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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CIRCUS...CIRCUS!!! 作者:ranana

    奇嘛。”

    华叔不接话茬,光顾着吃烤串,礼朗自顾自道:“朱万全是什么角色,鱼池里头最大的条黑鱼精,好不容易被逮住,她抓的那个人质又是什么角色啊,说什么都不可能同意换的吧?华叔……”他挤眉弄眼,“您说是吧?”

    华叔还是不搭理他,礼朗索性充起了侦探,分析说:“不过这个女的长什么样都被你们看到了,找起来应该很容易吧?再说了,现在路面监控这么密集,他们是开的车跑的吧?破案我看是快咯。”

    华叔不屑:“说得轻巧。”他朝礼朗伸出手,礼朗不明所以,华叔道:“我手机没带下来,你的借我用用,我給小璐打个电话,要是你妈找去我们家了,让她把人看好了。”

    礼朗把手机递过去,他的手机设了密码锁,华叔避嫌,塞回去要让他先解码。礼朗忙着吃鸡翅膀,两只手都腾不开,眼皮都没抬下,说:“我生日,1225。”

    华叔犯起了嘀咕:“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现在手机上绑定这么东西,要是你的身份证和手机起丢了,密码这不眨眼就被人給破解了吗?也就四个数字,设个除了生日之外的有那么难记吗?”

    “我记性差。”礼朗说。

    “你这个通讯录怎么个电话号码都没存?”

    礼朗报了串号码,华叔瞥他:“好家伙,号码全都靠背,还说自己记性差?”

    礼朗嘻嘻哈哈地说:“小璐的号码我怎么能忘?您的宝贝千金,我妈未来的儿媳妇啊。”

    华叔似是要反驳,电话这时接通了,他对礼朗比了个“边凉快去”的动作,好声好气地开口:“小璐啊?不是,是你爸!”华叔脸色绿,礼朗直笑。

    “怎么还没睡呢?和你说个事,礼朗妈妈又走丢了,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完,要是她去了我们家,你第时间联系我们。”

    礼朗听着,不响,用纸巾擦手,埋头挑起了花生壳里的花生衣。花生衣又薄又脆,比纸屑还难掌控,稍用力便会碎开,黏在手上。他挑得很认真,华叔说完电话,把手机还给他时,他亦无动于衷,仍在对面前的碎屑挑拣分类。

    “我先走了。”华叔在桌上留下张百元大钞,“你也回家休息吧。”

    礼朗摇头,吹开了点桌上边缘的花生衣,说:“我回医院去,整理下我妈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他抬起头,双疲惫的眼睛与另双疲惫的眼睛交汇,礼朗先笑,明朗大方:“您也保重。”

    华叔的喉结上下滚动,然而欲言又止,他拍了两下礼朗的肩膀,下比下重。他安慰他说:“别想太,你妈会找到的,她会回来的,你放心。”

    礼朗的手放到了桌面下,手掌心在裤子上来回摩擦,最后紧握住膝盖,十根修长手指张开又合拢,合拢又张开,因为手指用力的缘故,他的五官不由紧绷,但他保持着很淡很轻的微笑,说:“我知道,她会没事的,人丢不了,不会丢的,我会找到她。”

    “我知道。”他重复了遍。

    华叔走后,礼朗还坐着,待到饭馆里另外那桌年轻人也离开了,他用手机镜头对准了桌上的小碟,拍了张照。那碟子里花生壳是花生壳,花生衣是花生衣,没吃完的花生米是花生米,三个类别,泾渭分明。

    这张照片排在些花的照片前面。

    是春天了,柳树发芽,杏花先开,紫薇桃花接连绽放,海棠晚樱杜鹃逐张开怀抱的春天了。

    礼朗来回翻阅手机里的相片,他发现,有种花,他不清楚它的名字,盛开时压在枝头,如同粉白的棉花团,花落时,好比绉纱烂纸,堆在马路边,任人随意践踏。

    手机里还有些动物的照片,都是近期拍就,有的被调成了黑白色,有的没做任何修饰。

    条蟒蛇懒洋洋地盘在棵枯木上,只瘦得皮包骨头的狮子透过铁笼与镜头对视,匹斑马下半身浸泡在河里。还有只猴子,正在握个人的右手。

    那只手很白,皮肤对它来说仿佛是层透明雨衣,轻轻罩在它的血管脉络之上,轻轻拥住它。

    “买单。”礼朗说,伙计懒散地拖着步子过来,握着自己的手机看得很起劲。礼朗瞄了眼,那伙计在看的是个视频,画面的清晰度和声音的质量都不是很高,昏昏暗暗的屏幕上,模糊地能看到坐着个男人。算钱的伙计注意到礼朗的眼神,拱拱他,说了句:“看了没?最新的视频!绑架小丑那女的说要搞爆炸!”

    礼朗收回眼神,拿了找零,又坐了好久,直到小腿发麻,几乎失去知觉,他才起身。

    2.

    胡凤蓝把相机收了起来,她用电磁炉烧热水,从扔在地上的皮包里翻出袋泡面,拆开包装袋,不等水开,就把面饼扔了进去。煮面时,她总是反酸嗝,有两次,按住胸口弯腰干呕,可最后什除了几口唾沫,什么都没吐出来。她点了根烟,用鞋底蹍开地上的唾沫。

    “妈的。”她抖着腿骂娘,手指间夹着的香烟跟着抖落几片烟灰,飘进了面汤里。

    “他妈的,老三个狗逼,让小弟顶上来,自己拖家带口跑了,操,狗逼,没义气。”胡凤蓝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好阵,烟抽去半根,关了开关,抓着煮面的锅转过身去,把锅摔到桌上。桌子是四方形的木桌,她在边,柳露就在她的正对面。些汤汁溅到了柳露脸上,他下意识做了个避开的动作。胡凤蓝走过去把他的脑袋掰正了,朝向那锅面条,道:“吃。”

    柳露说:“我手没法动。”

    胡凤蓝道:“谁说要用到手的?”

    她把面锅倾斜出个角度,让柳露把脑袋挨过去,嘴巴碰着锅子自己吸面条。她抽烟,俯视着柳露的头顶心,他的头发黑亮,在微弱的光芒下还能发出乌润的光泽,实属罕见。胡凤蓝说:“用的什么洗发水?”

    柳露闷声回话:“用肥皂洗的。”

    “操。”胡凤蓝不快,把柳露的脑袋摁进面锅里,柳露肩膀缩,挣扎着探到外面透气,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两根面条从他的鼻孔里喷了出来。

    胡凤蓝指着他哈哈大笑,柳露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嘴唇微肿,下巴上和衣领上全是红橙色的汤渍,还有几粒干巴巴的胡萝卜丁粘在他的脖子上。他又白净,又脏。

    “你会不会吃面?”胡凤蓝笑痛快了后,脸又板起来,气愤地踹柳露,把椅子拉过来,坐在他边上,手举面锅呼噜呼噜转眼间就把剩下的面条吃了个干净。

    “你……”柳露看她,小心翼翼地,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