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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世 作者:禅狐

    怕他误会,把正在啃的笋子收好,连忙解释:「我是昨天过来帮忙看顾你的。那个淫魔和老鹿临时没空,拉着东莺出去,我就在这边等他们,顺便看着你。」

    「看我?」

    「是啊。我下午捡了好栗子,要吃麽?」宋镶对王晓初已然没了那种绮念邪思,笑容纯真无邪,也没有往日看着王晓初时眼中的执着。

    王晓初释怀微笑道:「谢谢你。要不起去做些吃的吧,我拿些栗子蒸熟做点心。最近都没出门,也不知厨房还有没有剩东西可以……」

    王晓初开窗就呆滞了,他看到不远有棵银杏树开得很是灿烂,但他愣住不是因为树美,而是因为不知不觉秋天真的来了。他僵硬转头,问宋镶说:「那个、今天什麽日子?」

    宋镶算了算,扳着指头说:「用你们人的历法来说,差不处暑之後了吧。」

    「这麽说我足足十天没下床。」王晓初犯嘀咕,暗骂那两个祸首,甩头不想,与宋镶去厨房围着桌子剥栗子壳。宋镶不会料理,老是分神拿着厨房的用具样样问他,若不去想从前这藤妖的行径,其实就是个单纯可爱的少年罢了。

    王晓初本身也不是有常人那种节操跟矜的男子,早在之前叙旧时就已经对宋镶消除芥蒂,知道宋镶和东莺是对以後没有从前那种防备,耐心跟宋镶解释各种疑问。两人聊得有说有笑,内容其实有点鸡同鸭讲、自说自话,气氛却还算和乐。

    宋镶看王晓初把个小竹篓上的盖子掀开,里面都是紫藤花,他连忙心虚说:「那个不是给你们的、也不是我变出来的,总之不能吃。」

    王晓初被他忽然激动的反应吓跳,点头说:「嗯,不会生吃的。藤花生吃有毒嘛。」

    「不是、不是、不是。」宋镶急忙摆手,窘赧道:「嗳呀、总之不是啦。那是……东莺说要留着自己吃的,只给东莺的,对不起啦。」

    王晓初不太明白,但还是将它盖好保持距离,安抚宋镶说:「我懂,这是你们借放的嘛。我不会让任何人吃掉的,放心吧。」

    宋镶脸表情复杂,点了下头道谢,紧接着就看王晓初忽然摀嘴跑去屋外,蹲在墙边花圃乾呕。宋镶跟出来关心查看,观望了会儿见王晓初稍微恢复,递出手帕,王晓初谢过他,拿着手帕擦嘴,他疑问:「晓晓,你这样乾咳乾呕的模样,好像是有孕了。」

    「哈哈,胡说八道。我是男的。」

    「世界之大无其不有呢。远古也听过有男人怀孕呀。虽然那也不是自然的事,但确实有可能促成。」宋镶说完自己又歪头想了想,俏皮笑道:「可是应该不可能吧。那得要远古的宝物或些条件,若这麽简单,那我肚皮不也要遭殃了。」

    说完两人同时静默,这沉默异常的尴尬,宋镶自己默默红了脸说:「我去附近绕绕看他们回来没有。」

    王晓初汗颜,其实也没吐出东西,就是忽然阵恶心,也许是病了也不定。次日东莺、温玉鹤和陆松禕他们就回来了。东莺带着宋镶和那篓紫藤又去游玩,王晓初则闭门不出,温玉鹤和陆松禕前去关心才知王晓初的肚子天比天隆起些,王晓初裹着冬衣吓得缩在床里不敢外出,见他们就气得骂人。

    陆松禕先安抚他情绪,替其号脉,表情似笑非笑,温玉鹤亦在旁淡定自若的观望。王晓初紧张兮兮,才听陆松禕说:「不用怕。这确实是喜脉。」

    「好奇怪,怎麽可能……」

    「但不是会生孩子那种。」陆松禕补充道:「就像有人会假孕样,出现怀孕时的症状,却不是真的有孕。」

    王晓初尴尬:「那也该是女的吧!」

    温玉鹤在床头抿笑不语,王晓初抬头斜睨他,眼看穿其恶作剧骂道:「玉鹤,是你玩我吧?」

    「哈哈哈哈。」

    「怎麽能这样!」王晓初气呼呼的,抡拳想打人,陆松禕握住他的手腕把拳头拦下来,像个温文老实的医生那样劝他说:「就是假孕也得好好调理,而且你腹中确实蕴含着我俩所留之精气,虽不是胎儿也要阵子才能化去,成为你的道行,这能滋养你的仙脉和体质,并非坏事,所以才说是喜。师弟他也不是真有恶意。」说完陆松禕仍不免睨了眼温玉鹤,眼里好像写着「你欠我次」。

    温玉鹤忍着笑意说:「不能让你怀上孩子,也许你想怀也不定,就当是体验回也不错。晓初这肚子也不是特别大,却很可爱。」

    陆松禕其实也觉得有趣,忍不住摸着王晓初的肚皮附和:「同感。」

    「你们……」王晓初抚额,快气晕了。还好东莺他们已经离开,否则他哪有颜面见外客。但是得知这与怀念无关,只是炉鼎的体质和温玉鹤喂了药,以及这对师兄弟不停灌注精华所致,并非无解,亦无害,这才安心不少。

    於是他照常日的作息,只是得顶着有点大的肚子做事,偶尔还会跑到窗台乾呕,然後觉得手脚无力、腰腿酸麻,据陆松禕说这情形不会维持太久,至三个月。王晓初在厨房揉面时越想越无奈,手抓了些面粉撒在桌面,两手和着面团忖道:「现在才个月,肚子都没消。唉,罢了,就当自己胖圈好了。全胖在肚子。可恶!」

    他事後反省也是自己笨,毕竟不是女体又怎可能怀上孩子,而那时气愤并非是不想怀他们的种,而是这种事他压根没想过。

    他回过神来,直觉转头往门口看,温玉鹤衣冠楚楚,双手抱胸斜倚门边不知看他看了久。那俊雅庸容的模样,每次见都还是令王晓初心头微悸,怦然情动。王晓初两手沾着面粉,下巴脸颊和鼻尖也沾了些许白粉,呆愣对着温玉鹤,温玉鹤拿出手帕踱来给他擦脸,捧着他手说:「今天身子如何?有无胎动困扰你?」

    听胎动二字,王晓初就来气,可是看见温玉鹤这样温柔优雅的模样又气不起来,只觉胸口闷闷的,温玉鹤看出他什麽心思,失笑道:「还怨我麽?这也是为你好才做的,不单是为了欺负你呀。你这会儿气闷是阴阳失调了,气滞闷不顺。」

    王晓初让温玉鹤带回桌边,温玉鹤扫了眼桌上的东西说:「在揉面?这得要不少力气,你这身子还忙活这些。」

    「忽然想吃点面食,所以……」王晓初对他态度也缓和不少,温玉鹤趁势追上将他箍在怀里,微隆的肚子就靠在桌面,他又羞又窘,抱怨说:「别再压过来、我肚子、嗯,不好啦。」

    「羞什麽,为夫教你如何揉面才有那劲道。来,和些水,这都太乾了。」温玉鹤有模有样拉着王晓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