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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赶紧给臣关了电视写作业 作者:香皂如鲠在喉

    这种拜年短信,本以为不是什么电信公司就是微信啊滴滴打车那些。知道他这个号码的人并不,会费心给他拜年的就少了。按照往年的惯例,差不晚上十点的时候爸妈就会给他打个简短的问候电话,而罗叔罗姨到过年就格外繁忙,等到初三才会有空来找他。

    不是吧,罗二这小子。虽然从字里行间可以严重地看出不走心来,但还愿意动动手指给他发短信,看来他人还是挺不错的。

    毕夏喜滋滋地又把短信看了好几遍,这才按灭屏幕。正打算重新躺回去时,短信铃声再度响起。

    “不好意思,刚刚手滑,发错了。罗恭。”

    毕夏:“……”

    太过分了!果然姓罗的特么没个好东西!

    他颓丧地仰面躺倒在沙发上,长出口气,嫌弃着天花板怎么这么高、客厅怎么这么大,个人还非得住好几层的别墅真是装逼又浪费土地资源。

    说白了,争来那么东西干什么?弄来弄去就只剩下他个人,再大的房子实际使用的不也就是他从头到脚这不到半立方米的体积嘛。

    他就是因为总是这么想,才会整天挨周姨的骂。但不管再怎么挨骂,他还是不明白。

    周叔总是问他,阿夏,你的理想是什么?他被唠叨怕了,只好每次都巴拉巴拉把他们教的东西说上遍,什么“回到罗家”啊、“争回本就属于自己的那份家产”啊、“让把他赶出来的混蛋付出应有的代价”啊。他真正的理想从来都不敢说出口。

    他真正期待着的,只是张画板、盒颜料、个不宽敞却装备齐全的画室,还有个可以微笑着让他作画的人而已。

    以上的几个,他几乎都算已经得到了。

    只是那个被他当作模特的人,现在还不知情而已。

    ☆、韩叔叔死傲娇

    也不知道过了久,毕夏在沙发上沉沉睡去,分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流了满世界的口水,也没有意识到他的身边了个本不该在此时出现的人。

    韩非明看着他,轻微地叹息,继而抽了几张纸巾,在他嘴角擦了擦,“毕夏,起床。”

    或许是每天被他叫起床的声音吓得条件反射的缘故,那声音虽然很轻,但毕夏却“噌”下爬起来,着急忙慌地下地四处乱找拖鞋,“老师我起晚了!这就去跑步!”

    韩非明把纸巾揉成团,丢进垃圾箱,无奈地感叹:“你呀……”

    刚刚睡醒处在懵逼状态的毕夏又懵逼了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嗯……老师?你不是走了吗?”

    “又回来了。”韩非明起身,看着他满下巴的白印子皱眉,“去洗把脸,然后跟我起走。”

    毕夏再度懵逼,“嗯……这能行吗?可是,可是那是你叔叔,我……”

    韩非明点头。

    “不能行啊!绝壁不能行啊!”八卦仙人在韩非明脑内大喊着,“明明,你千万别冲动,这怎么能行呢?求不要再做出此等逆天改命的惊天壮举了!”

    毕夏经过他点头立刻高兴起来,冲进洗手间猛地搓着下巴。韩非明心念动,回复八卦仙人说:“我说能行,便是能行。谁教你睡懒觉。”

    八卦仙人心虚地空了几秒后继续哭天抢地,“你根本不明白啊明明,就算咱们再怎么想罢工,恩怨司也不会这么轻易放了咱,你这样会咱惹麻烦的!”

    这层顾及他当然也明白。带毕夏去见个不曾在前世出现过、却有可能是个强大助力的人,必然是不符合八卦仙人那恩怨司的吩咐的。而即便不提这个,就是韩生也不会愿意让他带不相干的人来。

    “麻烦便麻烦罢。”韩非明在心中答道,“反正我惹来的麻烦也都是你处理。”

    “啊?你不能这样啊明明,你这是见色忘友、见色忘友!……”

    八卦仙人呐喊得累了,又开始絮絮叨叨,韩非明干脆将锦囊摘,耳不闻为净,直到毕夏收拾齐整后跟着他坐上出租车才重新戴上。

    出租车里的暖气开的很大,让人感到闷热烦闷。韩非明靠着前座的座椅,闭目养神,边听冷静下来的八卦仙人给他讲解韩生的事。后座上的毕夏由于获准同行而相当高兴,就算是闷热的空气也没法抑制住他的好心情,路上跟他扯东扯西说个不停。韩非明抽不出精力应答,只得时不时“嗯”上声。

    “……韩生这个人呢,手段强硬,非常冷酷,精于算计。但别看他每天副全世界欠老子八百万的臭脸,实际上还是个死傲娇呢。”八卦仙人说,“比如说他和原主的关系吧——原主的爸妈因为事故去世后,他就直把原主当亲儿子养着,自己不娶妻不生子,连个私生的也没有,似乎想把原主培养成继承人,因此直严加管教。但原主不领情啊,对叔叔的各种叛逆,叔侄关系也就越来越差。欸,所以说啊,你等会儿见到他,千万别对他太客气。”

    关系紧张,不能客气……韩非明默默记下,“还有什么吗?”

    “具体信息我会提示你,到时候你注意听我说话就行。”八卦仙人还没严肃会儿,又恢复了平时嬉皮笑脸时的轻佻语气,“反正看你这么蠢萌,你叔叔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肯定很好糊弄的啦。”

    韩非明如往日样没理他,只是扭过头去,打断毕夏滔滔不绝的话:“知道等会儿该如何表现么?”

    毕夏被他问得愣,“老师你是说……”

    “见我叔叔。”

    欸,这怎么弄得像是见家长样。毕夏移开目光,心里却忽然有种隐隐的期待感,“全听老师的。”

    韩非明满意地笑,伸手摸了摸毕夏的头,柔声说:“这才乖。”

    说完后,他又笑了笑,这才收回手去坐好。

    毕夏被苏得脸血,满脑子“老师摸我头了老师摸我头了”,简直没有办法进行有逻辑的思考,仅剩的血量都只够靠在车门上试图把发烫的脸往窗玻璃上凑,别提说话了。

    ——于是,接下来的路上,韩非明如愿以偿地收获了宁静的环境。

    ·

    韩生坐在包间的大圆桌旁门对面的座位,十指相交立在桌面上,抵在鼻尖。

    与韩生交过峰的对手都知道,这是个危险的动作。这意味着他正处在极度的紧绷中,随时有可能暴起发难、击而中,置敌人于死地。韩生是个冷酷而不近情理的男人,精密得像台机器,似乎从没有感情,也不能理解感情为何物。

    安静持续了很久,也似乎将直持续下去。直到他开口说:“少爷还没门口吗?”

    他身后的李秘书推了推眼镜,“韩总,你五分钟前才刚刚问过。”

    韩生脸色变了变,沉默了几秒,“到了吗?”

    “暂时没到。”李秘书说,“丝碧楼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