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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赶紧给臣关了电视写作业 作者:香皂如鲠在喉
花纹按,大门缓缓敞开。
囚徒的双臂仍被用粗重的锁链吊在半空。他听到声音后睁开双眼,微微抬了抬下巴,嘶哑的声音拼凑出个句子:“你们终于来了。比我预计的晚了很。你还是这么优柔寡断,我的兄弟。”
八卦仙人僵了僵,接着转向天帝,“看到没有,他还不是这样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哪儿有什么危险?这里浊气太重,简直受不了,赶紧放开我,我要走了。”
天帝看了他眼,没有说话,但显然也没有照他所说的那样放开禁锢,而是又看向半空中的囚徒,“八百年前,是我亲手将他锁在此地,那时我和几位已经归隐的元老共同在他身上下的咒文,效力也消耗了不少。既然来了,我们就将它加固吧。”
八卦仙人愣,“你,你不是说要……”
天帝轻叹口气,“具体的咒文就是我来之前交给你的那段,结阵吧。”
两人各就其位。片刻后,道道白光在空中结成了繁复而精巧的图案,位于白光中央的囚徒发出痛苦而低沉的吼声,血红色的纹路在露在外部的皮肤上不断闪烁。
仪式进行到个节点时,白光忽然爆发成剧烈的光球,若肉体凡胎之人在场,必定会双目尽损。囚徒发出凄厉的惨叫,似乎是在承受烈火焚身的剧痛。八卦仙人意识到不对,急忙停了下来,“喂,这是怎么回事?”
天帝目不斜视,继续念念有词。白光盛,连远离中心的地方也能感受到其威力。
他虽然没有回答,但八卦仙人也猜得到大致的原因,顿时足尖点,朝天帝冲去,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住,不禁恼怒地大喊:“给我住手!你骗我!你根本就不打算放过他!”
光球凝聚,泛出电光,隐隐的风雷之声在山洞中回荡。天帝长出口气,看向他,“为政者总要做些违背意愿之事,无论喜不喜欢,你都得接受。”
“接受个球球!”八卦仙人朝他吼了嗓子后又冲向光球,还没等靠近就捱了数下电击,“喂,老哥,你还活着吗?喂——”
他话音未落,光球陡然凝固,连电光都不再变化,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旋即,阵刺耳的尖笑声从中传来。
天帝神色忽变,伸手在半空做出抓握的动作,顿时股无形之力将八卦仙人拽了回来,“不好……幺儿,快走!”
八卦仙人徒劳地挣扎了两下,未果后阴着脸说:“你在搞什么飞机?好不容易把我拽来,忽然又让我走。我哥那边发生了什么?”
天帝却没有回答他,只是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说:“情况不太对……或许我们都小瞧了他。事出紧急,你不要管那么,只管躲得越远越好,快——”
轰的声巨响后,光球炸裂,千百道电光时将山洞照的如同室外白昼。可以清楚地看到,半空中粗重锁链悉数碎成粉末。正中央的囚徒脸上血红色的咒文缓缓褪去,他活动着手腕,转动脖子,露出微笑。
八卦仙人瞪大了眼睛,“你……”
囚徒用阵压抑着的笑声打断了他,“怎么样,父亲,兄弟,没想到吧,本应要了我的性命的力量现在却被收服在了我的手中。想看看效果吗,两位——”
他的表情陡然狰狞起来,个挥手,千万道细小的电光汇聚成束,向两人刺来。
八卦仙人想躲开,却忽觉浑身僵硬,抓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逐渐收紧,与此同时脑海中响起了这样的声音:“你母后的天池之中,有你兄弟二人的伴生玉。他强行冲破封印,必定相当虚弱,需要用它来滋养续命,方能长久。你去将它找来,再去趟地府,找十殿阎罗,接着……”
声音越来越小,但却加清晰。虽是长篇大论,但真正所花的工夫却只在电光石火之间,等到电光形成的利刃近身时,八卦仙人的身形瞬间消失,而在他身后的天帝则硬生生承下重击,霎时身形摇摆,周身柔光大半熄灭,显然受创不轻。
摆脱锁链的囚徒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嗤笑声,“拼着重伤也要护他周全,你们还真是父子情深啊。”
天帝平复紊乱的气息,定,平静地看向他,“八百年前你没有成功的事情,到现在依然不会得逞。如此处心积虑,终究事无成……儿啊,收手吧。”
“收手?你可真幽默。”囚徒环顾四周,拳头逐渐攥紧,“看看这间囚室,这些锁链,我除了奋力搏,还有什么机会?倒是你,老头子,在这个位置上坐了这么久,该收手歇歇了吧。”
他气定神闲地抬起手来,轻松地指。刹那之间,比刚刚强劲百倍的电光汇聚处,轰然向目标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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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明坐在沙发上,看着毕夏在厨房餐厅之间忙上忙下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心酸,“阿夏?”
毕夏从厨房探出头来,“老师,怎么了?”
“你真的有那么久没见过父母了吗?”
毕夏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其实也没有吧,之前每年都会打电话的,也有视频聊天什么的……只是我们家这个情况,唉,你也知道,我爸妈不能轻易回国的,不然罗家那边又要大惊小怪了。这回因为二哥去世,罗大他们分身乏术,才能回来趟。这趟是回来办正事的,恐怕能跟我待在起的时间不。再说,好不容易回家吃个饭,我也有正事要和他们商量呢。”
“商量?”韩非明笑着明知故问道,“是什么事这么重要啊?”
毕夏又摸了摸头发,“老师,你就不要拿我寻开心了。当然说的是咱们俩的事啦。”
韩非明了起来,走到他面前,帮他整了整衣领,“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他们不同意呢?”
毕夏坚决地说:“我会努力让他们同意的。”
韩非明叹息道:“有这个决心固然是好事,但也不要将与父母之间的关系弄得太僵。他们毕竟是长辈。在适当之时,适当之处,做些让步也未尝不可。”
“我明白。”毕夏说,“但是在原则问题上,不管顶着大的压力,我也绝对不会让步的。”
“我也不会。”韩非明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你忙了下午了,快去休息下,整理整理自己。剩下的我来就行。”
他说着便要往厨房走,却被毕夏把拉住。“……怎么了?”
“老师……”毕夏看着他的眼睛,接着稍稍弯下腰,凑近他。
韩非明伸手压在他后脑上,抬起头来,与他嘴唇相碰,接着逐渐深入,正在动情之时,却忽然被轰然的巨响打断了。
窗外风云变色,天色陡然漆黑如同深夜。整扇整扇的玻璃被震碎,碎片散落地。隐约看到有黑影从窗外闪过,却撞在无形的屏障上,发出焦臭味。毕夏握紧韩非明的手,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