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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 作者:禅狐
晓初抱着袋小吃回来,似乎是打算买回来配酒吃的,因为这吉祥楼是太过精致的菜肴,他还是习惯吃些简单的下酒菜和点心。殊不知离开不到顿饭的时间,回来看到那两个「兄长」都衣衫不整、近乎裸露,身上有可疑的液体,言谈间透漏着他们把彼此都睡过遍,真是进展神速。
「你都瞧见啦。」温玉鹤态度大方,毫无掩饰。陆松禕则是胆战心惊,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讲起,整颗心都像被风暴卷到高空。
王晓初在门外愣愣点了下头,扯出笑容说:「啊,所以你们两个那个、嗯,没关系的。我只是吓大跳,怎麽回事?哈哈,真奇怪。」
温玉鹤挪眼扫过桌面的酒壶说:「因为桌上的酒。谁拿来的?」
「胡蝶。她说是花魁送的。」
「哈。」温玉鹤单手插腰起来,跟他说:「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了。那女魔头不仅是这儿的人,还是花魁,叫紫珩的。」
「……啊!」王晓初惊呼,隐约明白这些事是自己手促成的。「酒有问题?」
「废话。不过也藉此说明了,你的陆哥哥没那麽讨厌我嘛。」温玉鹤把那酒拿来喝,对着惊诧的两人说:「这东西对我不起作用的。是紫珩在戏弄我们罢了。晓初要不要喝看看?会儿我们两个给你解咒。」
王晓初进门时被门槛绊了下,他将食物搁桌上,看到温玉鹤递来的酒杯莫名有气,将那杯酒拍开:「不要!你们自己喝吧。」
王晓初气得跑出去,陆松禕赶紧穿好衣裤追上,跑出门口前回头气恼的骂温玉鹤说:「他没做错事,你老欺负他做什麽?」
屋里剩下温玉鹤,温玉鹤神色悠然捡起酒杯端视,垂眸轻叹:「是啊,为何忍不住就是想欺负他呢。大概是忍不住妒嫉了吧,晓初的全部,都想要啊。就连晓初上过的地方,用来上过晓初的家伙,刚才都玩过了遍。病态至此,而你还不晓得我有爱你,竟敢,屡屡考验我的耐性。」
另方面,陆松禕在假山水边追到王晓初,王晓初躲在假山水的洞穴里生闷气,以为没人发现,摀脸偷哭。陆松禕迟疑了会儿还是走过去,蹲到他身边手搭他的背安抚:「师弟他就是那脾气,不是存心欺负你的,他可能……也是有什麽误会或是错解,所以心生怨怼。我本来不想帮他说话,但说他不是,你也会伤心。」
「你们、你们不要管我啦。」王晓初用滑稽的动作转向背对陆松禕,埋首逃避。
「我对师弟不是那种关系,都是魔女的酒害的。唉。温玉鹤着实可恼,竟用这种办法解决。你不信我,也是我活该吧。」
王晓初听到对方苦笑声,回头偷瞅,看陆松禕阴郁颓丧的低着头,立刻就心软了。他转身搭住陆松禕的肩说:「我相信你。你若真的喜欢上别人也不会瞒着我的,跟玉鹤样,都不会骗我。」
陆松禕苦笑:「这麽说你也相信他?」
「那当然。我爱他,当然相信他。虽然他时常藏了坏心眼,喜欢捉弄人,可是不会那麽轻率要伤别人的心。你跟我都是他在乎的人,他不可能害我们。」
「他确实在乎你,但是我跟他、哼。」陆松禕不以为然冷笑。
王晓初认真道:「他也在乎你,你样在乎他。因为你们都相处这麽久了,定有感情。就算不是那种暧昧,要是哪天你不在了,他会寂寞的。换过来说,他要是不在,你不也觉得少个对手,有些寂寞?」
陆松禕无语了。他是来安慰人的,没想到反被安慰了。「可是我跟师弟刚才做了不该做的、唉,想来都恶心。我是将他错当成你了。至於他,大概是报复心态。」
「不会的。」王晓初擦着脸上泪痕跟他说:「我想也不算报复,他若要报复,定不是这样。他说以前睡了他让他不高兴的人都去冥府啦。」
「喔……」陆松禕低吟沉思,不是报复那是什麽?难不成真有点爱上他这师兄?千万不要,他万万消受不起,那还不如让他度天劫百遍。
王晓初看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关心道:「松禕,你还好麽?玉鹤他有没有弄伤你?我要不要帮你瞧瞧?毕竟他那处……是太大了些。」
王晓初说得自己红了脸,陆松禕见他如此起了欲念,往他额头香了口,再指自己的嘴说:「你亲亲我这里就不疼了。」
「这里?」王晓初亲男人的嘴,又听话亲着男人所指的地方,其实知道男人藉机揩油,却也有些甜蜜,被陆松禕如此诱哄,暂时忘了去计较温玉鹤的事。两人躲在隐密的假山水里卿卿我我,王晓初听他说有个法子能令其忘却方才可怕的事,就乖顺的让陆松禕脱下裤子趴在洞穴里,拨开自己臀肉邀陆松禕交欢。
陆松禕从背後抱住他亲了亲,再由颈背、背脊路往下舔吻,然後腿间湿软的肉块下子硬挺,重现威武英姿,对着青年的蜜穴长驱直入。
「啊、啊……陆哥哥、松禕哥哥。」
「哼呃、啊。」陆松禕闭眼感受,愉悦道:「这是晓初的……这才是晓初的小嘴,那麽会咬,自己将我吞进去了。」
「哼嗯嗯、啊嗯。好大,松禕哥哥,用你的肉棒插晓初。唔嗯嗯──嗯啊、啊!」
陆松禕弯下腰抱住人,双手揉拈其胸口,用体温、触感和切办法感受王晓初的全部,他感到无比幸福,只因为王晓初的信任和温柔。
他们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动静,为了尽快结束,陆松禕动得十分剧烈,肉体相击宛如骤雨,王晓初握拳扭曲腰身闷闷呻吟,流出了口涎,被陆松禕抱起来舔乾净,将下体擦拭乾净,抱着人坐於怀中说:「这里也算隐密,好像在偷情似的。」
王晓初害羞笑了下,回头亲陆松禕下巴,陆松禕说:「在这里歇会儿再回去吧。回去,你找机会和我师弟讲清楚,别将心事闷住了。会有心魔的。」
「好。」
王晓初握住陆松禕环到身前的手,腼腆微笑道:「你们放心。不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不会扔下你们。就算要分开,也会弄个清楚明白。这次是我不好,经不起吓就逃跑了。下次不会了。」
陆松禕亲他耳根,怜惜心疼道:「你真傻,不好的是我们。你已经很好了,凡事为我们着想,偶尔该任性点,闹些脾气。这样我才有机会宠着你……也让我师弟伤脑筋。」
王晓初抬头思考了会儿,跟他说:「我还不够任性?不算发过脾气?可能是以前不能太放肆,不然会死掉,所以我习惯这样了吧。时改不过来,成了定性。」
陆松