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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到现代当神棍 作者:薇薇米

    挤出身体,强占来的新身体中会有原主人的执念和零碎的记忆片段等,有可能会影响夺舍者。而且由于不是身体原主人,也会有肢体、器官的磨合问题存在。

    顾恩泽目前没有这种情况出现,因为他的身体是陈澄主动舍弃的,所以执念和记忆都没有残留,幸运的是身体和魂魄也没有什么需要磨合,就像这个身体本来就是他的样。

    但终归还是有两个问题让他隐隐不安。是,他自己占领陈澄的身体,是否能够直保持相合?是否可以长久使用?二是,安雪柔的身体与陈澄的魂魄是否高度匹配?若是安雪柔身体出现问题,那么陈澄是会把目标投向安正鑫还是原身体?

    这些问题目前倒没有出现,但作为隐忧,谁也不能确保没有爆发的天。顾恩泽想到前世稍不注意就被毒杀,忿忿之余也警醒了自己这世绝对不可大意地让人抢了身体。

    苏炳章摸着下巴沉吟道:“有效地防止的办法倒没有。但夺舍的方法极其困难,要集齐各种施咒物品是难上加难,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几乎没有可能。而且使用夺舍这种邪术在法术界可是重罪啊,如果证据确凿,天师协会就要下全国诛杀令格杀夺舍者。”

    “哦,诛杀令。”顾恩泽眨眨眼,突然转头对着何明宇笑了。

    看来把安雪柔很可能是陈澄夺舍的事情捅给安正鑫知道,算是无心插柳了。安正鑫显然是知道天师协会对夺舍者的处置手段,他定会去追查证据。以后应当同安正鑫保持联系,了解进展。

    何老爷子好奇地问道:“你们这些凤毛麟角的法师还有组织啊?还是你们人数其实挺庞大?”

    苏炳章笑了下道:“法师是少啊,每个城市基本都只有个法师在管理。你们f城之前是安家的小子,据说受伤后换了他妹妹接手?我算是个到处跑的散人,对组织里的事情也只是偶尔听说。如果不是有重要任务,我估计还在外头奔波。”

    何老爷子忍不住抱怨道:“你,老伙计你不能搞个手机吗?我之前找你找得好苦。”

    苏炳章摊了下手有些无奈:“你知道我老往深山小村去,有手机也是没信号的。颖平这事我也愧疚,就听你的,搞个手机带着吧。”

    何老爷子高兴起来,从茶几的抽屉里挖出个板砖小手机,用着苹果最新款的新潮何爷爷得意地嘲笑起老友:“嘿,我这有个换下来的老人机,就适合你这种落伍的老头子用。”

    “行,给我吧。我差不时候也该去忙了。”苏炳章毫不介意地笑纳了,起身告辞道,“今天是鬼节,外面乱得很,可别到处晃悠。我接到消息这次鬼门开,地府有了不得的东西跑出来了。”

    何老爷子看了眼墙上的钟道:“快五点了,吃了饭再走。”

    苏炳章双手背在身后,望着窗外的天空眯着眼感慨道:“五点逢魔时刻,不能大意啊,得去干活喽。”

    顾恩泽看着他干瘦的身形,忍不住问道:“大师,需要我们两个帮忙吗?”

    “不用。”苏炳章笑容温和却透着强者的自信,双眼神采奕奕地落在两个年轻人身上:“明宇天生妖邪不侵,但恩泽你要注意别被那些执念太深的恶鬼附身了。这张符你带着,发现对付不了的厉鬼邪魔就撕了符,我会尽快赶到。”

    顾恩泽感激地接过符箓:“谢前辈。”

    苏炳章看着他双清明的眼,说道:“以后老头子我没精力到处跑了,倒是想收你做个徒弟。”

    顾恩泽笑起来:“我很乐意的。”

    黑白伸着爪子保持腾跃在半空中的姿势好几个钟头了,它歪着脸快气疯了,等能动弹了不把鬼见愁的床单撕成碎片,它就不是黑白大爷!

    别问它如此英明神武的契约兽为何会被个学符箓没久的新手给制住,因为它伪装成小猫的时候,修为和王霸之气都收敛了啊!不然这个小猫的躯壳怎么承受得了!

    它连唯能动用的本命法宝锁心链都贡献出来拿去捆个小鬼了,居然这么欺负它!

    它现在就是个特别可爱靠脸吃饭的萌宠好么……

    黑白满腔怨气地腹诽着顾恩泽,突然眉头皱,耸动着小鼻子闻了闻空气。怎么真的有股无形的怨气在靠近?

    这深重的怨气和腐臭味……地府的管理都是吃白饭的吗?这种罪孽深重的厉鬼都能放出来!

    越来越近了!跑到这小出租屋附近,是巧合还是……

    窗外道黑影闪而过,黑白顿时被打断了思考,全身的猫毛都竖了起来,还有遇到强敌时不由自主泛起的鸡皮疙瘩。

    黑白低头念咒解开身上的封印,身子慢慢地涨大,逐渐显现出豹子的形态。它的耳朵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只听见隔壁声重物摔倒的声音,伴随着陈月兰的惨叫声响起。

    完了,陈阿姨被袭击了!黑白心急如焚,可是解除封印完整恢复原形需要时间,仓卒不得。

    隔壁屋里的陈月兰扶着床沿爬起身,她手里握着块古朴的镜子对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并且凶狠地甩了她巴掌的暗红色鬼影照过去。

    那鬼影罩着件暗红色的旧斗篷遮住了全身,可身周散发的浓重黑暗邪气似乎把周围的空气都侵蚀得带上了迷雾。

    陈月兰举着的古镜闪过道明亮的白光,却完全穿不透鬼影身周的黑暗。倒是那鬼影手微微抬,道黑气就把那面古镜劈成碎块。

    陈月兰听到传家古镜的镜片破碎的声音,倒吸口寒气,心惊胆颤地问:“你,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咯咯咯咯……”那鬼影低着头,脑袋耸耸地发出古怪的笑声。

    耳边难听的笑声还在飘荡,眨眼间,他就突然窜到陈月兰的跟前,周身的寒气侵袭之下,陈月兰浑身都抖了起来,两腿如面条般软绵绵的,勉强扶着床沿才没瘫软下去。

    “你儿子呢?”鬼影僵硬冰冷的手摸上了陈月兰细瘦脆弱的脖颈,嘶哑的声音像刮锅挫锯般让人心惊肉跳。

    陈月兰抖着唇问:“你,问我儿子做什么?你们认识?”

    “咯咯咯咯……”鬼影闻言又古怪地笑了起来,笑够了正想说点什么,却察觉到了什么般,脖子飞快地转了180度,对准了隔壁房间的方向。

    此时黑白已经完全恢复了原形,矫健的身姿凭空跃就跳到了门口。飞快地开门冲了出去,奔到陈月兰的房门口,简单粗暴地撞开了门。

    窄小的屋子里,只有桌床和两个叠在起的黑色皮箱。陈月兰正独自人坐在床边,惨白的脸转过来,有些吃惊地看它。

    黑白眼珠转动,视线划过这简陋的小屋里的每个角落,但无所获。它吸了吸鼻子,空气中似乎还有邪气残留。可厉鬼呢?路过下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