗涌
在天空中停留了太久的太阳终于已经厌倦了自己的存在,那场大雨之后便不知道躲到何处去了,被大雨洗过的天空再没有日是能见到日光的,温度也天比天低。
四面八方的黑云好像都向琅极山的方向涌去,然后停留在山顶上的天空层层堆积,直到承载不住自己的重量从天边坠下,几乎与灰黑的山体融为体,仅以条洁白的雪线为界线,仿佛是无数块的铅块沉沉地压在琅极山头,随时让人怀疑下刻山峰会不会因此崩摧。
从前两日开始,黑压压的人马迎着渐起的北风从远处陆陆续续的往山脚下汇集,灰黄的干枯的树叶被马蹄碾成了碎片,零落在道路的两旁。
就现在到达的人数看来已经和上次的相差无几,但在通往此处的道路上,还有不少的豪杰相逢相遇并肩赶往这里。因为这次背负的行囊少了许,那些参加了上次进攻的人们到达的时间比上次早,这就让年轻的辈有了聚在起的机会,老辈心里也清楚,便乐于让自己的弟子去和其他门派的同辈交际,时间或大或小的宴席在落脚的村庄里办开了。
而不管是怎样规模的聚餐,有个人是定会作为座上宾的。
淇奥放下手中的才吃了口的菜包饭,带着友好善意的微笑着看向走进房的傲祁。
傲祁刚踏进的第步,淇奥就已经分辨出了傲祁身上沾染的气味是哪种酒的。这种酒味重辛辣,口喝下去就能浑身发烫,在寒冷的地区很受欢迎,但依淇奥平时的喜好他并不是特别感兴趣。
因此他就静静地看着这几天几乎没有好好完整吃过餐饭的傲祁,同时释放着他最容易收获别人好感、让别人放下戒心的标准笑容。
而傲祁给与的反应是,走到淇奥身边伸手狠狠地掐他的脸颊,将这张实为嘲笑的面具撕掉后才坐到淇奥身边的凳子上,拿起他面前的菜包饭吃起来。
青翠的菜叶包裹着里面被炒得喷香入味的米饭和肉沫,还带着点辛辣,虽然不是么精巧美味的食物,但是胜在量足踏实,正适合傲祁这种空着肚子喝了酒的人填填空荡荡的胃。这几日的聚餐酒席根本没有停过,前几次傲祁还是和他们同吃同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傲祁就只喝酒不动筷子,觥筹交错间加上几句推心置腹的话,也没有人觉得他的这番举动有何不妥。
桌上摆了个小炉子,用小火煨盅药膳,现在正咕噜咕噜地翻滚着,药香从里面飘了出来。
淇奥揉了揉被掐红的地方,方才傲祁是真用了力气,嘴稍微动都扯着疼,本来就饱了七分,这样来别说吃东西连说话淇奥也都懒得在张口,只拿自己冰凉的手掌贴着脸颊发热的位置,言不发地看着傲祁。
傲祁这边吃好了,让人捧水进来洗了手擦干,将两人用过的碗筷勺碟都起收拾下去,换上新的套碗勺,独留下那个小炉。
舀了碗出来放到温热,在这样的天气下也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淇奥看了看碗里棕色的汤又看了看傲祁,默默地拿起勺子。
盯着淇奥喝了半碗下去,傲祁这才开口:“各门派掌门今天派人来和我说了,后天晚上召开个弑魔大会,这也是古而有之的规矩。”
淇奥正和嘴里的块鸭肉作斗争,说话时含含糊糊的,连头都没抬下:“就算他们记性差记不得白焰山庄上戈乌那事,中毒这才过去几天,他们还真不怕被惦记。”
傲祁仿佛没有听到淇奥的嘟囔,接着刚刚的话继续说道:“我答应了。”
淇奥正舀了勺汤放到嘴边,本来他听到傲祁这句话应该是点点头表示了解了,但是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是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彷如没有关好的窗被外面的风窜了进来,瞬间就用冰冷把人的全身都包裹住了。
这样异样的感觉让他抬眼看向了傲祁,而傲祁此时也定定地望向他,相貌的完全样和神情的迥然不同,徒然生出了镜中人和自己出现差异时的骇然氛围。外面的天色并不是很好,尽管还是白天,室内的光线依旧很昏暗,但是这并不影响到能够直接的毫无遮拦的眼就看到对方的眼底。
这是次,要求你和我同参与的晚宴,没有面具,没有掩盖。
勺子和碗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些汤汁溅起然后落到桌上,淇奥的语气里带着些不可置信、些冷意和些讥讽,甚至还有细微的不可察觉的愤怒:“独孤傲祁,你疯了么?”
傲祁没有说话,他拿起勺子往有些凉的碗里又添了点热汤,舀了勺递到淇奥嘴边。淇奥看着他,他也就锲而不舍的抬着手臂,两人的姿势都像是静止了般,其中十足拉锯的意味却不像两人的动作那样和谐,反而愈发浓厚。
在勺里的汤又要逸散掉所有温度之前,淇奥张了嘴。然而除了嘴,其他部位全部都动不动,傲祁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