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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7

      浮世 作者:禅狐

    去瞧瞧。这边没有路可走,虽然能用法术,但我认为今天就在这里欣赏美景也是不错。」

    王晓初没想到陆松禕还特地提起温玉鹤,虽然那语调跟神情难掩别扭,却感觉陆松禕是为了他们三人在设想,他感激又感动,握着陆松禕的手说:「以後再说吧。能跟你在这里看这景致,我很高兴。这是你发现的,你想告诉玉鹤就去说,我都依你。」

    陆松禕感觉被重视着,心情很好,又想起了什麽而问他说:「晓初,你会不会嫌我无趣?你造的那些盆景我也爱看,那日说的话只是习惯跟师弟唱反调罢了。」

    王晓初望着这鹿仙认真的双眼,疼惜又喜爱的微微笑道:「怎麽会嫌你。会顾虑这种事的你,不知有可爱。真正无趣的是我啊,也没什麽专精的,天到晚依赖你们,我才担心你们嫌我无趣又事无成,吃饱了撑着。」

    「你为我们做太事了。别胡思乱想。那些新衣服我都看了,每件我都喜欢。」陆松禕怕他越想越低落,紧张哄着:「今早是因为赶得太急,来不及换。回去我立刻换你做的衣服。」

    王晓初噗哧笑出来,两人又是无声胜有声,腻在起卿卿我我。情深意浓时,他们将那张坐榻退到阴暗处,陆松禕给王晓初吃了颗对真元有所补益的丹药,两人衣衫半褪搂抱在起。

    陆松禕亲吻王晓初的肩头,在口口啄吻其锁骨,王晓初和他的手拢握着彼此裸露在外的性器,两副男根辗磨挤压在起,泌出不少淫液,两人的唇舌也纠缠吸啜,发出细微的声响都被外面水声掩盖。少顷,王晓初靠着椅榻围栏打开双脚,对着陆松禕自渎,在他後穴原来还插着根前些日温玉鹤放的角先生,尺寸不大,却也将那穴口撑开,而且中空的假阳具里填满的都是他和温玉鹤和在块儿的精水。

    陆松禕见状失笑道:「师弟他还真将你当作了盆景样,日夜浇灌。」

    王晓初低头,红着脸说:「他说别浪费了,要滴不剩都吸收。」

    「这我倒是能理解。」陆松禕凑近他,双手撑在围栏上,宽稳厚实的身形笼罩着男子说:「我也是这样希望的,这贪婪的欲求,我跟师弟是样。」

    「松禕,啊、呼。」王晓初轻叫,身前那根东西还没发泄,只是淫水流个不停,後面那根则被陆松禕握住端缓缓抽出。假阳具表面浅浅的浮雕与肉壁磨擦,惹得王晓初惊喘叫喊不止,他咬唇压抑叫声,陆松禕又将它往里轻推、再抽出,做着浅浅抽插干弄的动作,淫玩了会儿才将它整根取出,打量道:「这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让你吃光了。」

    「哈啊嗯……」王晓初顿觉後庭空虚,叹息似的长吁气,陆松禕换上自己正欲望贲张怒挺的家伙进来,把他湿润的肉穴、肠壁撑得开、凿得深。他两手伸向陆松禕,两人抱在起暧昧律动,陆松禕含住他耳朵吸舔,也低头尝他乳珠、腋窝和身上各处的薄汗、气味,记忆着情人的味道。

    王晓初为了接纳对方粗大的东西,主动将脚打得开,陆松禕逐渐加剧着动作和冲撞的劲道,干了百来下就将他逼得射出精水,也哭了出来,陆松禕趁他叫喊时吻住嘴巴,侵犯口腔、汲着津液,几日未见却已然饥渴至此,好像片刻都不愿与他分离。

    「松禕,好想你。好想你。」王晓初轻喃,陆松禕拉开他双腿,尽力将其身躯反折,让他彷佛能看到阳具在屁股间那处小穴进出的景像。

    「这处也想我了?」

    「想……呃、嗯,想死了。」

    「其实我,并不讨厌你淫荡的样子。晓初也对我说些很色的话吧。」陆松禕脸微笑跟他说,在这番诱哄下王晓初摸着自己还在流蜜液的肉棒,阻止它再泄出什麽泼到头脸来,方面努力拼凑脑子里被撞乱的言语,话音发软低哝:「晓初想被松禕干这里,松禕的、哈,呃嗯,的东西都丢进这儿、把小穴都、啊啊──啊、啊,填满了,好大。好像要烧起来、唔呃、呃,好会插,插好快,松禕、呃嗯、咿嗯嗯……」

    陆松禕如愿与王晓初在这秘境酣战淋漓,两个时辰後才带人回住处,王晓初那身衣衫早已被撕烂不能再穿,所以是被陆松禕以法术变小,拿兰草包裹收在襟怀里。陆松禕将那团兰草小包裹搁在王晓初床间,展开来是个赤身裸体的小人儿,浑身有些潮红,乍看还像是被凌虐过样布满瘀痕,实是陆松禕疼爱後的证据。

    王晓初被变回原状,陆松禕又捧起他的脸香了几口,替他盖上被子,温柔又执着的低语:「若是可以就别洗掉吧,我想你整晚都带着我的气味睡。」

    「好。」王晓初羞赧浅笑,目送陆松禕离开,他知道对方是抽空回来趟,得急着赶去应付岛上其他事务。他与陆松禕相见,解相思之愁,分开时还是觉得依依不舍。躺着假寐良久,还无法顺利睡着,因为後庭仍插着根玉势,只不过那中空处填的这回是陆松禕的东西了。他不禁想着,这时温玉鹤又在做什麽?

    夜半时,王晓初突然被压住,有人粗暴火热的强吻他,双手急切的在他身体又捏又揉,还抓着他腿间子孙根玩弄欺负,度疼得他要出泪。他惊慌失措,过了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屋里有那两人设下的重重禁制,安全得很,能潜入并对他做这些的亦只有那两人,而会这麽故意恶作剧的就只有温玉鹤吧。

    王晓初想通,反抗的力道减弱许,对方知道漏馅就弹指用法术把灯打亮,笑睇他说:「有没有想我了?」

    「你吓坏我了。差点就……我差点想咬舌……」

    温玉鹤诧异觑着他,王晓初以前从不是个会认主的宝贝,现在竟是认定他和师兄了麽,若被他人侵犯就要咬舌自尽?他坐到床边放轻语调,关切道:「你真的会咬舌自尽?若是被我和师兄以外的人上了就想死?」

    王晓初犯窘,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只是方才度惊吓,急得想死,而此刻也确实脸惨白,惊魂未定的样子。温玉鹤知道自己玩得太过火,沉重叹息,把人搂到怀里拍抚背脊说:「真傻。我是不可能让你遇到这种事的,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万我……」

    温玉鹤轻捏他嘴巴,宠溺失笑道:「没有万。我温玉鹤说到做到。」

    王晓初也觉得自己虑,又从温玉鹤的话语里感到温情和关爱,情不自禁亲了温玉鹤的嘴、下巴,忘了棉被底下的自己丝不挂。温玉鹤知道他自己独处时绝不可能裸睡,直觉将棉被掀开,盯着王晓初下腹、腿间可疑液体乾掉的痕迹看,好笑揶揄道:「看来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